87. 日常催婚

作品:《穿越之惜玉怜香

    那边锣鼓喧天地成亲时,苏樨安安静静坐在院子里练字。


    太上皇扫了一眼,嫌弃道:“写得什么狗爬字?安琼就教出来这样的学生?”


    苏樨最反感打压式的教育,丢了手中的毛笔,满是不服气,“你行你上。”


    安琼见这边剑拔弩张,走了过来。


    只见老爷子笔墨挥毫,写得“狗爬字”三个字一气呵成,颇有磅礴气势。


    苏樨默了。


    一老一少两张帅脸齐齐看向苏樨。


    苏樨给自己找补,“您厉害,您厉害也不能看不起初学者啊,我要一学就您这个水平,那岂不是让您很没面子?”


    太上皇瞥了一眼苏樨,“臭丫头。”


    苏樨道:“我这不是正在学吗?您这样给我当头一棒可伤人了。太傅大人都是鼓励式教育,我连横都写不好的时候,他老人家总夸我有进步。”


    这话太上皇反驳不了。


    太傅也是他的小老师。


    后来程沐雨和程携云来上课时,太上皇就在那旁听安琼的授课,偶尔也会点评一二。


    程沐雨小声问苏樨,“这老头儿是谁呀?怎么把安先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樨道:“夫子他爹。”


    程沐雨愕然,“原来夫子也会被爹骂呀。”


    程携云和程沐雨对安琼和老爷子恭敬万分,这父子两闲着也是闲着,对这俩堂兄弟的点拨也越发用心,培养出了后日的一代晏国名相名臣。


    *


    笃思学堂在甫良镇名声大噪。


    镇上不少学子都慕名前来,其中还有一些明敬学堂的学子。安琼早早回到学堂准备安排招生事项,入学需得经过文理二门考试,合格者方得入学。他一个人忙不过来,老爷子有事不掺和不干活的,因此每日安琼都忙到夜深。


    苏樨和程沐雨、程携云也帮忙抄写考试的试题,姬玉衡就和老爷子在院子里下棋。两个人杀气腾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斗法呢。


    晚上在院子里乘凉时,苏樨就这事向姬将军提了个议,“安先生一人忙不过来,他需要个助教。”


    “他不收学子就不忙,自找的。”


    “那他这不是想教书育人,为大晏培养人才吗?人才是强国之本,他也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老爷子太闲了,你说服他帮忙。”


    “得了吧,”苏樨叹气,“他别帮倒忙要人伺候才好呢。”


    “眼下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叫安琼自己多担待些。用咱们陛下的话说,能者多劳嘛!”


    苏樨隐隐听出了一丝幽怨的意味。


    苏樨将这事再与安琼一提,安琼依然是那“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温和笑容,“樨樨多虑了,不过是近期忙些。我招学子只看潜在资质是否合适,不会操劳过过度的。”


    苏樨以为这事就这样了。


    没想到小哥哥却秋后算账借机发难。


    “心疼他,怎不见你心疼我?”姬玉衡扯着她的脸蛋子。


    “别扯脸,脸皮扯松了会提前衰老下垂的!届时你就只能娶老婆子苏樨了!”


    姬玉衡道:“你还扯?”


    “……这分明是你在扯皮啊!”苏樨见他板着脸表情越发严肃,连忙喊疼,“疼,疼,疼……”


    “我都没用力,疼什么疼?”


    “你个糙汉子又习武,哪里知轻重。”


    姬玉衡松开了手。


    苏樨揉了揉自己的脸,“下次别扯脸呀!”


    姬玉衡抿着唇瞪她。


    苏樨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你天天在家睡大觉,我心疼什么,我羡慕都来不及呢!”


    姬玉衡垂眸把她望着,“就这样?”


    苏樨还在思考要说什么情话时,却听背后传来敲门声,侍卫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主子,已准备妥当,可出发了。”


    苏樨瞪大了眼睛,“你要回去了,此去一别需多久?”


    “年关将近回来。”


    “怎不早说?”


    “今早的消息,见你忙着便未提。”


    苏樨秀眉一拧,“我那点事哪有你重要!”


    姬玉衡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苏樨无比懊恼:“早知我还能多赖你一会。”


    “现在也不迟,去歇着,我陪你睡下再走。”


    苏樨摸了摸发烫的心口,“小哥哥,我现在心疼你了。”


    是夜,清辉落床头。


    苏樨躺到床上,拿过枕边最新的江湖小传给姬玉衡,“我要听你的声音入睡。”


    “这次不会有危险,你安心在家念书。”姬玉衡随意地翻了几页,不放心地解释了一句。


    他翻到其中一页,凝神沉默看了片刻。苏樨好奇地爬起身,下巴搁在他的臂弯里,视线落到他正在阅读的内容上。“咦,怜香花的记载?”


    “这么巧?”苏樨抬手翻了一下封面,封面上只有“荒事录”三字。


    “这江湖小传是何人所处?”苏樨不解问道,“能在民间大肆发行,其间内容是否需要官府审批?”


    “这是真言斋所出。甄秀专派人搜集民间奇人异事编纂而成,后被陛下收拢。”


    苏樨也确实没想到这是真言斋的产业。


    她指着上头关于怜香花只字片语记载,“这上头所言,除了是金色的,没其他有用的信息,什么花开千年,千年不败,传说都这么说。”


    姬玉衡淡淡笑了一下,“的确如此。”


    他翻了一页,给苏樨读起民间怪异诡事来,也亏得苏樨现在有他陪着胆子忒大。谁家恋人睡觉前讲鬼故事啊!


    苏樨越听越清醒,“你这是诚心让我睡不着,趁机不走了吧?”


    “我正有此意。奈何还要养逍遥府这么一大家子,不得不效犬马之劳。”


    “既是如此,樨樨我啊,也不得不拿出逍遥府主人的大度,你去吧,后宅有我樨樨,这个家不会散。”


    苏樨一把扯了姬玉衡手里的书,“我要听你唱歌。我还从未听过呢!”


    姬玉衡微微敛眸,“什么曲子?”


    苏樨第一反应是他没拒绝。


    第二反应是,“情歌!”


    “不会。”


    “安眠曲。”


    “不会。”


    “普通什么曲子?童谣你小时候总学过吧?”


    “可惜了,也不会。”


    “……那你还问我要听什么?”


    “你要听什么,与我会不会,并不相冲。”


    好家伙。


    苏樨一上头就上身上嘴,狠狠地咬了以后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明显的齿印。


    姬玉衡顺势将她拥在了怀里。待到苏樨沉沉睡去才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掖好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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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熄灭烛火才离开。


    苏樨也逐渐习惯了他于深夜入梦而去,于清晨踏光而来。一去二三月,再回春四月,五六七不见,重逢八九十。


    这天早上,太上皇坐在花厅的桌前,拿着一份小报边喝茶边看。苏樨在一旁吃早饭。


    虽然苏樨老被老爷子百般挑剔嫌弃,但相处下来,老爷子似乎也就是倔脾气老顽固,没有太大的恶意。上次被苏樨怼过以后,老爷子也收敛了不少,但偶尔忍不住还是会挑毛病。


    苏樨很自然地端着早饭:“老爷子,早啊。”


    太上皇头也不抬地说道:“日上三竿,不早了。”


    苏樨道:“只是打招呼,您何必较真呢?”


    太上皇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苏樨阳光灿烂、满是朝气的脸,“就属你最没规矩。”


    “老爷子,规矩给人看的,自己家又不是外人,怎么舒服怎么来,老提规矩多没意思?”


    “今日不学规矩,他日贻笑大方。丢的是谁的脸面?”


    “脸面又不能当饭吃,规矩还是等要用的时候学吧。”苏樨咬了一口松软喷香的馒头。运动过后的碳水果然让人满足。


    太上皇就看她这大口吃饭的样子,京城任何一个小姐揪出来都比她有家教涵养。这丫头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真不知姬玉衡看上她什么。


    末了,太上皇问道:“你们何时成亲?”


    “起码等到要等到考上进士以后。”


    “抓紧成亲吧,”太上皇说道,“拖下去便不成了。”


    苏樨权当是催婚,就没放在心上。姬玉衡和李润休假结束后就回去“上班”了,总归年关前会回来。


    苏樨就开始了在逍遥府正常的上学生活。


    没两天,宫里传出消息,太上皇薨逝,举国发丧,守孝三年。三年内不能举办喜事。


    安琼听到消息时直发愣,脸色有点难看,看向看小报的太上皇。然而当事人似乎完全没放心上。


    苏樨听到这消息时脸色也同样难看,“老爷子您言出法随啊,这下真成不了亲了。”


    太上皇只冷哼,“女儿家只有这闺阁之见。”


    苏樨嘴角抽抽,“这不是那天您自己个儿先提起的?”


    安琼起身准备出门去定海关找姬玉衡要个说法,还没走到大门,便被莫雨在门前挡住了去路。“先生,主子有吩咐,老爷子寿终正寝定会让他落叶归根,送回陵寝。你不必担心,勿冲动行事。”


    安琼僵着身子,一脚踏在门槛上许久,又慢慢收了回来,慢慢走回了花厅。


    苏樨见安琼一早上进进出出,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不由问道,“阿琼,大早上的你进进出出,说实话是不是不想上班?”


    安琼对上苏樨贼兮兮的笑容,眼神微微闪烁,诚实道:“是。”


    “那我们放一天假去采风吧!”


    “放假你也得写功课。”


    “安先生……”苏樨顿时垮了脸,“先生,我三年成不了亲了,还差这一天考秀才吗?”


    安琼叹气。


    苏樨见安琼有些松动,继续道:“我们读书要劳逸结合的呀。”


    安琼点头同意了,让莫雨去通知学子,今日不授课,除却程携云外,其余学子都去准备童试事宜。安琼带着程携云程沐雨以及苏樨三人,以及莫松莫雨两个护卫,坐马车回乡下钓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