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鸳鸯戏水
作品:《侯门嫡女重生后,姐妹换亲杀疯了》 “是吗?诸位要不要先到江上欣赏欣赏镇澜大坝再说?”
屏风后的宋辞安突然缓步而出。
他冷冷扫视五国使节,那股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气势,顿时让堂内温度骤降。
"这位是..."吐蕃使节低声询问。
"龙啸大将军宋辞安。"谢聪悠然道,"想必诸位听过他的威名。"
五国使节脸色微变。
去年北疆之战,宋辞安以三千铁骑大破吐蕃五万大军,那一战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如今这位杀神竟出现在岭南!
"咳咳,"洪森强作镇定,"宋将军不是...革职流放了么?”
谢聪哈哈一笑:“山高皇帝远,我谢某想用谁,上头管不着。”
“没错,本世子的三十万大军亦愿听宋将军差遣,且粮草充足,打个十年八年都不是问题。”
赵路霆一身华服缓步而来,虽然年轻,身上的气势却不弱。
“这...这是岭南王世子?”洪森震惊得站起来。
“没错,正是本世子,诸位,岭南欢迎你们!”
洪森有点懵,岭南王府一向与大宴朝廷面和心不和,如今世子当家,怎么跟朝廷一条心了?
此时顾不上多想,但气势已经低了不少。
“赵世子、宋将军、谢大人,我们并非要兵戎相见。只是雅布江关系五国黎民百姓生计,还望..."
“呵呵,贵国莫不是忘记往日对大宴做过什么事?”
“这...那些都是小事,如今事关百万黎民百姓的生计问题,若春耕没有水源,年底会饿殍遍地的。”
“哦?没水种地?百姓可以到大宴朝来嘛?下官做主,凡是投靠大宴的百姓,可自行开荒种地,所开之地就归他们了。若是诸位也弃暗投明,下官定然向皇上美言几句,为诸位谋一份好前程。”
谢聪此言,虽然说得温恭有礼,却如同锋利的刀刃插入他们的心窝子。
一时间,无人言语。
谢聪笑笑,又道:“诸位,不如先去参观参观我们新建大坝的风光?先放松放松心绪,咱们宴席上再接着谈?"
寒风呼啸中,一行人登上了镇澜大坝。
"这...这就是..."洪森望着眼前巍峨的建筑,声音发颤。
大坝横跨雅布江两岸,巍峨雄伟,上游的江水被牢牢锁住,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而下游的河道已然干涸,露出龟裂的河床。
林招娣作为设计师,被邀请向众人讲解:"...大坝设有三十六道闸门,全部开启时,可在十二个时辰内将蓄水放空..."
陈正希望着侃侃而谈的女子,眼底尽是欣赏之色。
五国使节闻言,确是脸色煞白。
他们都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言外之意,大宴随时可以制造一场人为的洪水,淹没下游所有国家!
"谢大人!"阿史那贺急道,"你这是要断我们五国的生路啊!"
谢聪笑道:"大坝建成前,雅布江年年泛滥,冲毁我大宴多少良田?如今我们耗费巨资治理,自然有权决定如何用水。"
"可下游五国百万百姓..."
"百姓?"谢聪一改温文尔雅的态度,冷笑道,"去岁南诏犯边,屠杀我大宴满村时,怎么不想想百姓?"
这话戳中了痛处,使节们一时语塞。
谢聪适时打圆场:"诸位不必忧心。且去天香楼尝尝我国美食,吃完再聊也不迟。"
天香楼已经一跃成为崖州乃至整个岭南的头牌酒楼,这种宴会自然得在天香楼包个最大的雅间。
赵世子爽快道:“安排到天字一号雅间吧,本世子今日无事,略尽地主之谊。”
他这么说,意思是这顿饭记在他的账上了。
闻星洛自然愿意,林招娣亲自去后厨做了几道大菜。
她在饮食上也要震慑对方。
得知这些菜式是林招娣所做,陈正希心中的火苗烧得更旺了。
这样的奇女子,不知谁家有幸能娶为妻子...
陈家酒楼不少,若是都交到林姑娘手里打理...
哎,想啥呢?
他摇摇头,打断自己的思绪,凭什么让林姑娘替自己打理产业?
菜过五味,茶过三巡,洪森开始按耐不住。
五人互相对视一眼,由他开口:“谢大人,究竟要如何才开闸放水?”
谢聪笑笑,看向宋辞安。
专心吃菜的宋辞安接收到谢聪的目光,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擦拭嘴角。
而后才从怀中取出一卷黄绢:"很简单,五国向大宴称臣,岁岁纳贡。"
"什么?!"五国使节齐声惊呼。
"宋将军莫不是在说笑?"洪森强压怒火,"我等只是使节,岂能决定此等大事?"
"那就回去请示你们的国君。"宋辞安的语气很坚决,将写着详细条款的黄绢递给洪森。
五国节使面面相觑,只得接下了黄绢。
送走使团,赵世子对闻星洛提起了二人的约定。
闻星洛答应了尽快催促师兄前来。
告别赵世子,众人重新出门游玩。
这一日玩得有些累,夫妻二人回屋时,采葑早已命人在主卧的浴室里准备了热水,水汽蒸腾如纱。
闻星洛卸去钗环,抬手解开盘扣时,指尖微颤,像剥开最后一瓣晚香玉。
宋辞安倚在桶沿等她,玄色中衣被雾气打湿,紧贴在胸膛,肌理若隐若现。
他目光一路追随,直到她只剩一件薄绸肚兜,水红颜色被热气熏得近乎透明,像浸了胭脂的月光。
她踏入桶中,热水漫过足踝,漫过小腿,漫过膝弯,每一寸上升的水线都似他滚烫的视线。
待她完全沉下,宋辞安才从背后覆上来,胸膛贴上她湿润的脊背,心跳隔着两层肌肤依然清晰可闻。
他低笑一声,嗓音被水汽煨得沙哑:“娘子,水烫么?”
烫...
可她不说。
只抬手向后,指尖插进他发间,轻轻一扯,迫他低头。
唇舌交缠的瞬间,热水忽然变得微不足道,他的吻才是沸点。
舌尖扫过上颚,像蘸了蜜的羽笔,勾出她喉咙里细碎的呜咽。
桶沿的木纹硌着她腰窝,他却在这时抽身,舀起一瓢水,沿着她锁骨缓缓浇下。
水流经过之处,泛起细小的战栗。
他追着水珠的轨迹,以唇代瓢,一寸寸吮去。
锁骨凹处积了一汪,他先吹一口气,再含住那处肌肤轻咬,水面便随之晃荡,溢出桶沿,敲在青砖地上,像隐秘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