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王府议事

作品:《侯门嫡女重生后,姐妹换亲杀疯了

    闻星洛指尖无意识地抓住桶沿,指节泛白,又被他掰开,十指相扣按在桶壁,木质的粗粝与他掌心的灼热形成残忍对比。


    蒸汽愈发浓了,烛火在水雾里晕开成暧昧的光团。


    她忽然转身,跪坐在他腿上,热水因这动作剧烈起伏,漫过桶沿,浇熄了脚边一盏小灯。


    黑暗瞬间吞没轮廓,只剩触觉,他喉结滚动的弧度,他掌心滑过她腰窝时带起的电流,他膝盖撞在桶底时沉闷的声响。


    最后是他的叹息,像从胸腔深处震出来的,贴着她耳廓炸开:“阿洛……再这样,为夫可不客气了哦。”


    闻星洛抬眸反问,“你何时客气过?”


    这话瞬间点燃了男人,他立即抱着娇妻起身,水珠沿腰线滚落,赤足踏过青砖,扯过浴袍为她擦拭。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随即覆下,锦被一卷,把残余的水汽与灯火一并隔绝。


    黑暗里只剩呼吸,热得发烫。


    她的膝盖碰到他腰侧,像无意,又像邀约;他掌心顺她腿弯滑过,带起一阵战栗。


    他的唇重新找到她的唇,不再试探,直接深入。


    舌尖勾缠间,像要把方才桶里未完成的沸点续上。


    她轻哼,声音被吞进去,化作更急促的喘息。


    他顺势而下,吻掠过锁骨,停在那片被水汽蒸得嫣红的肌肤,牙齿轻啮,听到她抽气。


    锦被之下,温度骤升。


    肌肤相贴处渗出细汗,分不清是谁的。


    她弓起背,指尖扣住他肩胛,指甲陷入肌理,留下半月形的痕。


    他气息喷在她耳后,像火星溅进热油。


    夜更深,更静。


    外头风声阵阵,帐内是急促的心跳与压抑的喘息。


    锦被起伏如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咬住他肩头,把所有声音藏进齿间;他扣紧她腰,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最后,汗与泪一起落下,悄无声息地渗入锦褥。


    两人相拥而卧,气息仍乱,却谁都不肯先松手。


    他掌心覆上她腰际,她微微后仰,颈项拉出柔润的弧线,他低头,以唇代笔,在那片雪色上写下一串无人能懂的密语。


    窗外更漏三声,风灯终熄。


    翌日早上,闻星洛正准备给百里景行传信。


    却不想他的马踏着晨雾而来。


    半年不见,马上的人多了几分风霜。


    她笑着招呼:“师兄...你怎么来了?”


    百里景行翻身下马,将包袱抛给她,“年关将近,不得到你这里蹭饭?”


    宋辞安从屋里出来,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帮他拴马,“师兄回来寒舍过年,欢迎之至!”


    宋宅里人越来越多,想必今年会很热闹。


    但宋辞安的愁绪却越来越浓。


    书房里,他仔细翻看父亲寄来的信件。


    父母在他获罪流放之时,同样也是革职流放,启程往岭南而来。


    按照脚程,应该端午节前后该抵达的。


    可端午节时他只收到父亲的亲笔信,说他们二人奉旨在蜀地停留,协助蜀王训练新兵。


    这期间书信往来通畅,加上宋辞安忙于修建大坝,无暇分心,便没有多想。


    可如今,大业已成,皇帝为何还不放爹娘前来团聚?


    闻星洛推门而入,见宋辞安神色凝重地盯着父亲的信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纸边缘。


    她轻轻合上门,走到他身旁坐下:"爹娘的事,有蹊跷?"


    宋辞安将信递给她:"父亲说蜀地新兵训练延期,但字迹比往常潦草,墨色深浅不一。"


    他指着信末一行小字,"你看这个''安''字,最后一笔特意拉长,这是父亲早年与我约定的暗号,表示他身不由己。"


    闻星洛眸色一沉,"瑞昌帝这是要拿二老当人质?"


    宋辞安有些颓然,“嗯,只怕是这样,君心难测,终究对我的信任不是十成十。”


    闻星洛抬手轻轻拍在他的后背上,安慰道:“只要确认两老平安无事,再等等又何妨?待收服下游五国...”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但宋辞安都懂,已经熬了一整年了,胜利的曙光已经在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将妻子抱在怀中。


    闻星洛贴在他的胸膛前,心中思绪万千,这一世的谋划,即将成功,她期待又谨慎。


    片刻后,她仰头笑道:“夫君,趁今日得空,我们上山摘柿子。”


    宋辞安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温声道:“好!都依你!”


    这一句都依你,不仅仅是上山摘柿子,而是再次服用柿子蒂,再避子一年...


    虽然希望已经在眼前,可与五国之间的交涉可能会很漫长,甚至可能会发动战争,归期不定。


    按原计划,建好大坝的同时,要收服岭南王,夺其兵权。


    瑞昌帝的密信多次提及此事,但赵世子主动提出兵权可以随时让宋辞安调动,这倒让他又优柔寡断起来。


    南方冬日的山上只是稍稍萧瑟,草木极少干枯的,宋辞安陪妻子采摘了柿子蒂,细细亲手烘干研磨,心情也随之平复了。


    翌日,闻星洛请百里景行前往岭南王府为赵擎苍诊治,宋辞安同往。


    赵世子早已在府门前等候,见三人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互相见礼后,他感慨道:"宋娘子果然守信。"


    闻星洛微微一笑:"世子放心,我师兄既答应医治王爷,自会尽力。"


    百里景行神色淡然,只微微颔首,便随赵世子入府。


    岭南王赵擎苍躺在床榻上,半边身子僵硬,口眼歪斜,见到来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百里景行上前把脉,片刻后,眉头微皱:"王爷中风已近半年,经脉淤堵,气血不畅,寻常药物难以见效。"


    赵世子急切道:"百里先生可有办法?"


    百里景行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银针:"我先以金针渡穴,疏通经脉,再辅以汤药调理。但能否痊愈,还要看王爷自身的恢复能力。"


    赵世子郑重拱手:"请先生尽力施为。"


    百里景行不再多言,指尖银光闪烁,数枚金针精准刺入岭南王头面及四肢要穴。


    赵擎苍起初面露痛色,但随着针法运转,他僵硬的肌肉竟渐渐松弛,眼中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一个时辰后,百里景行收针,写下药方:"三日后我再过来施针一次。这药方每日一剂,连服七日,王爷应能恢复部分言语能力。"


    赵世子大喜,连声道谢。


    回到前厅重新落座,宋辞安才与他议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