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东方神医与王室友谊
作品:《分手后,我成了富圈香饽饽》 国王的承诺,在空旷的医疗中心里回响。
那是一扇通往世界权力核心的门。
陈飞的反应,只是平静地将最后一根银针收回布包。
“我是一个医生。”
国王愣了一下,笑了。
那是一种了然的,发自内心的欣赏。
“是的,您是医生。”
国王点头,且表示微笑。
“那么,就让这扇门,为您打开通往最需要您的地方。”
他侧身对侍从官低语。
侍从官快步离开,很快返回,递上一部加密卫星电话。
国王接过,拨号。
“我的老朋友。”他换上流利的阿拉伯语,“我为你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问询。
“对,就是我提过的东方神医。”
“他刚治好了我的女儿。”
“他的下一站,利雅得。”
国王挂断电话,转向陈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医生,我的私人飞机已经备好。”
“去见另一位,需要您帮助的父亲。”
***
三个小时后。
湾流G650降落在利雅得哈立德国王国际机场的皇家航站楼。
舱门开启。
一股裹挟着沙土的热浪灌入机舱,瞬间蒸发了日内瓦的清冷。
舷梯下,没有红毯。
只有一个穿白色长袍、头戴红白格头巾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上。
萨勒曼亲王。
他张开双臂,给了陈飞一个结实的拥抱。
“陈!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
他的中文,比上次见面流利许多。
“我父亲已经等不及要见你了。”
萨勒曼亲自拉开车门。
一排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静候在停机坪上。
车队无声滑出机场。
窗外,黄沙与摩天大楼交织。
“陈,这次请你来,不是为了我。”
萨勒曼的表情变得凝重。
“是我的几位叔伯,王室的长老们。”
“他们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吃最顶级的有机食材,身体却在一天天垮掉。”
萨勒曼的拳头,轻轻砸在膝盖上。
“西医能控制住数据,却控制不住他们日渐衰败的精力。”
“他们就像从内部腐烂的老树。”
车队驶入一座城邦般的宏伟宫殿。
穿过数道岗哨,停在一栋独立的偏殿前。
这里是王室长老们的起居地。
客厅里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空气中是昂贵到令人窒息的乌木熏香。
七八个白袍老者萎靡地坐在软垫上,华贵的衣袍也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
一个穿白大褂的美国医生正恭敬地汇报。
“……亲王殿下,您的血糖水平非常稳定,今天的胰岛素剂量可以维持。”
看到萨勒曼和陈飞进来,美国医生停下。
他叫安德森,医疗团队的负责人。
“萨勒曼亲王。”他礼貌欠身,视线落在陈飞身上,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这位是?”
“我从中国请来的朋友,陈医生。”萨勒曼介绍道。
“陈医生?”安德森脸上浮现出疏远的微笑,“我们有最全面的医疗档案,如果……”
话未说完。
陈飞已径直走向第一位长老。
那是个最胖的,呼吸也最粗重。
“你晚上睡觉,胸口像压着石头。”陈飞开口。
长老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出精光。
“是!是的!我跟安德森医生说过很多次!他说是我太胖,睡眠呼吸暂停!”
陈飞没理他,转向第二位枯瘦蜡黄的长老。
“你吃得不多,但肚子总是胀的。每天下午,困得睁不开眼。”
“真主啊!”长老惊呼,“你……你怎么知道?”
陈飞脚步不停,来到第三位膝盖盖着薄毯的长老面前。
“你的关节,不是疼,是酸、是重。”
“冷气房里尤其难受。”
长老指着陈飞,像看到了鬼,一个字也说不出。
安德森的脸色,从审视变成了震惊。
这些都不是记录在案的“症状”。
这些是病人的日常抱怨,是被他用“老年正常现象”或“心理作用”归档的细节。
“不可能……”安德森喃喃自语,“他们所有的生化指标,都在监控之下。”
“你们监控了数据,却忽略了人。”
陈飞终于回头看他。
“第一位,痰湿阻肺,肺气不宣,所以胸闷。”
“第二位,脾虚湿困,清阳不升,所以腹胀嗜睡。”
“第三位,寒湿痹阻,经络不通,所以关节酸重。”
他说的每个词,安德森都听不懂。
但那些长老们,听懂了。
他们听懂了那种被看透的感觉。
“神医!您是神医!”
“求您救救我们!”
长老们激动地起身,围向陈飞。
萨勒曼亲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安德森和他的团队被晾在一旁,像一群昂贵的摆设。
陈飞摆手,让众人安静。
“病因,源于饮食水土。”
“膏粱厚味,积湿。气候炎热,湿热交蒸。久居冷气房,寒气侵体。”
“你们的身体,像一块湿透了的海绵,被扔进了冰窖。”
他没开任何珍稀药材。
他走到桌边,提笔写下几样东西。
“生姜,陈皮,薏米,茯苓。”
“按此比例,煮水代茶。”
他将方子递给萨勒曼。
“另外,晚餐戒牛羊肉和甜食。每日户外散步半小时。”
就这么简单?
每年数千万美元的医疗保障,被几块生姜和散步取代?
安德森感觉自己的专业受到了侮辱。
“陈医生。”他忍不住开口,“恕我直言,这缺乏科学依据。我们不能贸然……”
“一个月。”
陈飞打断他。
“一个月后,用你们的科学,来验证我的医术。”
说完,他转身就走。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楚燕萍发来的图片。
瑞士主流财经报纸的头版。
标题:《东方神医与王室友谊:健康外交新篇章》。
照片上,是国王向他鞠躬的侧影。
陈飞把手机揣回兜里。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
一个始终没说话,坐在最角落,气场也最强大的长老,缓缓开口。
“医生。”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飞停步,回头。
那位长老抬起眼,深邃得无法言语。
“他们,是身病。我,是心病。你看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