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耳光
作品:《合欢宗主她每天都在修罗场》 三人又在秘境里待了半月。
这半个月里,明月凌为白锦川选了不少“好对手”,每次对战几乎都是生死一线,有好几次还差点死在敌人魔爪之下。
终于,在越级杀死一只元婴期的火岩兽后,白锦川突破了自身极限,一举迈入了元婴期。
如此一来,此次试炼最主要的两个目的都达到了,明月凌绝无可能再耽搁在这里吃这种“灰头土脸”的苦,当即决定启程返宗。
离开秘境,登上飞舟,泡在花瓣散落的浴池里,感受着从焱阳秘境里运出来的温泉水的滋养......明月凌才感觉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这种奔波劳累的日子,她早八百年前就再也没体验过了!幸好得了一具合心意的身体,不然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可等泡够了温泉水,她才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衣物。
而现下飞舟上只有她和白锦川两人——
沈遇雪刚出秘境就接到了宗门急报,直接御剑而去。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躲她,一出秘境就马不停蹄地逃离也不意外,正好她也不想看见他那张别别扭扭的面瘫脸。
冷冰冰的,影响心情。
但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让小白给她拿衣服,怕不是强人所难?
明月凌看了一眼换下来的旧衣服,算了,强人所难就强人所难吧。她拿过传音玉牌,让小白把衣服送过来。
当然,她也可以直接甩个清洁术,穿着刚刚换下来的那身出去,但没必要。
她喜欢新的,干净的。
对方应了,可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进来。
明月凌皱眉,刚想传音催促,浴室外传来三下轻缓的敲门声。
接着白锦川有些紧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师母,弟子现在可以进去吗?”
明月凌靠上池壁,懒懒开口:“进。”
话音落下,话音刚落,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随后白锦川低头走了进来,停在了距浴池两步远的地方。
他矮身蹲下,双手捧着盛放干净衣物的托盘高高举起,声音轻如蚊音:“师母,您,您要的衣服。”
明月凌“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空地,“放哪吧。”
白锦川沉默,半晌没有动。
她挑了下眉,转头看他,却见对方竟用一条黑布蒙住了双眼。
不仅如此,看他周身没有半点灵力波动,想来应该是用什么手段暂时封住了灵力,如此一来跟个瞎子没什么区别,自是不知道她指的是哪里。
明月凌被他这番“严谨周到”的操作逗笑了,她站起身,挥了挥手,月白色的外袍自动飞到了她的身上,裹住了她的身体。
抬腿迈出浴池,带起来的水花溅到了白锦川深深低伏下去的脸上。
本就一动不敢动的青年下意识一抖,随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莹白的脸庞瞬间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他以为明月凌已经拿走了衣服,当即俯身行礼就要退下,却在慌乱起身时踩到了地上的水,脚下一滑,整个人控制不住朝后面倒去。
明月凌下意识伸手捞了他一下,白锦川顺着力道猛地往前一倾,直接撞到了她的怀里。
明月凌被撞得微微一怔,白锦川则是完全僵住了,他下意识伸出去稳住身体的手,却意外落在了一片柔软上,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
青年的心跳如擂鼓般响起,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浴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汽萦绕在周围,湿湿的,热热的。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顺着湿润的空气飘入肺腑,让他本就慌乱不已的脑子一阵阵发麻、发木......只能不知所措地僵在对方怀里。
明月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慌乱,她故意轻笑着戳了戳对方腰身:“还不起来?”
白锦川瞬间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道歉:“师母,你......我......”
“嗯?”明月凌轻哼一声。
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弟子失礼,冒犯师母,还请师母责罚!”
他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羞愧惶恐的模样既窘迫又可爱。
明月凌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行了,起来吧,下次小心点。”
白锦川连连点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没有起身,只深俯下身,低声说道:“师母,我留下来收拾这里,您先回卧房休息吧。”
经他这么一说,明月凌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撞,托盘被打翻在地,其余衣服也散落了一地,还沾了不少水渍,确实该收拾一下。
“好,那这就交给你了。”她点了点头,裹着外袍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响起,白锦川立即瘫坐在了地上。
愣了好久,他才缓缓拉下脸上的布条,长舒了一口气。
如擂鼓般跳动的心脏过了好久才缓和下去,他小心翼翼地捡起衣服,重新放在托盘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手中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先将衣服清理干净挂在衣架上,然后擦干地面上的水渍,最后放掉浴池里的温泉水。
做完这一切后,白锦川顺手拿起搁在一旁的布条打算扔掉,但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叠起来收进了怀里。
直到布条的纹理摩挲过胸口处的肌肉,一瞬间烫得厉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脸色又是一阵红白。
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把布条拿出来扔掉,而是心惊肉跳地回了自己房间。
之后,本来应该像往常一样打坐入定的某人,却迟迟进入不了状态,心中满是刚才那一幕。
脸又不争气地烧了起来,他从未想过会与师母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但那种感觉......让他心跳得好快。
白锦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侧腰,师母,师母她戳了自己的腰,还笑了,她笑起来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好听,也好烫......
还有那似有若无的玫瑰幽香——
白锦川!
“啪”的一个巴掌落在脸上,白皙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刺痛逐渐让人清醒。
他闭了闭眼,恶狠狠地告诫自己,那是师母,是对他有知遇教导之恩的师母,他要做的是敬重和服从,绝对不能,也不该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但心中那一丝异样的情愫,却如同春日的野草般,在心底悄悄蔓延。
胸口更烫了。
-
回到上华宗后,明月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白锦川拿着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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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妖兽的妖丹去灵器司让人赶一件灵戒出来。
没有随身储物空间,确实有诸多不便。
之后,便是筹备白锦川的拜师大典。
大典的一应事项都由宗籍司操办,有日月令和沈遇雪的吩咐,全司上下无一人敢不尽心,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额外费心的事情。
所以这两天明月凌过得十分清闲,每日便变着法的教导白锦川,每天都把人折腾得够呛。
可白锦川不仅没有一声抱怨,反而每一项交代都尽力做到最好,即便是练剑练到力竭昏倒,一旦清醒,也会加倍把训练任务补回来。
按理说有这样的毅力,当初在演武场上第一个撑不住的人不应该是他,可明月凌却知道,虽然她选的这个弟子哪哪都好,但唯有一个小缺点——畏寒怕冷。
所以试炼之地,她选了最炙热的焱阳秘境,才让人进步神速。
这几日闲来无事,明月凌也想好好休息,几乎大半时间都在院子里喝茶,看他练剑。
重华殿内的主院里,紫霄月桂屹立,花开如同漫天云霞,层层花瓣,如染星辰之辉,美得不可方物。
明月凌就倚靠在树下的软榻上,一边悠然品茶,一边检查白锦川近日的功课。
院子里,一袭月白长袍的青年剑舞宛若游龙,一派的英姿勃发,银光飒飒,令人赏心悦目。
明月凌抿了口茶,回甘悠长,冷冽清香。
她不由眯起了眼睛,精心照料多日的小白花,如今终于有了纯熟之色,就是不知道最终能不能为她所用......
“嗡——”清脆的剑鸣唤回了明月凌的思绪。
舞剑的青年利落收尾,一边收剑回鞘,一边往榻那边看去。
迎着榻上投来的审视目光,他心里不由忐忑起来,大踏步走到榻前,自然矮身蹲下,抬头仰视着“考官”问道:“师母,可是弟子哪里练得不好?”
“怎么这么问?”明月凌似笑非笑看着他,“你练得不错,并无不妥。”
白锦川垂眸,小声道,“可弟子见您今日似有烦郁,是弟子最近做错了事,惹您不悦了吗?”
“你想多了......”明月凌摸了摸他发顶,刚要说话,却被匆忙进来通报的守门弟子打断了。
“启禀,启禀夫人,宗主求见。”
“不见。”明月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如今她和那傻女人的交易已经作废,自然是不用再违心让一坨大冰块没事在自己眼前瞎晃,碍眼得很。
自打从焱阳秘境回来后,她就直接启动了重华殿的大阵,没有她的允许,谁也别想随意出入她的寝殿。
本来此举为的就是防沈遇雪,可对方竟一点没品出来,日日前来,日日被拒,却无一日停歇。
真是令人无比厌烦!
“师母......尊上日日前来问安,许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与您商议,您要不还是......见一见?”白锦川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劝了一句。
话刚出口,一只纤白如粉玉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用力抬起了他的脸。
“啪!”
明月凌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她神色蓦地冷了下去,盯着他似笑非笑道:“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