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各怀鬼胎
作品:《四合院:抢亲秦淮茹,贾东旭你哭什么?》 秦淮茹听完这一番抽丝剥茧的分析,彻底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心里既佩服丈夫的洞察力,又对院里这些人的心思感到一阵发寒。
她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这院里,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李胜利拍了拍她的手,语气缓和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他们翻不起大浪。”
然后转向一直安静听着的雨水,语气温和。
“雨水,天不早了,你该回自己屋睡觉了。”
他指了指中院。
“记住胜利哥的话,以后在院里,除了你哥傻柱,还有胜利哥和你秦嫂子,别的人,她们说什么你都别信,也别往跟前凑,有事就来找我们,记住了吗?”
雨水用力地点点头,小脸上表情认真。
“嗯,雨水记住了。”
她站起身,乖巧地说。
“那胜利哥,嫂子,雨水回去睡觉了。”
“乖,快回去吧,记得插好门。”
秦淮茹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看着雨水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李胜利看了一眼门外的夜色,把门栓上。
打了个哈欠,转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惫懒而又带着点暧昧的笑容。
凑近秦淮茹耳边,压低声音说。
“媳妇儿,咱们也早点歇着吧。你看你嫁过来也有些日子了,这肚子一直没动静…我可得再加把劲才行。”
秦淮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闹了个大红脸。
羞赧地捶了他一下,嗔怪道。
“去你的,没个正形,胡说什么呢。”
李胜利哈哈一笑,一把搂住她,理直气壮地说。
“这怎么叫没正形?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天经地义,国家还鼓励多生呢,人多力量大嘛,我这也是积极响应号召,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贡献力量呢。”
秦淮茹被他这番歪理逗得又羞又笑,挣扎着吹灭了煤油灯。
黑暗中,夫妻俩低声笑闹着,暂时将院里的纷争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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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四合院沉入深沉的睡眠,只有偶尔几声虫鸣。
一道黑影,如同夜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从中院贾家溜出。
熟门熟路地潜向后院。
黑影停在聋老太太那间孤零零的屋门外,屏息凝神。
随即,几声极其逼真短促的鸟叫声响起。
“咕咕…咕咕咕…”
屋内,本就浅眠的聋老太太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和警惕。
她侧耳细听,确认暗号无误,心里暗骂一句。
这小蹄子,白天贾家刚惹出祸事,晚上又摸过来。
真是不知死活。
但她还是挣扎着坐起身,披上外衣。
动作迟缓却异常轻巧地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栓,将门开了一条缝。
马翠云像泥鳅一样迅速闪身进屋,反手轻轻将门关上,插好门栓。
“你怎么又来了?”
老太太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沙哑。
“白天贾家刚闹出那么大动静,李胜利的眼睛现在肯定盯着咱们呢。”
马翠云没理会她的埋怨,开门见山。
语气带着急切和一丝的逼迫。
“老太太,何大清的事,我可是按您的吩咐办妥了,人已经跟着寡妇跑了。您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她顿了顿,声音里透出对现状的不满。
“这贾家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贾张氏抠搜得要死,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钱不够用,憋屈得很,您什么时候正式收我做干亲?咱们也好早点谋划过好日子。”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心里就一阵憋闷加火大。
好日子?
她的好算盘都让李胜利那个杀千刀的给搅和黄了。
她想起在李胜利和傻柱面前受的屈辱。
没好气地低声斥道,声音带着压抑的怨毒。
“好日子?别提了,李胜利那个王八蛋,精得跟鬼似的,他已经看穿咱们的算计了,傻柱这条路,算是彻底被他堵死了,指望傻柱这个厨子伺候咱们,没戏了。”
“什么?”
马翠云心里一惊,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一点,又赶紧压下去。
“怎么会被发现的?咱们做得挺隐蔽啊?”
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带着一种时运不济的懊恼,半真半假地抱怨。
“唉,也是命里该着,我老婆子本想拿捏一下傻柱,就在他面前说了几句李胜利的不是,想挑拨一下。哪成想…哪成想李胜利那小子耳朵那么尖,正好闯进来听了个正着,当场就撕破脸了。”
她刻意隐瞒了李胜利揪出她提供枪支威胁她底细的致命部分。
只把矛盾集中在挑拨离间上,生怕把马翠云也吓跑。
眼下,她能依靠和利用的,只剩下这个同样有秘密急于摆脱现状的马翠云了。
马翠云听完,一阵无语,心里暗骂。
这老不死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面上不能表露,她现在急需老太太的钱和名分。
她按下不满,继续追问核心问题。
“老太太,那…咱们认干亲的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我可是指着您呢。”
老太太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转了转,知道现在必须稳住马翠云。
两人抱团才能有点指望。
她沉吟片刻,压低声音说出计划。
“认!当然要认,这事还得抓紧,免得夜长梦多。”
她盘算着。
“这样,明天白天,我找个由头,去中院找你唠唠家常。咱们在街坊面前先混个脸熟,显得投缘。过个三五天,等风声没那么紧了,我就去找前院的阎埠贵,让他做个见证,正式认下你这门干亲。他是老师也是联络员,由他出面,这认亲显得正经。”
马翠云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可行,点了点头。
“行,我听老太太您的安排。”
但她心里真正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认亲只是第一步,关键是得尽快弄清楚,这老东西的钱,到底是藏在院里哪个犄角旮旯,还是埋在院外什么地方?
她仔细回想老太太以前的做派,觉得藏在院外的可能性更大。
如果是院外,只要盯紧她出门,就有机会找到。
到时候…人不知鬼不觉…这老东西也就没用了…
如果是藏在院里屋里…
那就得更有耐心,慢慢套话或者寻找机会。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这点耐心,还是以前跟着她干活时学会的。
老太太看着黑暗中马翠云模糊的轮廓。
心里同样雪亮,知道这丫头心思没那么简单。
她咳嗽一声,用带着告诫语气说。
“翠云啊,有句话,奶奶得提醒你。李胜利这人,咱们现在惹不起,也斗不过。他对何大清的事起了疑心,现在对咱俩都防着呢。以后,咱们得离他远点,千万别主动去招惹他。”
她刻意强调,带着一丝后怕。
“咱们现在图的是过安生日子,以前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最好都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还有那些要命的家伙什,千万别再动心思拿出来了,李胜利太厉害,眼睛毒得很,老婆子我是看他不顺眼,可眼下,保住自己过好日子最要紧,只要咱们没把柄落在他手里,他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马翠云对这话倒是深以为然。
她虽然狠,但也清楚李胜利的手段和如今的势力,硬碰硬绝对是找死。
她点点头,语气带着顺从和保证。
“老太太您放心,我心里有数。都新社会了,您孙女我也不傻,我还年轻,好日子在后头呢,不会跟他硬碰硬,给自己招祸的。”
“嗯,你明白就好。”
老太太看似满意地点点头。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以后没什么要紧事,深更半夜的别再来找我了,太扎眼。”
“哎,那我先回了。”
马翠云应了一声,再次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拉开门。
闪身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老太太摸索着重新插好门栓,背靠着门板。
在浓重的黑暗里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
老眼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深深的疲惫算计和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
马翠云这丫头,心思活络,下手也黑…
跟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眼下,除了她,自己还能指望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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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临下班前。
阳光正好,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从前院月亮门挪了进来。
径直走向正在自家门口摆弄花草的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是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
脸上却迅速堆起矜持的笑容。
“哟,老太太,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前院来了?快坐快坐。”
他顺手从门边拎过一个小马扎。
老太太摆摆手,没坐,脸上挤出带着点孤苦和欣慰混杂的表情。
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阎啊,不坐了。老婆子我来,是有个事想麻烦你。”
她叹了口气,开始按准备好的说辞表演。
“你也知道,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了,无儿无女,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院里,贾家那个新媳妇,马翠云,也是个苦命人,娘家没人,孤身一个。”
她顿了顿,观察了一下阎埠贵的脸色,继续道。
“说来也巧,就这两天,我跟她唠了几回嗑,觉得特别投缘,这孩子也懂事,知道心疼人。老婆子我就动了心思,想认她做个干孙女,以后也算有个依靠,走动起来也名正言顺。”
她终于抛出核心请求。
“小阎你是咱们院里的老师,有文化,明事理,德高望重。我想请你给做个见证,出面张罗一下,摆上两桌,请院里街坊邻居都来喝杯酒,热闹热闹,也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事。你看行不?”
阎埠贵听着老太太这番话。
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心里瞬间拉响了警报。
好家伙,果然来了,李胜利猜测得一点没错,这老太太和马翠云绝对是一伙的。
这才消停两天,就迫不及待要认干亲?
还搞得这么正式,要摆酒席?
这分明是想把关系公开化合法化,绑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