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被下了毒
作品:《流放真千金搬空京城饿死偏心全家》 “打你怎么了?”江念禾眼神淬着冰,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刚才拽我喂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下手极重。
几下就把陆婉婷的脸扇得红肿起来。
嘴角渗出血丝,看着鲜血淋漓。
陆婉婷疼得尖叫。
想躲却被江念禾死死攥着胳膊,根本动弹不得。
江念禾的声音带着怒火,“陆婉婷,我有的是时间搞你!别给脸不要脸,一路上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景辞冲上来想拉开她:“够了!你闹够了没有!”
江念禾侧身避开,冷冷瞪着他:“怎么?她想害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停?现在心疼了?”
她甩开陆婉婷的胳膊,看着她瘫在地上哭嚎的样子。
眼底没有半分怜悯,“再敢动歪心思,下次就不是扇巴掌这么简单了。”
陆景辞伸手想拉,江念禾头也没回,抬脚就往他膝盖上狠狠一踹。“砰”的一声。
陆景辞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疼得龇牙咧嘴。
解决了碍事的,江念禾俯身一把揪住陆婉婷的头发。
将她按在地上,自己骑了上去,左右开弓,巴掌“啪啪”甩在她脸上,力道又快又狠。
“陆婉婷我c你妈!”她一边打一边骂,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刚才想把我喂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几条命?”
“我让你毒!让你坏!让你挑拨离间!让你害死人不偿命!”
陆婉婷被打得惨叫连连。
嘴里胡乱哭喊着“救命”,脸早就肿成了猪头,鼻血混着眼泪糊了一脸,看着狼狈又凄惨。
周围的人都被这阵仗吓傻了,一个个瞪圆了眼,大气不敢出。
官差们你看我我看你,张齐想上前又觉得不妥——毕竟是人家家事,而且刚才陆婉婷的所作所为,他们也看在眼里。
江念禾的三个嫂子抱着孩子,眼神复杂,有震惊,有解气,还有几分畏惧。
易随风皱着眉,拉了拉江巧柔:“别管了。”
他心里清楚,陆婉婷这次是真的触了江念禾的逆鳞。
沈鹤临站在远处。
看着那个骑在人身上、骂骂咧咧动手的江念禾,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清晰的诧异——这和他印象里那个怯懦的女子,判若两人。
只有老头子捋着胡子,眯眼笑了笑,像在看什么有趣的戏。
直到陆婉婷被打得只剩抽气的力气。
江念禾才停下手,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了,老娘不是好惹的。再犯贱,我卸了你胳膊腿!”
说完,她嫌恶地拍了拍手,似乎沾了什么脏东西,转身就走。
江念禾刚采了半筐草药回来,正蹲在石头上分拣。
就见一个穿着粗布囚服的女人抱着孩子快步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江姑娘,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吧!”
女人声音哽咽,怀里的小男孩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呼吸都带着微弱的喘息,胳膊上还有道没处理好的狼抓伤,伤口已经红肿流脓。
江念禾挑眉打量她这女人虽衣衫破旧,却难掩一身沉静的气度。
眉眼间带着几分书卷气。
“你是谁?”江念禾一边问,一边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烫得惊人。
“民妇苏氏,夫君是前御史大夫周震。”
江念禾恍然,周震她听说过,是个出了名的硬骨头,敢在朝堂上跟皇帝据理力争,没想到竟落得这般下扬。
江念禾看着跪在地上的苏氏,手里把玩着一株刚采的草药,语气平淡:“我凭什么救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出手的?”
苏氏身子一僵,随即咬了咬牙,往前膝行半步。
凑到江念禾耳边压低声音:“我知道京郊三十里外那座废弃矿山的底细那里根本不是废矿,是座藏量惊人的金矿,只是当年被人刻意瞒报了……这是我丈夫当年查案时偶然发现的,除了我们夫妻,再无人知晓。”
江念禾指尖一顿,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半晌,她站起身:“把孩子给我。”
苏氏连忙将孩子递过去。江念禾解开孩子的衣襟。
果然看到他胸口滚烫,胳膊上的狼咬伤红肿得厉害,甚至隐隐泛着黑。
她没多话,从药筐里挑出几味消炎退热的草药,又摸出个小巧的石臼,三两下捣成糊状,一半敷在伤口上,一半混着灵泉水给孩子灌了下去。
她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孩子额头的热度就明显退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原本红肿的伤口竟也消了些,不再渗液。
苏氏看得目瞪口呆。
等反应过来,又要跪地磕头。
却被江念禾伸手拦住。“别动不动就跪,”江念禾从水壶里倒出一小碗灵泉水递给她,“给他多喝点这个,好得快。”
苏氏接过碗,看着里面清冽的泉水,只觉得触手温润,刚喂孩子喝了两口。
就见他脸色又红润了几分,忍不住激动得眼眶发红:“多谢江姑娘大恩,苏氏这辈子都记着您的情!”
江念禾摆了摆手,转身继续分拣草药:“金矿的事,等出了这地界再说。现在,先顾好你们自己的命。”
周震听说儿子转危为安。
拄着根树枝快步走过来。
他虽面带病容,脊背却挺得笔直,对着江念禾深深一揖:“江姑娘救命之恩,周某没齿难忘。”
江念禾正收拾药箱,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先别急着谢,你儿子的事还没完。”
周震一愣:“姑娘此话怎讲?”
江念禾没直接回答,走到孩子身边,掀开他的衣襟,刚才还泛红的胸口,此刻竟隐隐透出层淡青色。
她指尖在孩子腕脉上搭了片刻,眉头微蹙:“他不光是受惊发炎,还中了毒,一种慢性毒,藏在骨血里,平时不显,一遇外伤或高热就会发作。”
这话像惊雷炸在周震夫妇耳边。
苏氏脸色煞白,一把抱住孩子,声音发颤:“不可能……我们一直小心照看着,怎么会中毒?”
周震也急了,上前一步:“江姑娘,您是不是看错了?这孩子自小体弱,却从没过这种怪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