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你的“印鉴”
作品:《被骗了,谁说太子殿下禁欲的?》 段云珩此时的嗓音,听得桑倾洛耳朵都麻了。
她轻攥着衣角,问他:“唤你什么啊?”
“无论什么,快唤我!”他催促。
“哦,阿珩。”
“嗯......继续。”
“阿珩。”
“一直唤我,不要停!”他声音里好似压抑着什么,低沉又嘶哑。
桑倾洛咬了咬唇,感觉他这个浴,好像有些不同寻常。
不过她也只以为,是因为男女沐浴的习惯不同。
想了想,还克服了自己的羞赧,乖乖喊道:“阿珩...阿珩......”
浴室里,段云珩的呼吸更加急促,伴随着桑倾洛一声声呼唤他的声音,发出了长长的闷哼。
“阿珩...”
他好像从水里出来了,桑倾洛无端感觉有些紧张,唤着他名字时,声音都有些发抖。
浴室门被拉开,白色的雾气涌出,紧接着是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
段云珩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寝衣,身上还氤氲着沐浴后的水气,未完全擦干的水滴从喉结落下,一直滚入胸前紧绷的寝袍之内。
这...好像有点太超过了。
桑倾洛不敢迎接他灼热的视线,立刻朝后再退了一步,后背却碰到的屏风,眼看着就要摔倒。
段云珩长手一捞,直接将她拉回。滚烫的大掌托在她的后腰处,轻轻一个用力,就按向了自己的身体。
而后一个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瓣。
“唔!”
桑倾洛连站都还没站稳,就被他吻得猝不及防,低呼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不过她也习惯了,双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衣襟,顺从地仰着头。
可是他今天的衣襟太薄了,只有一层,桑倾洛的指尖感觉到,他寝衣下的皮肤烫得厉害。
她被烫得收回了手,上半身没了支撑,又要往后倒。
段云珩顺势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在墙面上。
薄唇猛烈进攻,像是一头压抑了许久的野兽。
而后滚烫的大掌缓缓上移,透过她精致的白缎刺绣抹胸,包围住了她。
桑倾洛轻颤,发出浅浅的抗议声。
“别怕。”
段云珩薄唇移至她的颈间,不轻不重的轻碰,力求不弄出一点印子。
哑声道:“我不会伤害你。”
桑倾洛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但每逢这时候,都觉得羞涩又紧张。
闭着眼睛嘟囔:“怎么就这么喜欢......”
他轻声低笑:“当然...永远都不会够。”
薄唇移至她如玉笛般的锁骨,轻轻地碰着,与他滚烫的呼吸形成反差。
桑倾洛喜欢他这样温柔地对自己,大着胆子,将自己偎近了些。
而后便睁开了眼睛。
小手很自然地往下,往旁边推了推。
说道:“你怎么刚洗完,就把印鉴给揣上了。”
眸子睁大。
诶?
没推动,又回来了。
再推。
手腕猛地被他钳住,往旁边拉开。
段云珩倏地放开桑倾洛,往后退了好几步,转过身背对着她。
他的脸和耳根已经红透,双手握成了拳头,连指节都隐隐泛白。他急促地呼吸着,想要压下身体难耐的浮动与燥热。
偏偏桑倾洛还不怕死地凑上来,软软地问他:“阿珩,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你别过来。”
他又转身背对她,仿佛桑倾洛是洪水猛兽一般。
“你怎么了嘛?好奇怪!”
桑倾洛委屈地打他一下,也转过身不理他。
段云珩垂下眼,看了一眼身下,叹了一口气。
想到刚才那触感,他便知道,今晚是别想压下热气了。
伸手拿过外袍披在身上,再弓着身子,从后面拥住她。
“洛洛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桑倾洛扭了扭,还是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嘟着嘴道:“你好生奇怪,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又冷冰冰,我都伤心了。”
听小姑娘明明白白说着自己的委屈与伤心,段云珩心中既软、又酸、又甜。他不想以后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无端让她伤心。
他想了想,眸子一暗,大掌放至她的小腹,将她按向自己。
在她又想伸手过来推开之时,哑着声音开口:“洛洛,那不是印鉴。所以...不要随便碰。”
“不是印鉴?”
桑倾洛的注意力被他的话吸引住,“可你上次不是说了,那是太子印鉴吗?”
“不是。”
他垂首至她的颈间,低声引导,“洛洛再想想。”
“啊。”
桑倾洛的脑子不太好使,若是放在以前,她不知道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但最近,她添了一个侄子。
奶娘给侄子换尿布时,她无意中见过一次,当时便捂着眼睛跑开了。
还被娘亲和嫂嫂笑话来着。
她一双水润的杏眸渐渐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该不会是......!
段云珩听到桑倾洛的抽气声,知道她应该是想明白了,便捏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
眼神深邃又灼热,“所以洛洛,以后你的手,可不能乱碰。”
桑倾洛双手捂脸,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将手指张开了一条缝看他,“可是那区别,也太大了吧!”
段云珩抬手抚住额头,满头黑线,“洛洛,不可说。”
“啊...哦。”
桑倾洛立刻尴尬得不知怎么面对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道歉。
段云珩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从喉间发出了低笑,双唇弯起,眉眼间尽是松驰。
声音低沉缱绻:“不过以后,我可以让你随便碰。”
“我才不要!”
桑倾洛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狠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跑至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端着茶盏轻抿着,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段云珩见她水汪汪的眼睛在房间里乱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笑意更深。
想到什么,转身回了浴室。
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湿哒哒的荷包。
桑倾洛见他将荷包小心翼翼地晾在床边的架子上,定睛看了看。
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
已经被洗得有了毛边。
“你都亲自洗啊?”她问道。
“嗯。”
段云珩挑了挑眉,当着她的面,手指很无赖地在荷包上抚了抚。
“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