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许柔珠有孕

作品:《被骗了,谁说太子殿下禁欲的?

    但荷包,真的没必要天天洗的啊。


    桑倾洛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以为段云珩是过于珍视她送他的荷包,心中有些歉疚。


    她屋子里的妆屉,已经被他送的首饰装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自己,却只送过他一个荷包。


    还被洗得毛边都出来了。


    真是惭愧。


    好在她早有准备!


    桑倾洛伸手往腰间一摸,拿出来了一个黑金蟒纹荷包,眉眼弯弯地托在手中。


    “这是我新给你缝的!”


    拿出来后,桑倾洛才后知后觉有些烫手。


    荷包的尺寸,仍是同上次一样,加长加宽的。


    她本意是给段云珩拿来装印鉴用的,可刚刚才知,那印鉴,并不是真的印鉴......


    赶紧缩回了手。“我下次重新给你缝一个!”


    段云珩伸手夺了回来。


    这荷包他上次见过,知道是给他的,期待了好久,怎么能让她收回去?


    神色坦然地收了起来,“多谢洛洛。”


    有得换洗了。


    桑倾洛手指蜷了蜷,缩了回去。


    罢了罢了,她在段云珩面前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差这一次的。


    快速安慰好自己,桑倾洛又听他说道:“绣荷包费眼,洛洛下次,直接送我你的荷包即可。”


    “我的荷包?”


    桑倾洛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


    她今日的荷包是白色云缎,用蓝色丝线绣着水仙花,边缘用粉色丝线绞了一圈繁复的花边,还坠了几颗小珠子,十分的斯文秀气。


    这荷包,男子不能用啊!


    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段云珩伸手捏住,在手中摩挲。


    一脸沉稳持重:“我觉得挺好。”


    “好吧。”


    见太子殿下这么喜欢,桑倾洛大方地将荷包从腰间扯了下来,放进他手里,“那就给你啦!”


    段云珩手指修长,小小的荷包放在他的手中,像是玩具一般。


    拉开荷包封口,发现里面放着几颗金豆子、银票,甚至还有用油纸包着的蜜饯和饴糖,眼底满是笑意。


    “洛洛这么大方。”


    “那当然!”


    桑倾洛昂着头,傲娇地说道:“我的东西,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哟!”


    听完这话,段云珩的眸子蓦地又暗了。


    看着她懵懂又清澈的眼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赐婚的事,得抓紧!


    -


    一个多月后。


    许柔珠某日晨起,便觉得有些反胃。


    她干呕出了一些酸水,坐起身,将手放置于小腹之上,眼底满是惊喜。


    勾栏瓦舍里传出来的办法,虽然低劣,却也十分管用。


    下午谢莹来的时候,许柔珠好心情地送了她一套累丝头面。


    谢莹如获至宝,抱着锦盒讨好地笑道:“许小姐,今日是有什么好事吗?”


    “给你你就收着。”


    许柔珠不想与谢莹过多说话,实在是话不投机,但又确实需要她给自己出主意。


    又朝她勾了勾手,“你过来。”


    “是。”


    ......


    晚饭时,许家。


    许柔珠刚咬了一口蜜炙鲍鱼,便猛地放下了筷子,跑至一边大呕特呕。


    许家老夫人、许东、许母三人,看着许柔珠蹲在回廊处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去传府医来。”


    府医把完脉,颤颤巍巍地收回手,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样?说!”


    许东面色沉稳,脸上丝毫没有对孙女的关心,只有满腹盘算。


    府医咽了咽口水,回道:“小姐她……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许家几人都深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看向脸色苍白的许柔珠。


    许东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此事不可外传。”


    “是。”


    府医一走,许母就坐不住了。


    “这成何体统?!柔珠,你快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


    许柔珠还未答话,许东先开了口,说道:“你还不了解你女儿?这个孩子,肯定是文王的。”


    他情绪稳定得吓人,就算孩子不是文王的,他也有办法让文王相信,这孩子就是他的。


    许柔珠本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没想到,祖父竟然一点也没生气。


    她咬着唇,点头承认道:“孩子确实是表哥的。”


    许母瞪了她一眼,狠狠皱起眉头。


    “不行!这个孩子必须打掉!你和文王还尚未定亲,若此事传出去,你们名声就没了!”


    许柔珠急了,原地跪了下去。


    “母亲不可!女儿的身子,实在是承受不了打掉孩子的罪了!”


    许母的眉头皱得更紧,“此话怎讲?柔珠,你到底还瞒着我们多少事情?”


    许柔珠跪在地上,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祖父和祖母,再看向愁眉紧锁的母亲。


    父亲和兄长都远在边关,几年都回不来一次。祖父心中只有大业,祖母只关心家中男丁。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还关心自己的人,可能就只有母亲了。


    可是,在名声面前,还是自己的未来更加重要!


    这一次,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许柔珠咬了咬唇,说道:“母亲,女儿被文王逼着,喝了太多次的避子汤,如今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之前好几次来小日子时,都腹痛如绞、生不如死。这一次意外有孕,女儿担心若是打掉孩子,身子可能就毁了......”


    “所以,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呢?!”


    许母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地瞪她,“成婚之前,要遵循男女大防,这个道理你不是从小就懂?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让文王得逞?!”


    许柔珠流着泪,她也很痛很悔,可是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求母亲帮帮女儿吧!”


    许母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伸手抚着胸口,气得半死。


    丈夫和儿子常年在外,在这个许家,唯有女儿与自己相伴,她将女儿疼进了骨子里。


    可女儿心志不坚,听了德妃的怂恿,一心想要嫁给文王。


    这个合作,她本是坚决不肯同意的。


    可架不住许家的所有人都对这件亲事乐见其成,柔珠更是如飞蛾扑火般,心中只有文王。


    她便也妥协了。


    她不求女儿以后能母仪天下,只求文王能够善待她,平平安安地过一生。


    谁知道,文王竟然如此不知廉耻,竟让柔珠婚前失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