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纳妾
作品:《外室带崽求名分?她转身投入权臣怀》 沈墨琛走到叶菀身前,毫不顾忌的抬起了她的双手,眉心紧拧:“为何受伤了也不与我说?”
他垂睫,细细盯着叶菀手上鲜红的牙印。
叶菀只是笑了笑:“不过是方才为了阻止他被咬了一口,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去上药就是了。”
苏澹一脸欣慰的打量着二人,闻言后,他赶紧抬袖开口:“侄女,老夫这有药箱,老夫带你去上药。”
沈墨琛握紧了叶菀的手,盯着她亮闪闪的眸子,无奈的压了压唇:“怎的总是将自己当作诱饵?”
他略有些无奈,本来今日说好的是叶菀只需胡闹,剩下的交给他们,没曾想赶到之时,叶菀已自己擒住了掌柜。
本以为叶菀没受伤,如今才发现是衣袂遮掩。
叶菀伸手,抚平了沈墨琛紧皱的眉头:“我真的没事。”
苏澹:......
有没有人在意一下他?
罢了,年轻的男男女女,他还是看着吧,顺带替萧儿把把关,看看这未来女婿是否靠谱。
沈墨琛牵着叶菀,带着她走到了后面:“将他羁押,别让他死了,至于军令先将其收好,若是丢了,那你们是问。”
叶菀其实也料想到沈墨琛不会杀了这掌柜。
他可是重要的人证。
沈墨琛脸色凝重。
如今廷尉府还是余廷尉曾与自己作对,若他也与这成安伯是一条船上的人,那怕是会对掌柜下手。
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隐藏掌柜被擒事实,让他传信回城送予成安伯,再快马告诉陛下,最后才能将人与军令带回。
只是朝廷要有能帮萧家说话之人,这成安伯为文,在朝廷上可否笼络官员当真是不知。
如今,沈墨琛唯一能想到之人,只能是他了......
...
苏遥追了萧子凛半晌,终于寻到了。
他曲腰,双手捂着膝盖气喘吁吁的道:“我说你怎的这么能跑,叶菀都没能喊住你。”
萧子凛喉咙一滚:“我就是心烦,不想让人跟着。”
“你就这么跑了,也不怕叶菀担忧?”苏遥气笑了。
萧子凛眸中动容,却忽而眸光又暗淡了下来:“她已有靖国公,担心我作甚?”
“你是她朋友,她自然担心。”苏遥慢缓缓走到了萧子凛面前,搂住了他,“有什么事儿是酒肉搞不定的?走,我带你回去吃肉喝酒去。”
“我看是你自己想吃肉喝酒吧?”萧子凛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苏遥,这人简直没个正型,“掌柜的都被抓了,谁给你做肉上酒?”
苏遥尴尬的抓了抓脑袋:“哦,也是。”
“你说这人当真有着很多面的?从前我瞧温樾,他是翩翩君子,阿菀喜爱他,我只是有些嫉妒自己不如温樾,可后来,我却发现他是个三心二意的浪荡子!”萧子凛目光暗淡,“后,我觉着温伯父定是好人,可,温伯父却害我一家蒙冤。”
“子凛兄,你便是从前没受过委屈,自是觉着人都是好的,可没想到,这人的好坏却不是表面便能表现出来的。”苏遥哀哀叹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就像我,你可能看出我是个活不过三十岁的废物?”
闻言,萧子凛眸中一顿,满是讶异的看着苏遥。
苏遥将自己从前的经历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以及自己生病之事。
萧子凛听完,总算是得知这人怎的要躲着吃鸡腿了。
“不过此事可不能告诉叶菀,她定会取笑我。”苏遥似有些窘迫。
萧子凛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怕是早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今日,她可是一口酒都不让你喝。”
苏遥一愣:“我还以为她是故意与我抢酒喝呢!”
萧子凛被苏遥呆傻的模样逗得一乐:“她与你抢酒喝作甚?那还有一壶呢。”
二人侃侃而谈了许久,萧子凛心中才舒服了些,跟着苏遥回到了客栈。
那时人都散了,只有苏澹等着他们二人回来。
瞧见他们,苏澹叹了口气:“没事儿就都回去休息吧。”
“靖国公与叶娘子他们呢?”苏遥四处看了看。
苏澹皱眉:“人家小夫妻的事儿关你何事?当然是回去上药了。”
苏遥撇撇嘴。
行行行,他都多余问。
...
成安伯府。
温国忠在屋中来回踱步,瞧的吕氏脑袋疼。
“这菀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她会不会顾念着旧情......都怪温樾那小子,整日不知想些什么,无缘无故,跑去和菀儿说这些话作甚?”
吕氏揉着脑袋,不耐的掀起眼皮:“你且先坐下,这来回走的,瞧着我头疼。”
她微微叹了口气:“放心罢,菀儿走之前,我特意带着樾儿去赔罪,还打了樾儿一巴掌,菀儿定是会顾及咱们照拂她的情谊。”
温国忠总算是驻足:“但愿如此罢。”
他忽而挑眉:“那小子呢?”
吕氏淡漠:“还能去哪,定然是又去喝花酒去了,从前几日就嚷嚷着跟我说要纳妾。”
“这个逆子!我真是给他宠坏了!”温国忠叹叹。
吕氏无奈的闭了闭眼:“能怎么办?那还不是咱俩得儿子?也是霜凝这段日子懂事了,不吵也不闹,否则,这家我当真是管不下去了。”
“霜凝身份低了些便罢,却还没菀儿聪慧,若非是抱着孩子在众宾客面前登门,我不会认下这儿媳。”温国忠一想到那日的事情,就觉得心中那股火气又升了起来。
吕氏附和:“是啊,也是不知这菀儿怎的使得聪明,竟是让靖国公那冷面阎王用军功换娶她一事。”
温国忠闻言,眼珠子一瞪:“军功?老靖国公的军功?”
“是啊,你说这可不可笑罢,不过是在成婚宴上见了菀儿一面,便愿意用老靖国公生前唯一的军功来换取与菀儿的婚约。”吕氏觉着这事儿简直是太过离奇。
屋外,霜凝将这些尽收耳底。
她缓缓捏紧拳头。
看来温家也不过是个披着羊皮的狼窝。
只是入府这么久,却也不知他们是在担忧些什么。
这温樾又不待见她。
听完二人的谈话,霜凝转身离开回到了屋子。
她看着眼前的婢女,低声询问:“最近小伯爷都去哪儿喝花酒?你最好说清楚了,否则,仔细自己的小命。”
只要自己不哭闹孩子,打发个婢女的能力,她霜凝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