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开启疯狂求偶模式
作品:《神颜兽夫被嫌弃?别怕,我来拯救》 司念强忍着笑意,“达苟你带他先回去,我一会过去给他检查。
达苟哭丧着脸扶着屹聿回去,知道自己这顿揍是免不了了。
一顿输出之后。
达苟捂着自己的黑眼圈,委屈巴巴的听着身后传来他家城主哼起了歌,正是刚才神女大人喂药时哼的那首。
“完了…”达苟看着院子里正在晒草药的司念,和她身后三个虎视眈眈的兽夫,狗生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他那个英明神武的城主好像沦陷了。
而房间里,屹聿正对着木桶里水的反光练习微笑,狮尾巴不自觉地左右摇摆,活像只发情期的小猫。
司念走进石室,屹聿正襟危坐在石台边,硬朗英俊的脸庞被涂上了又黑又黏的泥巴,浑身还散发着诡异的大蒜味。
像极了一只长着脓包的癞蛤蟆。
见她进来,他立刻站起身。
司念皱起眉头,捂着鼻子,鄙夷的看着他。
“你干什么给自己弄成这样?”
屹聿低头看了看自己,挠挠头,“这样不丑吗?”
司念两眼一黑。
“就是因为太丑,你快去洗把脸,洗干净一点。”
她和癞蛤蟆实在聊不下去。
屹聿只好用水飞快的把自己脸的精心装扮洗了去,露出原本那张俊郎的脸庞。
水珠打湿了他的发丝,顺着脖颈下滑消失,性张力拉满。
“你...真的不讨厌我吗?”他突然开口,声音紧张试探。
司念抬头,正对上他闪烁的金眸,才注意到,他问话时肌肉绷得死紧,仿佛随时准备挨一记耳光。
“为什么要讨厌你?”
屹聿的狮尾无意识的缠绕在自己腿上。
那些从小到大听惯的嘲讽仿佛又回荡在耳边。
“长得这么妖孽”“一看就不是安分的”“将来肯定要背叛伴侣”……
“因为我是...”他艰难地吐出那个在兽世带着耻辱意味的词,“帅雄。”
司念噗嗤笑出声:“你不是见过我的三个兽夫了吗,我要是讨厌帅雄,还有他们三个什么事。”
屹聿怔怔望着眼前雌性含笑的眸子,那里清澈得能映出自己惊愕的脸。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雌性,肤若凝脂,美若天仙。
甚至看他的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怜悯,就像看着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
“不过我可听达苟说你厌雌。"司念歪着头,“他还让我小心点,少出现在你面前来着。”
“他放屁!”屹聿一激动,狮尾“啪”的拍在石台上差点拍碎。
“老子最喜欢雌……不是,我是说……”
屹聿条件反射地反驳,随即意识到失态,耳尖瞬间充血。
努力又夹了起来。
“我不讨厌不讨厌。”
屹聿咧着嘴望着她:“所以你可以做我的雌性吗?”
司念望着他这张野性十足的硬汉脸,挑了挑眉。
在兽世兽人表达自己的情感都是这么直截了当,她倒是不意外。
她正要回答,房门突然被撞开。
“不行!”桑野顶着撞红的额头冲进来,“念念已经有三个了!”
凌苍优雅地拎住他的项圈:“抱歉,家教不严。”
墨隐则直接滑到两人之间,蛇尾示威般竖起:“排队。”
屹聿抬起头,金色的兽瞳里燃起久违的斗志。
“老…不,我会对你好的!”
屹聿结结巴巴地宣布,尾巴把床单搅成了一团麻花,“比那三个家伙都好!”
旁边传来三声冷哼。
屹聿瞬间炸毛:“看什么看!没见过求偶啊!”
吼完又怂怂地看向司念,“所以我们可以结侣吗?”
司念轻笑着,没有拒绝也没有否认。
“如果你想要做我的兽夫的话呢,那看你表现喽。”
她现在已经有三个兽夫了,并不是那么急迫,反正她也要在西兽城呆一段时间,多了解了解也没坏处。
“我、我现在就表现!”
至此之后,屹聿这头白狮彻底放飞自我了。
清晨司念刚推开门,就被一堵肌肉墙挡住了去路。
屹聿光着膀子站在院子里,他虽然是白狮但肤色依然是保持着多数狮子的状态,古铜色的胸肌上还挂着晨练的汗珠,手里拎着只比他个头还大的哞哞兽。
“念念!看我猎的哞哞兽!”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随手把猎物往地上一扔,震得桑野刚种的小菜苗集体卧倒。
司念还以为自己起猛了,穿越回去看见余占鳌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怕你饿着。”
屹聿大咧咧地抹了把汗,结实的腹肌随着动作起伏。
司念无奈叹口气。
“你刚康复,要多休息会儿。”
“放心,我已经好了。”
他转头冲兽洞喊:“凌苍!把这哞哞兽烤了!念念太瘦了,要多吃点!"
凌苍礼貌又不失苦涩的点点头接过。
午饭时分,整个西兽城都听见城主的大嗓门。
“让让让让!烫着不负责啊!”
屹聿扛着个冒热气的石锅横冲直撞,锅里的炖肉香飘十里。
“我给念念炖了三天三夜的十全大补汤!”
司念从一堆药草里探出头,正好看见墨隐一尾巴扫向屹聿的小腿。
结果这屹聿一个箭步躲开,汤都没洒半滴。
“嘿!墨隐你这就不地道了!”他拍拍胸脯,“这汤可是凌苍教我的。”
司念重新把自己藏进药堆。
但屹聿的追求方式远不止送吃的这么简单。
某天司念正在晾药草,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
抬头一看,屹聿单手扛着棵连根拔起的古树,树冠上还挂着个手工粗糙的树屋。
“念念!看我给你做的树屋!”
他“咣”地把树往地上一杵,震得晾晒的草药满天飞。
“以后你在这儿乘凉,我在下面给你扇风!”
桑野气得直跳脚:“那是我刚晾的草药!”
“我赔你我赔你。”
司念无奈又好笑的看着他,“你是怎么做到名字叫屹聿,却一点也不抑郁的呢。”
墨隐幽幽开口:“可能指的是容易让别人抑郁。”
司念:“……”
最离谱的是某天深夜,司念被窗外的动静惊醒。
推开窗一看,屹聿正倒吊在房檐下,用尾巴卷着一幅巨大的兽皮画卷缓缓展开。
上面是他亲手画的司念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