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屹聿的过往
作品:《神颜兽夫被嫌弃?别怕,我来拯救》 “好看吗?”倒挂的屹聿期待地问,“我学了三天绘画——”
“砰!”这次是墨隐甩尾关窗的声音。
司念透过窗缝看到蛇兽正用尾巴尖戳屹聿的额头:“三更半夜,找死?”
然而屹聿的韧性堪比沙漠仙人掌。
尽管三个兽夫百般阻挠,第二天屹聿依旧精神抖擞地带着新花样出现。
他会在司念熬药时突然从兽洞顶倒吊下来:“念念!喝口水不?”;会在暴雨天扛着整块巨石来堵漏雨的兽洞;甚至半夜蹲在司念兽洞外赶蚊子,哼着司念哼过的曲调。
“你就这么喜欢我?”某天司念终于忍不住问。
屹聿正在给她修被桑野啃坏的门槛,闻言立刻抬起头,“当然了!很很很喜欢!”
司念笑了一下,坐到他旁边。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屹聿古铜色的脸上居然泛起红晕,“你骂我的时候特带劲...”
司念:“……”
“还有……”
屹聿低下头,那些深埋心底的往事突然决堤。
“我只是...七岁那年,祭司阿母说我这张脸会招来灾祸...”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把我扔进火堆...是阿父从祭坛里抢回了我...”
云朵飘散,阳光照射在他的臂膀。
司念这才注意到,他手臂上若隐若现的伤疤,是烧伤的痕迹。
“后来每个雌性看我的眼神...”
屹聿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要么像看脏东西,要么像看可怜的弃兽。”
他突然抬头看向她,“只有你…你看着我的时候…”
他的声音哽住了。
司念看到他眼神里毫不掩饰的赤忱,能感受到细微的颤抖。
这个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城主,此刻脆弱得像只被雨淋湿的幼崽。
“所以你不准讨厌我!”屹聿凶巴巴地说,耳朵却诚实地抖成飞机耳,“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会捕猎,会打架,可以保护你,还有整个西兽城也都可以给你!”
司念噗呲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狮耳。
“知道啦,长得好看不是你的错,你也从来没有错,错的是你过于偏激的阿母。”
树后传来"咚"的闷响。
偷听的桑野脚滑撞到了头;接着是凌苍无奈的叹息;还有墨隐尾巴扫过地面的沙沙声。
同为帅雄的三人怎么会不知道作为帅雄的处境,
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亲生阿母活活焚烧,那时候他该有多痛。
司念无奈的扭头看向偷听三人组。
“行了,出来吧。”
知道自己暴露了,桑野尴尬的笑了笑从树后面出来。
心里虽然已经开始接纳屹聿,但依旧嘴硬,“求偶不成,你怎么还改用苦肉计了。”
屹聿一点就炸的脾气,噌的站起身。
“我这哪里是苦肉计!”
“就是!”
“不是!”
说不过他桑野就直接变回狼形,继续啃门槛。
屹聿瞬间炸毛,“我刚修好的!”
司念望着他们打闹的身影,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虽然有点吵,有点闹,但每个人都在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着最真挚的感情。
经过这几天,西兽城的瘟疫渐渐消退,兽人们也都恢复了生机勃勃的状态。
月光像银纱般铺满兽洞,墨隐的蛇尾在绒毯上盘成完美的螺旋。
司念蜷在他冰凉的怀抱里,翻看着故事书教给他认字。
“那个蠢狮子今天又送来了十盆蜂蜜。”墨隐突然开口,尾音带着危险的嘶声,“粘得满地都是。”
司念闷笑出声,鼻尖蹭了蹭他锁骨处的蛇纹。
“你不是也把他绑在树上一整天了。”
“该绑十天。”
蛇兽的竖瞳在暗处发光,尾巴尖却诚实地缠上司念的脚踝,轻轻摩挲。
兽洞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司念刚要起身,就被墨隐按回怀里。
“别管,是那头傻狼在和屹聿打架。”他冷笑,“非说自己比屹聿强。”
一个7阶一个8阶,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比的。
夜风送来桑野委屈的呜咽声,还有凌苍无奈的叹息。
司念想象着洞外的闹剧,忍不住往墨隐怀里钻了钻。
蛇兽的体温比常人低,但在兽皮毯的包裹下,竟也暖融融的。
司念笑了笑,“西兽城的瘟疫最近好了很多。”
墨隐拥着她亲了亲她的耳朵,“嗯,你可以休息了。”
司念感叹的点点头,“是啊,我们的任务也快完成……”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墨隐突然翻身压住她。
“今晚不说这个。”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拂过她的唇。
“难得那他们都不在...”
墨隐的尾巴不知不觉缠绕上她的腰肢。
月光下,他蛇尾的鳞片泛起珍珠般的光泽
当司念的指尖滑过那些敏感的鳞片接缝处时,蛇兽罕见地颤抖起来。
“别...”他的抗议消散在吻里。
冰凉的手指插入司念的发间,却又克制着力道不敢抓紧。
远处传来屹聿中气十足的喊声:“念念!要宵夜不?”
紧接着是凌苍温和的劝阻和桑野的吠叫。
但这些嘈杂渐渐模糊了,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兽洞时,墨隐正用尾尖为司念掖被角。
他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抓痕,缱绻的抚摸着她的脸。
感受到脸颊痒痒的,司念半梦半醒间拉住他的手腕。
“墨隐...”
“嗯。”
墨隐低头轻吻她的眉心,“你再睡会,我出去看看。”
墨隐刚走出兽洞,就停下了脚步。
兽洞外,屹聿扛着整只烤咩咩兽,桑野叼着野果篮,凌苍捧着新采的草药。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脖颈上的咬痕。
墨隐的鳞片全部炸开:“看什么看?”
“没啥没啥!”屹聿大笑着把烤肉塞给他,“补补!补补!”
晨光中,司念听着屋外的打闹声,把脸埋进还残留着蛇鳞清香的枕头里。
墨隐咬牙切齿:“不需要!”
凌苍往里探了探头,没有进去,怕打扰她。
“念念醒了吗?”
墨隐从容的穿好墨袍,轻声道:“还没有,这几天她太累了。”
凌苍心疼的轻叹。
“那我把早饭温着,什么时候她醒了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