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第二计:八卦战术
作品:《神颜兽夫被嫌弃?别怕,我来拯救》 狮族城主?
屹聿立刻扬起嘴角,罐头也顾不上吃了,尾巴尖得意地小幅度晃动。
“看!果然是我!”
他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念念肯定是听说了他的英雄事迹,专门说出来夸他的!
“这位城主呢。”司念拖长语调。
“他找了一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雌性结侣,而且,这个城主还是个结侣过的弃兽!”
屹聿:“???”
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旁边凌苍和桑野,甚至地上跪着的阿厌,眼神全都齐刷刷的看向屹聿。
屹聿张了张嘴,试图辩解。
“不是!这一段就不是我了!我没有结侣过!”
他不仅没有,他还厌雌呢!!
司念不给他机会解释,继续绘声绘色的讲道。
“然后这个雌性有一天突然发现,这个城主一直以来,都只把她当做前伴侣的替代品!她一气之下就解除了兽印!”
屹聿听得代入感极强,猛地一拍大腿。
“解除的好!渣雄!活该!”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带入的是雌性。
桑野更是气得呲牙咧嘴,拉过屹聿的胳膊就嗷呜咬了一口。
“坏城主,渣雄!欺负雌性!”
屹聿叫苦不迭,“真不是我啊!!”
司念忍住笑意,继续抛出重磅炸弹。
“解除完兽印之后,你们猜,这个雌性又跟谁结侣了?”
桑野的好奇心被勾到最高,急切追问。
“谁啊?谁啊?”
司念看着他们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她跟,城主的亲弟弟结侣了!”
三个兽夫同时震惊。
“啊?!”
“而且。”司念趁热打铁。
“雌性和他弟弟刚结侣没两天,他弟弟就出意外,人没了!最关键是,这个雌性当时还怀着他弟弟的幼崽呢!还是一个雌崽一个雄崽。”
完全听入迷的桑野连连追问。
“是怎么没的?被野兽咬死的吗,天呐,那个雌性怎么办啊?”
凌苍惋惜的叹口气。
“还怀着雌崽,真可怜,不过兽阶低的兽人,捕猎确实容易出现意外。”
司念生情并茂的继续。
“后来,这个雌性无意间知道,她这个刚结侣就没了的兽夫,就是被那个城主,她兽夫的亲哥哥给害死的!”
“什么!!”
桑野听得已经一惊一乍,尾巴都绷直了。
一双狼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啊!这个城主好坏啊!他怎么可以这样!那是他的亲弟弟!”
司念强忍着笑意,附和点点头,“是啊,可不是嘛。”
屹聿罐头也顾不上吃了,聚精会神的听着,完全被剧情吸引。
“然后呢?这个雌性还有别的兽夫吗,她和幼崽怎么办?”
“然后——”
司念故意拉长声音,眼睛却悄悄往墙角阿厌的方向瞟。
谁知道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纹丝不动。
这么大的瓜都不吃吗?
戒过毒吗,这么能忍!
“快说快说!”桑野迫不及待催促道。
司念只好收回目光,继续讲。
“然后,这个雌性就怀着崽又回去和城主结侣了。”
“啊?”桑野一脸恨铁不成钢。
“兽世雄性多的是,她怎么又去找这个坏城主啊,城主肯定不会对她好的!”
凌苍理性分析:“可能是这个城主格外丑。”
只有顶级丑陋的容貌,才会沦为弃兽还有雌性愿意结侣吧。
屹聿摸着下巴补充。
“也有可能她是假装顺从,然后反复解除兽印,折磨这个城主。”
司念揭晓答案。
“她让城主一直以为她肚子里的幼崽是他的,其实是他弟弟的。最后这个雌性报仇成功了,她把这个城主杀了。”
桑野听得解气极了,猛地一挥手。
“爽!!干得漂亮!”
屹聿得意地晃晃脑袋。
“我刚说什么来着,我一猜就是!这种坏蛋城主,死有余辜!”
凌苍温声:“这个雌性是谁啊?你认识?”
司念神秘一笑,点点头。
“认识,可熟了。”
“谁啊谁啊?”桑野和屹聿异口同声。
司念看着三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缓缓吐出两个字。
“甄嬛。”
“????”
唯一见过司念带的那三本书且认字的凌苍,默默闭上眼睛。
“没有点别的故事了吗?”
“有啊,还有一个关于两只残疾虎的故事。”
凌苍睁开眼,目光里带着好奇。
“什么啊?”
“从前有两只老虎,一只没有耳朵,另一只你猜怎么着?”
凌苍:“……没有尾巴。”
他昨天刚唱跳过。
“还学会抢答了。”
桑野把脑袋凑近司念,眨眨眼睛。
“那有没有关于狼族的故事吗,我也想听!”
司念沉思的片刻。
“还有一个《喜咩咩与灰狼狼》的故事你听吗?”
“听听!”
司念声情并茂的从白讲到黑,再到黄,气氛温馨又投入。
而在那被火光遗忘的冰冷角落,阿厌依旧维持着屈辱的跪姿。
洞内喧嚣的八卦与笑声于他而言,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模糊而遥远。
真正攫住他心神的,并非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而是那一家四口自然流露的、他无法理解的相处图景。
没有猜忌,没有暗斗。
更没有他认知中雌性对雄性的颐指气使或雄性间的争风吃醋。
那两个八阶兽人,竟能如此平和地纵容着那只七阶狼兽嬉闹捣乱。
甚至眼底还带着一丝…纵容的笑意?
他们望向司念时,目光纯粹得惊人。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毫无保留的爱恋。
而那个城主口中描述为“虚伪卑劣”的神女……
她看向他们这些帅雄时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嫌弃,没有一丝怜悯,更没有将他所熟悉的、那种将帅雄视为玩物或耻辱的冰冷与轻蔑。
她笑着捏揉狼兽少年弹性十足的脸颊,指尖带着亲昵的戏谑;她任由那位威风凛凛的白狮城主像只大猫般用脑袋轻蹭她的掌心;她极其自然地接受着白虎递到唇边的果肉,仿佛这一切天经地义。
那种氛围……是他从未见过,甚至无法想象的温暖和家的感觉。
鬼使神差地。
他极快、极轻地抬了一下眼睫,灰绿色的瞳孔贪婪地捕捉着那一片温暖的光晕。
心口传来一阵陌生而尖锐的酸涩与震颤,疼得他几乎蜷缩。
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生命里只有杀戮与服从。
那样干净到刺眼的温暖,怎么可能会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