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观影魔童哪吒(110)
作品:《观影万界哪吒从魔童开始》 将龙族大计毁于一旦的小龙,用龙族本源之力,重新给他织了一件“万龙甲”!
要知道龙族本源用一丝就会要几百年的寿命和功力,而且使用本源需要本人心甘情愿的。
一丝就是几百年的功力和寿命,更别说织成“万龙甲”了。
这这这……虽然龙的寿命无穷无尽,可是一下子损失几百上千年的修为也让人十分痛心啊!
更别说魔童龙族被关押在海底炼狱里,连修行都不能。
他们到底为什么对一个龙族罪人这么好?难道他们又有更好的计划?
观影厅内,那无声凝成的光华轻覆于敖丙周身,温润如月华流水。
魔童龙族静立,无言却胜过万言。
这一幕,如静水深雷,震得满天神佛一时失语。
西游玉帝端坐上位,他惯常无悲无喜、俯瞰众生的面容,此刻罕见地凝住。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愕然。
万龙甲碎,龙族竟不怒反予?此等悖逆常理之举,竟源于一个“情”字?
他目光扫过西游群仙,最终落回那光华流转的年轻龙影。
指尖在御案边缘轻轻一叩,却未发出半点声响。
西游太白金星白须微颤,他胸中那套精妙算计的推演之术竟全盘失灵。
他看向玉帝,又飞快地垂下眼帘,心中波澜翻涌:“龙族……何时竟有了这等气魄?”
“不为天条,不为宿命,只为成全一子之心?怪哉!奇哉!这……这该如何评断?”
他下意识地捻着胡须。
西游四海龙王(敖广、敖钦、敖闰、敖顺)更是如遭雷击,瞠目结舌。
东海龙王敖广,手中把玩的一颗东海明珠“啪嗒”一声跌落在地,滚出老远也浑然未觉。
他们兄弟几个,向来看天庭脸色行事,为求一族平安。
向天庭俯首帖耳,连儿子触犯天条被变作白马驮人西行,也只敢暗吞苦水。
剜逆鳞铸甲?那是剜心剔骨!碎了,便是全族心血付诸东流!
按常理,那敖丙就该被抽筋扒皮以儆效尤!
可眼前……魔童龙族竟将最精纯的龙元之力,毫无保留地再次赋予这个“败家子”?
这已非护短,简直是……疯了!
敖广与三位兄弟目光相碰,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深深刺痛的复杂情绪——是羡慕?
还是惭愧?他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仿佛那温润光华映照出的是他们千万年来谨小慎微、卑躬屈膝的身影。
西游托塔天王李靖托着玲珑宝塔的左手几不可察地一沉。
那宝塔,曾镇过亲儿哪吒的魂魄。
他向来以天规戒律为铁尺,视哪吒与龙族为祸端,更视哪吒为潜在威胁。
然而此刻,看着那凝聚全族心意的新甲覆盖在敖丙身上,李靖只觉得手中宝塔前所未有的沉重,几乎要压断他的手臂。
他素来威严刻板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最终化为一片茫然。
护犊之心……竟能如此?
魔童李靖护哪吒就算了,可是这龙族为何会这样护着那敖丙?
龙族不应该是冷心冷情的吗?就像当初老龙王用陈塘关百姓逼死哪吒一样吗?
为什么到了魔童龙族这,就变化这么大?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哪吒,喉结滚动,握着玲珑宝塔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西游哪吒原本抱臂而坐,一副“看尔等如何敖丙处置”的桀骜模样。
当看到那光华凝聚成甲,温润地笼罩敖丙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红绫无风自动。
他清楚万龙甲对龙族意味着什么了,那是枷锁,也是命根。
他原以为敖丙必遭雷霆之怒,甚至做好了再次为了那小魔丸的朋友掀翻这“天”的准备。
可结果……竟是这般?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那群沉默的魔童龙族和敖丙,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动容。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家”。
西游唐僧双手合十,低垂的眉目间满是悲悯与不解。
他一生信奉佛法,讲求因果轮回,舍身饲虎乃大慈悲。
可眼前龙族所为,非是舍身,而是以全族之力,成全一个“逆子”的“私情”?
这与他所知的“大爱”似乎不同。
他口中喃喃,似在诵经,指尖捻动的佛珠却比往日快了几分,显露出内心的波澜。
慈悲,究竟有多少种模样?他一时竟有些参不透。
西游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眨了几眨,忽然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
他挠了挠手背,金箍棒在他耳中似乎也轻轻嗡鸣了一下。
这猴子最是通透,也最是离经叛道。
他看懂了!什么狗屁万龙甲,碎了便碎了!这新的玩意儿,才真叫宝贝!
不是靠剜肉流血强凑的枷锁,是心尖尖上自愿掏出来的暖和!
他冲着敖丙的方向,无声地呲了呲牙,眼中金芒闪烁,满是激赏。
好!好一个龙族!好一个心甘情愿!比他当年大闹天宫时,某些道貌岸然的神仙痛快多了!
西游猪八戒正偷偷摸摸想从唐僧碗里掏个果子垫肚子,被眼前景象惊得肥肉一颤,果子都掉在了地上。
他眼睛瞪得溜圆,看看敖丙,又看看那群沉默的龙,再看看地上沾了灰的果子,忽然觉得这果子不香了。
他砸吧着嘴,嘟嘟囔囔:“乖乖……这帮老龙……是真舍得下血本啊!”
“那甲……那得多少年的道行才能凝一点光?”
“啧啧,为了个小子……疯了疯了!比俺老猪当年在高老庄还疯!”
他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摔坏的果子,又看看那光华流转的万龙甲。
最终叹了口气,不知是惋惜果子,还是感慨这看不懂的“情义”。
西游沙和尚依旧沉默地双手合十,只是那粗壮的脖颈微微转动,目光牢牢锁在敖丙身上那件光华凝聚的“新甲”上。
他生性质朴,不懂太多弯绕,只觉一股厚重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比他流沙河面上的暖流还要纯粹。
他握紧了手中的降妖宝杖,满是络腮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
忠义,原来并非只有对天庭这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