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我,其实很为难

作品:《重生泡上维多利亚女王,掌控大英

    1851年11月的伦敦,寒梅已经开始凋谢,枯叶如同被撕碎的盟约一般,散落在白金汉宫的石阶上。世博会的温情与喧闹刚刚散去,空气中立刻就填满了一股子……“**味”。


    就在孩子们还沉浸在秋天离别的伤感中的时候。


    两个风尘仆仆、满脸焦急的不速之客,几乎同时敲响了白金汉宫外交会客室的大门。


    一位,是头缠白布、腰别弯刀、脸上写满“救命”两个字的奥斯曼土耳其苏丹特使——哈米德帕夏。


    另一位,则是衣着考究、但眼袋深重、明显是来挑事的法国公使——巴舍尔先生。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找英国人,要说法。


    因为就在几天前,正如之前预告的那样,俄国人对于法国在“圣地钥匙”问题上的挑衅,正式,掀桌子了。


    沙皇尼古拉一世直接宣布:“这是对东正教的宣战!”并开始在边境集结那个令人恐惧的“灰色压路机”——他的陆军。这一下,把身为“当事人”的土耳其吓得腿都软了,而身为“肇事者”的法国人虽然嘴硬,心里其实也有点怵(毕竟拿破仑的教训还在那儿摆着呢)。


    ……


    白金汉宫,皇家御花园。


    虽然天气微凉,但对于林亚瑟来说,没有什么比一边逗孩子,一边看别人“哭惨”更有趣的事了。


    他穿着一件厚实的羊毛开衫,正如一个普通的英国绅士,正陪着十岁的“混世魔王”小爱德华王子,在池塘边进行着一项伟大的、高难度的运动——


    ——用金鱼网捞锦鲤。


    而且,旁边还站着两位极其尴尬的……外交特使。


    “殿下!殿下!”哈米德帕夏,声泪俱下,“俄国人疯了!那头该死的北极熊,已经在多瑙河对岸磨爪子了!他们要过河了!伊斯坦布尔危在旦夕啊!您之前承诺过的‘英土永恒友谊’呢?您和苏丹陛下的那个‘防御条约’呢?求您看在**的份上,管管他们吧!”


    “咳咳……”另一边的法国公使巴舍尔虽然没跪,但也急得直跺脚,“亲王殿下,这件事我们法兰西也是有责任的(主要是我们惹的祸),我们的皇帝(拿破仑三世)希望……英国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共同向那个野蛮人施压!”


    面对这两位“难兄难弟”的轮番轰炸。


    林亚瑟只是慢悠悠地将网兜里那条无辜的红色锦鲤放回水中,看着它惊慌失措地游走。


    正如眼前这两位此时此刻的心情。


    “哎呀……两位先生,你们看这……这让我很难办啊。”


    林亚瑟叹了口气,站起身,一脸为难地摊开双手,表情那叫一个纠结,那叫一个无辜。


    “你们也知道的。我和那位尼古拉沙皇陛下,那可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啊!我们不仅是亲家(史蒂芬那个不算,但至少沾亲带故),而且在克里米亚那个自由港项目上,我们可是投了那么多真金白银搞合作的!”


    “哈米德帕夏,你让我现在去打我的‘好兄弟’?你让我在还没回本的生意上自己砸自己的场子?在咱们这种讲人情的文化里,这……这说不过去吧?”


    哈米德帕夏一听,整个人都快石化了。


    合作?都什么时候了还谈生意?都要出人命了啊!


    “可是……殿下,条约……”


    “条约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林亚瑟苦口婆心,


    “而且咱们说实话,这次这事儿,起初不也是因为你们那几把‘破钥匙’没管理好造成的吗?法国朋友想要个管理权,你们给了不就完了吗,何必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还有巴舍尔先生,你也是。”他转头看向法国人,语气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咱们说好是‘和平崛起’,怎么你们那位皇帝一戴上皇冠,脾气就变得这么暴躁了?非要去踢那头正在睡觉的北极熊?现在好了,熊醒了,你们又来找猎人(英国),我们这个猎人的**也是要钱的好不好?”


    两个特使被他这顿“各打五十大板”和“太极拳”给打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殿下的意思是……您不管了?”哈米德帕夏绝望地问道,几乎要哭出来。


    因为如果英国不管,等待他们的就只有灭亡。


    “不不不,怎么能说不管呢?”


    林亚瑟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爱德华的小脑袋,示意他自己先去玩。


    然后他走到两位特使中间,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其神秘、仿佛是只有他们三个才知道的“天机”般的语调,悄悄地说道:


    “其实啊,我在下一盘很大的……‘和平之棋’。”


    “和平?”两人竖起耳朵。


    “对,和平。”林亚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现在这个局势就像……就像烧开的水,你越是去捂盖子,它就越要炸。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一壶水……稍微‘溅’出来一点。”


    “哈?”


    “我的意思是,”林亚瑟从怀里(其实是早有准备)掏出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手写的非正式备忘录,“我这里有一个‘折中’的方案,或许能暂时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


    “你们听听看行不行:


    第一,为了平息沙皇的‘宗教怒火’,请土耳其在此次圣地危机中,‘象征性’地……向俄国服个软。比如写封道歉信,或者派个特使去道个歉。不需要真的给什么实权,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第二,作为回报。我,保证利用我个人的影响力,去劝说沙皇……不要真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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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渡河!而是……在边境搞个‘武装**’就算了!大家各退一步,回家过年,岂不美哉?”


    哈米德帕夏听完,嘴巴张得老大,想骂人又不敢。


    象征性服软?那是丧权辱国啊!但在灭国面前,面子好像……确实没那么重要?


    而法国公使巴舍尔的表情就更精彩了。


    这是什么狗屁方案?这不就是让我们法国人也跟着一起丢脸(毕竟之前我们支持土耳其硬刚),然后让英国人做好人吗?


    “那个……殿下,”巴舍尔忍了又忍,“那万一……万一沙皇他不听您的呢?或者说……如果他不仅要面子,还要里子(土地)呢?”


    林亚瑟闻言,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深邃而冰冷,像是能看穿所有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


    “那就更好办了。”


    他轻轻地捻起一粒鱼食,扔进水里,看着那些锦鲤为了争抢而互相撞击、翻滚。


    “如果真的有人不听劝……那咱们就有理由,用更‘文明’的方式,去……教育他一下了。不是吗?”


    他转过头,看着两个惊疑不定的特使。


    “总之,你们先把这个方案带回去试试。”


    “记住,把皮球……题给他们。让沙皇来做这个‘坏人’。而你们,只需要表现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好孩子。到时候,我才好‘名正言顺’地,帮你们‘出头’啊。”


    “出头?”就是出兵?两位特使似懂非懂。


    但他们也不敢多问,揣着这封信,诚惶诚恐地就告退了。


    待两人走后,一直在后面偷偷观察的维多利亚像个小姑娘一样跑了出来。


    “亲爱的,你真的打算……不管他们了?”


    “怎么可能。”林亚瑟笑着摇摇头,一把将小爱德华捞回来,免得这小子掉水里。


    “我正在管啊。而且管得好好的。”


    他看着湛蓝的天空,悠悠地叹了口气。


    “这场仗,是必须要打的。但这火,绝不能由我们英国人先点。”


    “现在的尼古拉太骄傲了,他以为全世界都会怕他。而法国的那头拿破仑驴子也太急功近利了。他们都需要一场流血的教育。”


    “而土耳其,哼……”他冷笑一声,“不让他们被逼到绝路,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再把剩下的那些‘**’,一点一点地吐出来,卖给我们呢?”


    这就叫做——养肥了再杀。


    或者说,让他们先互相把自己打疼了,我们再去卖“止痛药”。


    “不过,”林亚瑟叫上小爱德华,往寝宫走,“在战争开始之前,我还需要去给我的那位‘老对手’,也就是奥地利的施瓦岑贝格首相,送一份……特别的‘问候’。得保证我们的看客,到时候都别随便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