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茜茜,你的“真命天子”拿着花来了

作品:《重生泡上维多利亚女王,掌控大英

    维也纳,美泉宫。


    春日的微风拂过皇家花园那剪裁得体的灌木丛,带着一丝甜腻的花香。但对于奥地利帝国这些年以来习惯了“枪炮声”的贵族们来说,更让人兴奋的,是即将到来的那场——“皇帝选后大舞会”。


    全欧洲都知道,年轻的弗兰茨·约瑟夫一世,这个单身多年的黄金王老五,终于要选后了!


    虽然维也纳的贵妇们私下还在揣测着各种可能性,但皇宫内的人都清楚,其实……陛下那边,早就已经有了“内定”的人选。


    ……


    “哎呀,海伦!你这个领口是不是太高了?快让我们帮你整理一下!”


    美泉宫的一间豪华客房里,卢多维卡女公爵忙得团团转。虽然姐姐苏菲似乎对大外甥的婚事态度暧昧,但作为母亲,她还是本能地想把几个女儿都打扮得尽善尽美。万一大外甥看上了稳重的大女儿海伦(昵称奈奈)呢?或者突然又变卦了呢?


    而我们的15岁的茜茜,伊丽莎白·阿玛莉亚·欧根妮,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


    她穿着一身款式相对简单的淡粉色裙子,那头漂亮的栗色长发,依然按照那个“讨厌”的英国小弟弟(是谁啊好难猜啊)曾经吐槽过的,被强行编成了复杂的发辫,盘在脑后。


    “妈妈,我能去外面透透气吗?”她委屈巴巴地问,“这房间里的香水味太浓了,我有点恶心。”


    “去吧去吧!别乱跑!等会舞会开始了记得回来给你……算了,记得别迟到!”卢多维卡心不在焉地挥挥手,忙着给大女儿海伦整理裙摆。


    茜茜如获大赦,提着裙子就溜了出去。


    她才不想看那个什么皇帝表哥选妃呢!


    虽然小时候见过,也知道他是皇帝陛下。但在她模糊的记忆里,那就是个总是板着脸、穿着像个粽子一样的军装、说话比神甫还无聊的……大人。也就帮自己抓兔子的时候有些……可爱吧。


    哪有在自家巴伐利亚的森林里骑马痛快?


    哪有……哪有那个在信里虽然毒舌,但总想着给她寄最新款巧克力和裙子图样的英国“可恶小屁孩”有意思?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那枚虽然已经有点磨损,但依然被她随身携带的“嘉德骑士”小勋章。


    “哼,也不知道那个英国的讨厌鬼现在在干嘛……是不是又在跟他姐姐打架?”


    她随手摘了一朵路边的小野花,在手里转着,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


    此时,宴会的大厅,灯火通明。


    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穿着他那身万年不变的白色近卫军制服。他站在高台上,目光机械地扫视着下方涌动的人头。


    他的母亲,苏菲太后,正坐在他旁边。看着儿子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苏菲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虽然她之前的确默许了儿子对茜茜的喜欢——只要是巴伐利亚那边来的,只要是自己妹妹的女儿,她总归是放心的。而且茜茜这孩子,虽然野了点,但那种生命力,那种让她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唉,”苏菲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要弗兰茨喜欢,随他吧。总比娶个俄国或者普鲁士那种心怀鬼胎的公主强。”


    而弗兰茨,他的手,正悄悄地**口袋里。


    那里,躺着那枚已经有些褪色的、金色的打火机。


    他的思绪,不自觉地又飘回到了1845年的那个下午,那个在草坪上像小鹿一样奔跑的女孩。那个敢大声对维多利亚女王说“我要赢”的小丫头。


    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几分。


    这么多年了,她……变成什么样了?是不是也像其他贵族小姐一样,被那些繁文缛节给压得没了灵气?


    “陛下!陛下!”侍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舞会开始了,您……是不是该去邀请您心仪的那位小姐跳第一支曲子了?”


    弗兰茨猛地回过神。


    “哦……好。”


    他有些僵硬地站起身,手心里全是汗。


    舞曲响起,是典雅的华尔兹。


    他缓缓走下高台,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向了人群。他的目光有些急切,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最珍贵的宝物。


    旁边,端坐着的海伦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了。但弗兰茨的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多久,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就继续向后看去。


    突然,他的视线定格了!


    就在大厅的一个侧门边,那个刚刚从花园里溜回来、正试图躲在柱子后面整理被风吹乱裙角的少女。


    虽然只是几年未见,哪怕她穿着最简单的粉裙,哪怕在这么多华服美钻中显得并不起眼。


    但当那个不经意间抬头的瞬间,当那双充满了野性、灵动,仿佛盛着一整片巴伐利亚森林的清澈眸子,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的刹那。


    弗兰茨感觉自己那颗在冰冷的皇位上锻炼得坚硬无比的心脏,瞬间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给融化了!


    是她!


    真的是她!


    她比小时候更美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鲜活生机,那种在皇宫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绝对看不到的光芒,让弗兰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茜茜!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奇妙。


    所有人都看着皇帝像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加上了脚步,径直穿过人群,走向那个躲在柱子后面的少女。


    茜茜看着这个越走越近的、高大挺拔、一身威严白色军装的男人。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表哥形象,渐渐变得清晰、立体、英俊起来。


    他还是那样板着脸,但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怎么好像装满了星星?还有……那种让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野马都感到有点脸红心跳的……炽热?


    “茜……伊丽莎白……表妹?”


    弗兰茨的声音有些颤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对大臣下命令时的那种冷酷。


    茜茜愣了一下,虽然脑海里还在想着去哪骑马的事,但良好的教养和对方身上那种强大的帝王气场让她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表……陛下?”她赶紧提起裙摆,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屈膝礼,“您好。”


    “是我。”


    弗兰茨深吸一口气。他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有些敬畏的小女孩,心里忽然从容了许多。


    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野。


    今天,无论如何,哪怕是用“皇帝”的权力“耍赖”,他也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他伸出了手,做出了那个最绅士、也最……充满期待的邀请姿势。


    “不知我是否有荣幸,邀请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最美丽、最让我心动的表妹——伊丽莎白公爵小姐,跳这第一支圆舞曲?”


    “我……”


    茜茜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这只手,那只掌握着整个帝国千万人生死、此刻却只为她一人伸出的手。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期待,看到了他那层严肃面具下、那颗只为她跳动的少年心。


    那不是施舍,不是**,甚至不是表白的狂热。


    那是……一种无声的懂得与等待。


    茜茜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但她没有逃避,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调皮地做个鬼脸。


    她感觉到自己的指尖,仿佛被一种名为“命运”的丝线牵引着,缓缓地、郑重地,放在了他温暖的常温手掌中。


    “荣幸之至……弗兰茨表哥。”


    全场哗然,但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苏菲太后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傻小子……”


    海伦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松了一口气。


    而茜茜呢?


    “那个……陛下……”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舞跳得可不好,踩到您脚别怪我哦。”


    ……


    一曲终了。


    弗兰茨当然没被踩到脚,他甚至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跳得最轻盈、最幸福的一支舞。


    音乐停下的时候,他没有松开手。


    然后,他做了一个在历史上都经典的动作。


    他打了个响指。


    一名侍从立刻捧上了一束……那是用金丝带系着的、刚刚从温室里剪下、还带着露珠的、最鲜艳的红玫瑰。


    弗兰茨接过花,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花,递到了茜茜的面前。


    他看着茜茜,那双蓝眼睛里写满了认真:


    “茜茜,这束花……送给你。”


    不仅是花。在那花束的中央,还系着一个刻着“F&E”(弗兰茨与伊丽莎白)的小金挂坠。


    “这……是什么意思?”茜茜捧着花,脸红得像花瓣一样,明知故问。就像你刚刚想好,你就是皇帝的新娘。


    “意思是……”


    弗兰茨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意思是……我已经,再也离不开你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大厅里,无比清晰。


    他看着她那双充满惊慌失措的眼睛,温柔地笑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Hier,C’estmafemme.)


    这句话,他说得,又轻又慢。一半是宣告,一半是……誓言。


    至少在他心里,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只为了帝国利益而活的机器。他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把一切都捧到心上人面前的……少年。


    茜茜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一直记得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他那张扑克脸,记得姨妈苏菲在信里那些严肃的评价,也记得在巴伐利亚森林里,自己曾经对着天空发誓要像风一样自由。


    可现在……


    这个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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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全帝国最冰冷的“机器”的男人,正用一双比阿尔卑斯山顶的星空还要深情的眼睛看着自己。他的声音里,那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即使紧握也止不住微微冒汗的手心,都在无声地告诉她——


    他不仅仅有皇冠。他还是个……会为爱情而紧张、会为一个人而心跳加速的活生生的人。


    这一瞬间,茜茜那颗一直向往自由、对宫廷生活充满抗拒的心,就像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轻轻地、却又无可救药地给攥住了。


    “陛下……”


    她的脸红得像那束玫瑰。她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她想说些什么俏皮话或者拒绝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但喉咙里,却像是被蜜糖堵住了一样。


    她本能地,害羞地,低下了头。那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而耳根,早已是一片滚烫的绯红。


    这一刻,她不再是什么波森霍芬的小野马,也不再是那个一心想着跟英国王储斗嘴的小姑娘。


    她只是一个被爱情毫无征兆地撞了一下腰的……少女。


    在这个古老而华丽的美泉宫大厅里,在所有权谋与算计的注视下。


    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女孩,她的心,乱了。


    彻彻底底地,乱了。


    而这种乱,名为……沦陷。


    ……


    “好!好啊!”


    台下,不知是谁带头,有人小声地打破了沉默。


    紧接着,是一阵如潮水般的掌声。


    苏菲太后看着自己那傻笑得连嘴角都合不拢的儿子,眼里却有一丝欣慰。


    “真好,只要他高兴。”


    海伦虽然心里酸楚,但在看到妹妹眼中那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会有的神采时,也微笑着随着众人拍手。


    这个晚上,注定将被载入史册。


    弗兰茨皇帝和茜茜公主的爱情故事,就像这束红玫瑰一样,在这一夜的维也纳,盛放得无比热烈。


    在未来,他们的故事,将跨越百年。被无数的诗人书写,被后世的电影导演(比如罗密·施奈德的那部同名经典)用胶片一次次地演绎。


    人们会为他们的浪漫而落泪,也会为他们后来的挣扎和悲剧而叹息。


    只是,在这个被一只神奇的蝴蝶扇动了无数次翅膀的新时空里。


    这一对金童玉女……


    他们,是否能够打破那个名为“宫廷诅咒”的宿命?


    能否让这场开始于心动、辉煌于盛世的爱情,真的……像童话故事里写的那样,有一个“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结局呢?


    也许。


    “真正的童话,不是从来不遇到巫婆和恶龙……”


    “而是,有人在前面,帮你把它们……都给崩了。”


    ……


    当晚,夜深人静。


    弗兰茨·约瑟夫,在得到了自己父母和姨妈的再次祝福之后,兴奋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拉着他那位同样兴奋不已的未婚妻茜茜,来到了美泉宫最高处的那个露台上。


    “茜茜,你看!”他指着远处,那片在月光下,灯火辉煌的维也纳城,声音里,充满了属于年轻帝王的豪情壮志。


    “你看到了吗?这一切,很快,就都将是,属于我们的!”


    然而,茜茜,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发出崇拜的惊叹。


    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忽然,问出了一个,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问题。


    “弗兰茨……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你口袋里,总是攥着的那个,金色的、会‘咔哒’一声冒火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跳完舞,就想问了。”


    弗兰茨一愣。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的……“林氏”防风打火机。


    “咔哒。”


    一簇小小的、金色的火焰,在清冷的夜风中,倔强地,跳动着。


    “哇哦……”茜茜的眼睛,瞬间就被这新奇的“魔法”给吸引了。


    她看着那团,在弗兰茨的掌心里,跳动着的火焰,又看了看弗兰茨那张,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柔而又深邃的、英俊的侧脸。


    她感觉自己的心,又一次,漏跳了一拍。


    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


    在那张,还带着一丝少年青涩的、帝王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如同蜻蜓点水般,温柔的……吻。


    弗兰茨的身体,猛地一僵。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亲。


    而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的时候。


    “弗兰茨。”茜茜的声音,在他耳边,如同最甜美的魔咒,响起。


    “我决定了。”


    “以后,我就不叫你‘皇帝陛下’了。”


    “我就叫你……我的……‘火焰骑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