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日快乐
作品:《女儿身藏不住,禁欲世子低声哄》 远远就看到李依娜翘首期盼,看到她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担忧的问道:“小弟,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娘都担心死了,恨不得去县城接你回来。”
李煜棋:“大姐,非常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夫子说我的文章又有进步,所以单独给我开小灶。”
李依娜松了一口气又带着几分欣慰:“没事就好,小弟就是厉害。”
“大姐,今天好一点了吗?”李煜棋关心的问道。
“已经好很多了。”李依娜如实的说道。
又嗔怪的说道:“什么活都不让我干,都要发霉了。”
为了治好李依娜的身体,李煜棋几乎搬空了县城的药房。
从老鸨那里拿回来的几百两银子所剩无几,得想想做点什么营生才行。
得罪了罗二公子,二姐是不能再去罗府干活。
李煜棋让她安心在家里绣嫁衣
李依娜有很严重的内外伤以及妇科病。
这可悲的古代,基本上没有女大夫。
男大夫又不敢看妇科病,只是根据经验或医书上的描写开药方,能不能治好全看自己的造化。
李煜棋勒令她在身体没康复之前,不许下地干活,更不用操心银两的事,她是“男子汉大丈夫”,养家的事就交给她。
听到说话声,二姐三姐四姐一窝蜂地走了出来,围着李煜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刘氏在里面炒菜,抽空看了一眼,又接着忙。
女儿生日,她当然要亲自下厨,平时都是几个女儿做饭,根本不用她动手。
家里的日子虽然不好过,但刘氏还是宰了一只鸡为两个女儿庆生。
其实儿女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
看着小院里升起的炊烟,刘氏忙碌的身影,姐姐们如同鸟儿一样说不停,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错,有爱的家感觉就是这样。
外面早已黑透,昏暗的灯光照耀着摇摇欲坠的老房子,屋里一片温馨。
“三姐,四姐,生日快乐。”李煜棋拿出点心。
三姐李依晴眉眼弯弯的道谢:“谢谢小弟!”
四姐李依雯张大嘴巴看着点心上的盒子:“这是锦记的点心?”
锦记是丰和县最高档的点心铺,这么一盒就要五百文。
三姐和四姐在小时候有幸吃过一次,一直念念不忘。
刘氏咋舌:“这,这也太破费了吧!”
如果是以前,这小小的五百文,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但这么多年的生活磨难早就磨去了她的棱角,除了李煜棋读书的钱,每花一文,她都要想许久。
李煜棋微笑着说:“娘,一年就这么一次,值得!”
李依晴拿出一块点心,直接放进刘氏的嘴里:“娘,你吃。”
这么贵的东西,刘氏舍不得吃,用了长辈们惯用的借口:“娘不喜欢吃。”
李煜棋并没有拆穿她,淡淡的说了一句:“这点心放不了太久,不吃就坏了,白白浪费了钱。”
刘氏这才轻轻的咬了一口。
李依雯拿了一块放到李煜棋的手中:“谢谢你,小弟。”
点心放到李煜棋手中的时候,生了冻疮留下的裂口不小心刮到李煜棋的手心。
李煜棋的身子一顿,心中一阵酸楚。
同样是姑娘家,她也只比李煜棋大一岁,李煜棋的手白皙细腻,指腹只有握笔留下的老茧。
温馨的灯光一直到很晚才熄灭,而在外面一直守着的李麻子都要被冻僵了,心中不断的咒骂着:这穷酸秀才真的发达了,连锦记的点心都买得起,看来今天来对了。
随即又骂道:他娘的,有钱就知道挥霍,一点都不知道节省。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李麻子从黑暗中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贪婪。
他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家是李煜棋说了算,钱也在他的手上,难怪以前去刘氏的房间一文钱都搜不到。
他不止一次来李煜棋家踩点,等她家没人在家的时候就会翻墙而入,其它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其他娘的晦气。
以前都是白天来偷,但这次不得不冒险提前行动,刚刚李煜棋说了,明天要交束脩,到时又一文钱都不剩。
这个破院子他已经来过很多次,熟的很,直接翻墙而入。
只是白天和晚上的门有区别。
区别在于晚上从里面闩门,上面有横木,横木上面还有一个拴子,想要打开有点难度,家家户户都是这样。
刘氏一家孤儿寡母的,家再破,屋里的门都会拴好。
这老宅子一共五间正房,四个房间一个厅,想要进入房间,就必须经过大厅。
也就是说只要大厅的门闩好,四个房间就是安全的。
李麻子从小就干这行,这点小事难不倒他,只是要花多点时间而已。
手中的薄刀刚从门缝塞进去,连横木都没碰到,门就自行打开了。
他心中一喜,今天这么好运,刘氏忘记闩门了?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随着大门打开,一道黑影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甚至都来不及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一根本棍直接打在他的脖子处,之后他便晕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个黑影是谁,是人还是鬼。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刘氏顿时被惊醒,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木棍。
木棍就放在床上,一伸手就能摸到,这是回到祖宅之后一直保留下来的习惯。
五个女儿需要她保护,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她的脚还没碰到地面,李煜棋的声音就已经响起:“娘,是我,我刚才内急。”
这个内急说的是大号,夜里的小号都是在屋里解决,里面有一个尿桶,味道太大,白天拿出去,晚上才会拿进来。
正常情况下,都是早上排便,只有吃坏肚子才会三更半夜上茅房。
刘氏已经披衣下床,担心的说道:“是吃坏肚子了吗?娘给你烧点热水。”
说着就要走出来,李煜棋赶紧说道:“娘,你不用出来,我是因为吃多了,我真的没事,身体好的很,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等喝了热水,就睡不着了,会影响明天上课。”
一听到影响明天上课,刘氏这才做罢。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睡着之后,李煜棋小心翼翼的扛着李麻子走出了院子,来到村口的歪脖子树下。
她将李麻子的裤腰带解了下来,一头绑着被脱的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的李麻子,一头往树上一扔,用力一扯,李麻子被吊在半空中,然后打了个结,潇洒离去。
“啊!”一声尖叫把周边几户人家都吓坏了,蹭蹭蹭的赶了过来。
“天杀的,好歹穿条裤子呀。”女人们的双手已经捂住了脸,透过指缝可以看到脸红的似滴血。
有大胆的男人已经走了过去,伸出手一摸,冰冷如霜,吓得他赶紧把手缩回去,颤抖的声音传出:“死、死人了。”
村民们大声议论着:“这是谁呀?”
“不知道,头发挡住了。”
有大胆的人用棍子将他的头发撩开,大叫一声:“咦,这不是李麻子吗?”
接到消息的村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将李麻子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