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簿公堂
作品:《女儿身藏不住,禁欲世子低声哄》 学生杀人,衙门直接进学院抓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整个学院都沸腾了。
大家震惊不已,争先恐后地跑去看热闹,都想看看那个杀人犯长得是不是五大三粗,却连个背影都没看到。
这成了学生们热烈讨论的话题,不出意外的话,没有一个月,这个劲头不会消失。
从这一刻开始,将会传遍丰和县的大街小巷。
衙门里,李煜棋见到了罗二公子罗瑞金。
他就坐在公堂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样子。
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袍,色彩绚丽,衣袍的袖口、领口和下摆都点缀着精美的刺绣,绣线细密,图案精美细腻。
腰间系着一条精美的腰带,上面嵌有亮丽的珠宝,熠熠生辉,无一不显示我很有钱。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乍一看去,像个翩翩公子。
公堂之上还有此雅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贵宾,就差一杯茶了。
但他的眼神流露出的邪恶让人恶心。
眼底发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看到李煜棋,双眼如同雷达一般扫视着,恨不得把人的衣服给剥了。
在他的旁边,或躺或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的是那天跟着陈海东一起作恶的三个壮汉。
此时的他们与那天嚣张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才几天的功夫,个个骨瘦如柴,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
堂上坐的正是丰和县的县太爷—叶驱。
李煜棋见过县令大人几次,最近的一次是大姐被抓的时候,升堂审案之时,她就在外面给大姐壮胆。
“跪下!”关世庆一脚踢向李煜棋的腘窝。
李煜棋轻轻一闪,便躲了过去。
她双手对着叶驱行礼说道:“我乃秀才出身,有见官不跪的特权。”
关世庆一脚没有踹中,本就很恼火,说话的声音更加冲:“公堂之上,县令大人最大,所有人见官必须下跪。”
李煜棋眉梢一扬,冷笑着:“大人还没发话,你算老几。”
又指着罗瑞金说道:“他呢,为何不跪?”
众衙役已经敲打着水火棍,齐喊:“威武!”
李煜棋冷哼,这就开始偏袒了,好大的官威,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啪”的一声,叶驱敲响了惊堂木,这是开始审案了。
“堂下何人?”
“桃花村李煜棋。”
“有人状告你杀了人,你可认罪?”
“谁告我?”
罗瑞金双手拱起:“我!”
李煜棋瞥了他一眼:“你是谁?”
“这是我们罗府的二公子。”冯管家说道。
李煜棋:“你我不相识,罗公子为何要告我?”
冯管家:“你杀死的正是罗府的家奴。”
李煜棋摇摇头:“不认识,不知罗府为何咬着我不放。”
冯管家大声喝斥:“胡搅蛮缠,敢做不敢当,有辱斯文。”
李煜棋面色如常,字字珠玑:“公堂之上,大人还在审案,我也只是个嫌疑犯而已,你一个小小的罗府下人竟然敢代替县令大人定案,你这是想越俎代庖吗?你置国家律法于何处?你让县令大人的脸往哪里搁?最后问你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
冯管家气得脸色苍白:“你…”
话都不会说,要你何用,罗瑞金冷眼扫过去,他低下头,乖乖地站到罗瑞金的后面去。
“啪”的一声。
叶驱将惊堂木用力一拍:“李煜棋,本官且问你,陈海东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你还敢狡辩。”
“大人,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没有做过,为何不能辩解?”
“把状纸的内容念给他听。”叶驱对站在一旁的胡师爷说道。
胡师爷:“是!”
状纸里的内容并不长,大概意思就是李煜棋前几天打伤了罗府的几个下人,陈海东伤势最严重,终于熬不住,去见他的太奶了。
叶驱:“李煜棋,可听明白?”
李煜棋嘴角勾了勾:“敢问大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怎么可能同时打得了这么多人?他们都是傻子乖乖地等着我打吗?”
“大人,这小子深藏不露,他是武功高手,那天就是他把我们打得无还手之力!”一个壮汉哭喊着。
罗瑞金目光幽深,夹着寒光:“李煜棋,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罗公子,此言差矣,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我重复刚才的话,我一个弱书生,是怎么把几个大男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难道你们罗府的男人都是纸做的吗?一碰就倒?”
罗瑞金:“因为你手里有凶器。”
“什么凶器?”
冯管家:“菜刀!”
李煜棋微微一笑:“难道他们几个人就没有武器吗?”
“不要在这边强词夺理,人就是你杀的。”
冯管家转身朝叶驱跪下,连忙高声喊着:“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关世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煜棋冷冷的说道:“好一个人证物证俱在,我也可以作证,刘员外是你杀的。”
关世庆瞬间暴怒:“放屁,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刘员外也是丰和县的名人,前几天寿终正寝。
李煜棋却说是关世庆杀的,他能不发火吗。
李煜棋嘴角弯弯:“这就急了?”
罗瑞金不说话,只是目露凶光的看着她。
啪!
叶驱拿着惊堂木又是一拍:“李煜棋,你可认罪?”
李煜棋紧盯着那块惊堂木,好想把它重重地砸在叶驱的身上,如此昏庸之人,应该把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认又如何,不认又如何?”
“认了,签字画押,等候秋后问斩,不认,就要受皮肉之苦,你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何必受这个罪呢。”
李煜棋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很是平静地问道:“大人,我倒是想问问,我为何要杀陈海东,是贪他钱财?还是与他有仇?都说是我打他们,那为何过了这么多天,也没看到罗府的人上门理论?作为当事人的这几个大男人,也不报官,也不找我要赔偿,这不是很有违常理吗?脑子都进水了?”
县太爷被问住,因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呀,可他不能说呀,那500两银票还没有捂热呢。
“既然我一不贪财,二与陈海东无冤无仇,斗胆再次问大人,我为何要杀他?目的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你作为父母官,不问缘由直接让我认罪,居心何在?公正何在?你视国家的律法何在?”
“这……”叶驱被问得哑口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