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锒铛入狱
作品:《女儿身藏不住,禁欲世子低声哄》 李煜棋往前又走了一步,走到那几个壮汉面前,咄咄逼人地问道:“你们说我把你们打得无还手之力,我是在哪里打你们的?我又为什么要打你们?我跟你们有什么怨什么仇?”
“我……”
众人头上冒出了汗,这能说出来吗?虽然这不是秘密。
李煜棋猛然转身,对着叶驱说道:“大人,既然他们都答不上来,说明他们是作伪证,按律法,应该先打五十大板,以示律法的公正,罗公子这是诬告,应该打100大板,以儆效尤。”
“我们没有作伪证,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是个魔鬼,专门攻击裤裆,我、我…”一个壮汉哭诉着,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顿一会儿,声音哽咽着:“我们下半辈子就这么完了,唔唔唔。”
这哭声引起其他两人的共鸣,顿时整个公堂净是男人痛苦压抑的哭声。
众人想不到李煜棋乃圣人子弟,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他们能不哭吗,一身的伤回到罗府,不但得不到救治,反而被赶出府门。
二公子嫌弃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要钱治疗,不打死他们已经不错了。
家里所有的钱财都用来看大夫,导致现在身无分文,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现在活下来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意义,男人该有的幸福,他们永远享受不到了,跟宫里的太监有什么区别。
东哥昨天就死了,是他的婆娘去求二公子,希望他能看在东哥为其卖命多年的份上,施舍几两银子,好让东哥入土为安。
来之前,他们就发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李煜棋付出代价。
他们不敢恨罗府,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到李煜棋的身上。
李煜棋看着他们的裤裆,好奇地问道:“这么说你们现在是太监?”
三个壮汉:“…”
好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挖了。
罗瑞金冷笑着:“好一张牙尖嘴利,死的都能说话成活的,这是公堂之上,巧舌如簧没有用的。”
又小声的说道:“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接下来好好享受牢狱生活吧,你二姐,我会好好照顾的。”
特别加重了照顾两个字的语气。
接着对着叶驱行礼:“大人,宣判吧!”
一抹阴狠的光芒闪过李煜棋的眼眸:“罗瑞金,你敢动我二姐,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罗瑞金一脸嘲讽:“你能出得了牢房再说吧。”
这是笃定李煜棋无翻身之日。
在李煜棋手上吃了两次亏,他已经学精了,让官府出面,就几百两的事,你好,我好,大家好。
他就不信了,李煜棋还能翻了天不成。
所谓民不与官斗,他要是敢反了,从此以后,我罗瑞金绝不为难他。
话说李依雪那小娘们长得确实带劲,不把她搞到手,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一想到李依雪,罗瑞金瞬间觉得浑身躁动。
作为县令的叶驱就像罗瑞金的小弟一般,果然没有再继续审问,而是看向师爷:“判牍写好了吗?”
师爷毛将笔收起,双手奉上判牍:“大人,已经写好了,您过目!”
叶驱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便大声念道:“李煜棋,丰和县桃花村人氏,明圣三年十一月初九,无故殴打陈海东、黄付义…陈海东不治身亡,证据确凿,杀人罪名成立,即刻收监!”
李煜棋一愣,想过叶驱会偏袒罗府,但没想到会这么明目张胆。
她怒目看着叶驱,大声质问:“大人,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承认杀人之事,也无人提供确凿的证据,如此定罪,我不服。”
他娘的,这是逼着她动手杀人吗?
叶驱怒斥着:“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李煜棋:“大人,所谓的人证全都是罗府的人,他们的证词能信吗?物证呢?尸体呢?仵作的验尸报告呢?”
胡师爷:“大胆,公堂之上竟敢对大人不敬。”
叶驱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将犯人带下去,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在判牍上画押。”
“威武!”众衙役敲打着水火棍。
李煜棋动了一下,关世庆以为李煜棋要大开杀戒,拔刀大喊:“大胆狂徒,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
…
太阳开始西斜,通往桃花村的路上尘土飞扬。
李老四把牛车赶得飞快,车上没有拉货也没有拉人。
他心急如焚,只想快点回到村子里。
“老四,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村民看到了老四的牛车,自然地打着招呼。
李老四仿佛得了癔症一般:“完蛋了,完蛋了!”
村民好奇地问道:“什么完蛋了?”
李老四却已经走远。
终于到了李煜棋家,牛车子还没停稳,他就跳了下来,把院门拍得蹦蹦响:“大妹子,快开门,出事了,出大事了。”
刘氏心里一咯噔,难道煜棋出事了?
李依娜刚把门打开一个缝,李老四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大妹子,出大事了,煜棋被官府抓了,说他杀了人,明年秋后问斩。”
刘氏吓得惊慌失措,从屋子里冲了过来:“你说什么?”
“煜棋被抓了,明年秋后问斩。”李老四气喘吁吁的说道。
李依娜的第一反应就是那老头被杀的事被衙门知道了。
“娘!”
离刘氏最近的李依雪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晕倒的刘氏。
“娘,怎么样了?”她不知所措地摇着刘氏的身子。
李依雯和李依晴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最镇定的是李依娜,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快,把娘抬到屋子里。”
院子里顿时兵荒马乱。
把刘氏抬进屋后,李依娜又说道:“三妹你去倒杯水来,四妹,你快去找村长。”
李依雯撒腿便往村长家跑。
掐着刘氏的人中好一会儿,她才悠悠转醒,她挣扎着想都起来,却头晕目眩,又倒了下去。
她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焦急地问道:“老四哥呢?”
李老四就在外面,为了避嫌,他一直站在院子里。
“大妹子,我在!”
刘氏脸色苍白地问道:“你刚才说煜棋怎么了?”
李老四:“煜棋被官府抓了,说他是杀人犯,明年秋后问斩。”
“她怎么会杀人,杀了谁?”
“死的是罗府的下人,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刘氏瞬间泪流满面,拼命摇头,斯歇底里地喊着:“不可能,煜棋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会杀人,绝对搞错了,不行,我马上去官府一趟,跟县令大人说清楚,我家煜棋那么乖,不可能杀人的。”
李老四叹了口气摇头:“没用的,煜棋得罪的是罗府,罗府可是咱们县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想要整煜棋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听到罗府两字,李依雪的身子僵了一下。
刘氏咬牙切齿地骂道:罗府,又是罗府,欺人太甚。
那天罗府过来抢人,村里人根本就不知道,不然陈海东等人也不会这么顺利把人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