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山河不忘 浩气长存
作品:《穿越五零糙汉军官的宠妻日常》 今天是2025年9月3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纪念日。
山河不忘,浩气长存。
我们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曾浸染过英雄的热血;
今天的每一缕阳光,都见证着他们用生命换来的黎明。
他们曾以血肉之躯,筑起不倒的长城;
他们曾在烽火之中,坚信光明的到来。
八十载风雨走过,他们留下的不只是胜利,更是一个民族铮铮的铁骨与不屈的魂。
致敬那一段奋不顾身的岁月,
致敬每一位用生命照亮未来的英雄。
是你们,让今天的我们能够骄傲地说一句:
“山河无恙,中华屹立。”
愿我们每一个人,不忘来时路、不负赤子心,
传承那份跨越时空的勇气与信念,
在和平的年代,继续奋勇向前。
祖国万岁!英雄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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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加更一章)
“大旱常有,地震没有……”谢诗凝低声重复了一遍,脸色却唰地一下更白了,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所有的线索像散乱的珠子瞬间被串了起来——鱼跃、虫蛇躁动、异常的厚重云层、闷热无风、反常的鸟兽……指向那个令人窒息的结论:一场毁灭性的强降雨甚至地质灾害,就在眼前了!
霍晋承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见她小脸绷得死紧,嘴唇发白,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惊惧。
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抽了一下。
他手一伸,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肩膀,半抱半扶地将她往怀里带,语气是少见的斩钉截铁:“凝凝,走!回家!马上!”
什么鱼不鱼的,见鬼去吧!媳妇儿的脸色比天塌下来都重要!
谢诗凝被他半抱着往回走,脑子却在疯狂运转。
快到通往家属院和大路的岔口时,她眼角余光猛地扫到山脚下一处不起眼的沟壑。
那沟里流淌的,不再是清澈的山泉,而是浑浊粘稠的黄泥水!
正缓慢却带着一股不祥的力量,从山上往下淌,裹挟着不少碎石和枯枝败叶,水流粘稠得如同搅不开的面糊。
“晋承!等等!”谢诗凝猛地刹住脚,手指指向那条淌着浑浊泥水的山沟,声音因急切而变调。
“带我去那边看一眼!就一眼!我保证离远点!求你了!”
霍晋承望去,眉头紧锁。
那沟壑陡峭深邃。
“不行!太危险!”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就一眼!”谢诗凝急得眼圈发红,死死揪住他汗湿的衣角,仰起的脸上满是恐惧与不容置疑的急切。
“这事儿太重要了!真的!搞不好……关系到好多条人命!”
她眼底那份恳求与近乎绝望的认真,重重砸在霍晋承心上。
他深深凝视她,鹰眼中挣扎、担忧,最终化为无条件的信任。
他闷声道:“……行。”同时紧攥她的手,透出保护的力道,半搂半架着她,小心翼翼挪向那条淌着不祥泥浆的山沟。
谢诗凝屏息凝神,强迫自己冷静。
她眯眼死死盯住浑浊水流,观察裹挟的泥沙碎石量,沟壁被冲刷出的新鲜痕迹。
几秒后,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惨白,身体晃了晃。
她冰凉带汗的手,无力的握住霍晋承的小臂。
“晋承!”声音卡住般又急又抖,“你看!是泥石流沟!典型的泥石流沟!我就说感觉不对!”
“要出大事了,晋承!”谢诗凝声音抖得更甚,字字似从牙缝挤出。
“这天太不对了!我敢说,大暴雨就要来了!连绵不断!山洪!泥石流!洼地里的村子,一个都跑不了!全得淹!就在眼前了!”
她喘息着,目光死死锁住红光下渺小的村落和稻田,仿佛已看见洪水泥石奔涌而下的惨景。
那些前世的记忆,像烧红的烙铁烫进脑海,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是冰冷的新闻,是活生生的细节: 她“看见”浑浊河水里,鱼群疯了般跃出水面,有的直跳上岸,鱼鳃徒劳开合;
屋檐下、树林中,鸟群无头苍蝇般乱飞乱撞,翅膀拍打声混着凄厉尖叫;
田埂村路上,蛇虫鼠蚁倾巢而出,在反常闷热中乱爬……
村里老把式王老栓急得跺脚嘶喊:“要出蛟了!快跑!”却被后生嗤笑“犯糊涂”、“耽误生产”……再后来?
吞没一切的噩梦!
电视里,冰冷的镜头扫过:村子只剩黄泥汤,露出残垣断梁;
浊水打着旋,卷走家具、衣物、庄稼;
搜救者满脸泥泞,抬出盖布的担架……撕心裂肺的哭嚎……
一场本可避免的惨剧,毁于“不信邪”与“不当回事”!
霍晋承帽檐下的眉头锁得更紧。
顺着谢诗凝指节发白的手指望去——西沉的夕阳像烧透的铁球,将云层染成诡异暗橘红。
红光泼洒在稻田上,本该沉甸甸的金色波浪此刻单薄如箔,贴地起伏,仿佛一戳即破。
山脚洼地里,沿小河沟挤挨的村落更显扎眼。
低矮房屋升起几缕炊烟,宁静的晚餐时分。
这片宁静在谢诗凝眼中,却如置于火山口的鸡蛋羹,危在旦夕。
怎么办?
谢诗凝下唇咬出血,铁锈味弥漫。
嗓子像堵了湿棉花。
不说?
眼睁睁看着炊烟、庄稼、嬉戏孩童……转眼被泥水吞噬?
重演人命如草的惨剧?
可说呢?
万一错了?
万一只是一场普通大雨?
这念头如冰水浇下。
一句“散布恐慌”的帽子,足以压垮她这无根基的小女子。
更可怕的是连累霍晋承!
他这身军装代表威信与纪律。
若因她“捕风捉影”的“预言”引起恐慌,耽误生产……“扰乱生产”、“动摇军心”……哪个罪名都能毁他前程,甚至将他打入深渊!
她猛地抬头看向霍晋承。
夕阳勾勒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帽檐阴影遮住眼神。
他站得笔直如崖上青松,由她失态抓挠。
那身军装,此刻是她唯一的依靠,亦是沉甸甸的、可能引火烧身的责任。
空气闷热窒息,一丝风也无。
稻田青蛙噤声,四周死寂得心慌。
远处传来几声蔫蔫狗吠。
霍晋承沉默着,目光锐利地扫过山沟、稻田、村落,似要将每道山梁、每块坡度、每条小路刻入脑中。
谢诗凝心擂如鼓,手心冷汗浸透他衣袖,手指因用力发麻。
时间凝固般漫长。
“凝凝,”霍晋承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沉稳,带着军人特有的凝重。
“你刚才说……泥石流沟?怎么认出来的?还有这雨……你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