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狗血爱情成为主流》 回到家,许稚溪率先进去后站到边上,看着宋璟关门的身影:“我知道这可能很狗血,一般人都没办法接受,可是你不觉得所有逻辑都对得上吗?”
宋家是顶级豪门,不是那种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暴发户,向来只有别人巴结他们的份儿,怎么可能主动去和其他人示好。
这也就算了,宋先生竟然还专门去了趟樟城,和她父亲说了那么多自己儿子的事,今天又让林柯管家和她说什么宋少爷身边从没有女性朋友。
这不是明摆着吗?
他们肯定想让她跟了宋少爷。
往稍微好的方面想,是让她嫁给宋少爷,做大少奶奶。往最坏了想,那就是单纯想借她的肚子,给她一笔丰厚的补偿费,好让她给他们宋家传宗接代。
否则,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毕竟她既不是稀有血型,也没有特殊的内脏器官,宋家人何必对她如此照拂。
在车上,宋璟已经听许稚溪和他仔细分析过“宋少爷”的性无能,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如果他不是宋少爷本人,或许就信了。
见他不说话,兀自往里走,许稚溪也跟了上来。
“虽然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可是我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许稚溪看着他的背影,声音一直没有停下来,“如果你不认同,那你觉得,宋家人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总不可能是宋少爷对她一见钟情,没有她就会活不下去,宋董事长这才过来示好,想让她和宋少爷结婚吧?
这岂不是更离谱。
那么有钱的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儿子爱上了,便轻而易举地接受了那么普通的女人做自己儿媳妇。
而且以他们的能力,应该早就知道她有男朋友了。
宋璟眼眸眯了眯。
许稚溪原本还想问他是不是认识宋少爷,不然为何如此不认同她的猜测,就见他忽然停了下来。
她愣了愣,也跟着停下。
宋璟转身朝她走来,单手扯着领带,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许稚溪心头微紧,忽然有种不祥预感,十分没有骨气的改口:“你要是觉得不对,那就不对好了,我尊重你的决定。”
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许稚溪看着不断逼近的男人,终于还是慌了:“你干什……”
话还没说完,男人大步上前,轻松把她捞进了怀里。
许稚溪猝不及防撞进他胸膛,下意识用手抵住,然而刚抬头,唇就被封住了。几乎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迫张开了唇齿,属于他的气息猛地钻入。
许稚溪整个人都懵了。
等终于反应过来,就察觉身上的外套被他的大手往后推了下去,只听见“啪”地一声,外套落地。
两人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仰着头承接他的吻,后脖颈一阵酸麻。
正想把人推开喘口气,宋璟像是提前感知,手才刚抬起,就被他顺势握住了,带着她就往自己的衬衫钻,逐渐往下。不同于她掌心的微凉,男人紧致的胸膛烫得惊人,细微的咔咔声响起,扣子随着她的手,一颗颗扯开。
客厅的灯光明亮,视野里是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肌肉结实,腰腹紧致,而她的手正停在他的某块腹肌上,许稚溪一下就愣住了,面红耳赤地想伸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
“你……”
她的手停在略显尴尬的位置,要是再往下就会变得愈发不可收拾。许稚溪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充大脑,整张脸都异常地发烫起来,呼出的气息滚烫而灼烧的。
宋璟手腕用着力,却又不至于弄伤她,低头望着怀里红着脸的女人,哑声道:“你好像都没碰过,不想么?”
许稚溪张张口,只觉得喉咙发干得厉害:“这是客厅……”
他笑了下,额头上那一点汗珠,让他越发的俊美又撩人。
“除了你,谁能看见,嗯?”
许稚溪湿润的眼眸在灯光下莹莹发亮,睫毛不安地闪动了两下,她咬了咬唇着:“我又不想看。”
“真不想看?”
许稚溪被他迷惑了,没发觉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褪到了手臂处,露出了她白皙圆润的肩头。
这件软乎乎的针织衫弹性好,柔韧度强,她平日里都把当一字肩穿,从宴会出来后,觉得有点冷,她便把衣领拉了上去,正肩穿,又套了件外套。
现在又穿了回去。
甚至肩头漏得更多了。
宋璟低头,湿热的唇吻了吻她鼻尖,又逐渐往下移,在她忍不住往后退的时候,又含住了她的唇。
许稚溪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刚才到家的时候,他明明还一副很正派的模样,也就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突然就发展这样了。
难不成是吃醋?
许稚溪呼吸乱作一团,根本来不及多想,想躲开他的吻,后脖颈又被人按住,就连腰身也被桎梏了。
男人的气息过于强烈,不过片刻就将她淹没,呼出的呼吸全是属于他的味道。许稚溪浑身发软,从来不知道仅仅是一个吻,就能让人这么难耐。
女孩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了过来,似乎只要他松手,她便会立刻摔在地上。
许稚溪胸口不断起伏,好不容易他的吻停了下来,趁机大口喘息着,就像濒临死亡的人忽然寻到生机。
然而不过缓了两秒,腰身一紧,又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去卧室。”脑子里迷迷糊糊,几乎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许稚溪还是不忘提醒,生怕他把双腿迈向沙发。
宋璟面上虽然没有笑,嗓音却能听出很浅的愉悦:“沙发也不错。”
许稚溪倏地就清醒了,用力环住他的脖颈,咬牙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勒死。”
因为她的动作,两人的距离陡然被拉近,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扫过她鼻尖,又痒又麻。
他哑声道:“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
到最后,宋璟到底是没有去沙发。
他原本的计划也不是沙发,见许稚溪如此紧张的模样,忍不住逗逗她而已。
按照他预先的计划,先从床开始。等她适应了最传统的地点,才会考虑卧室的其他地点。现在,他们就连浴室都还没来得及尝试,怎么可能一次性突破这个空间,跑到沙发上。
他是无所谓,就怕怀里的女人不乐意。
本来今晚,他也没打算做什么。
他刚回国,没那个精力折腾,而许稚溪晚上应该也还要上会儿课。不成想,他是打算放过她,而她脑子里却只装着“宋少爷”性功能障碍。
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了。
这种事一旦开闸,就会变得没完没了。昏黄的灯光映出浅粉色床单上的小草莓图案,周围被洇出更深的粉。
许稚溪浑身汗津津的,一度怀疑自己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宋璟亢奋得,像是要把两人分开这段时间的空闲都补上。在这件事上,她向来是没有什么主动权,只能被迫去享受。
但是时间久了,还是让人不太想继续享受下去。
在他又要吻下来之际,许稚溪抬起发软发酸的手臂,连忙捂住了他的唇:“可、可以了。”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暗得不成样子,仿若跳跃着簇簇小火苗,愈演愈烈。
“可以么?”他哑声问。
许稚溪指尖仿若被烫到,烈焰灼烧一般,条件反射地抽了回来。
“……你流氓。”她声音也是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喜不喜欢?”
“不喜欢。”
“哪里不喜欢?”
许稚溪呼吸一下子就乱了,紧紧环住他脖颈,恨不得咬他一口。
整个人浮浮沉沉,像是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迫在海上游行,然而浩瀚的大海又岂是她一人之力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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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得了,一个海浪翻来,她又被推回到原点,抬眼望去,无边无际的大海,好似一辈子都抵达不了彼岸。
恍惚间,男人刚冲过澡的微凉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把她拥入怀里,轻声问:“我有障碍么?”
如果许稚溪没有睡过去,听见他这句话,准要骂他一顿。
障碍个鬼。
有他这种精力无限的男人,国家的三胎政策何愁不能迅速落实,计生用品生产的速度都追不上他努力的次数。
…
早上被闹钟吵醒,许稚溪下意识要翻身,酸软感阵阵袭来,她又默默躺了回去,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果然女孩子天生就不适合做体力活,她要死不活地差点起不来床,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明明都是一起睡下的,最后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
废了好大的功夫,许稚溪才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好在这次宋璟注意着分寸,虽然动作上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的意思,但没往她身上留下痕迹了。
看了眼时间,还可以磨蹭个二十分钟,许稚溪过去收拾了下床铺,忽然发现床边的地毯上掉着块表。
想着是宋璟昨晚落下的,许稚溪弯腰捡了起来。
用手指拂去表盘上的灰尘,许稚溪注意到上面的一串字母,眼眸忽地一顿。
没看错吧?这是百达翡丽?
许稚溪仔细回想了下,昨晚确实看见宋璟手腕上戴着表,虽然没注意看标志,但款式上就是这块。
更何况,她这里又没有其他男人来过,除了宋璟还能是谁的。
从卧室出来,许稚溪发现那两个珠宝盒也放在茶几上了,显然是宋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高级珠宝的包装盒不仅用材珍贵,设计更是独具匠心,处处细节都体现出它的独特,给予顾客一场充满仪式感的开箱体验,情绪价值总要给到最大。
许稚溪打开其中一个盒子看了眼,也仅仅是看了眼,便把珠宝收进卧室,想着有朝一日肯定是要还回去。
早餐是宋璟出门前备下的,许稚溪在餐桌前坐下,头一次没有记着听新闻,而是给手表拍了张照片,然后发给顾先优。
顾先优今天没有睡懒觉,也正在吃早餐,看见照片,不由挑眉:[宋璟送你的?他什么时候这么大款了。]
许稚溪:[会不会是高仿?]
虽然她也不想这么臆想宋璟为了撑面子买高仿,可百达翡丽表少说也要几十万,看这块表的设计,如果是真品,这个价根本拿不到。
顾先优干脆打了视频电话过来,说:“我看看。”
许稚溪把摄像头对准手表。
顾先优以自己多年来买奢侈品的经验,全方位地观察了下这块表,最后得出结论:“看着是百达翡丽没错,只是这个款式不像市面上有的。嗯……我要是记得没错,几年前苏富比拍卖行倒是拍卖了一块表,和这块挺像的。”
拍卖?
那得多少钱?
许稚溪开始回忆起,这块表到底是不是宋璟昨晚戴着的那块了。
说不定是帮客户或者朋友揣在兜里,昨晚不小心掉了。
顾先优说:“最后这块表以一千万美元的价格成交。”
许稚溪:“……”
一千万美元?
那这块表肯定不是宋璟的,他才有十几万的存款,买不起这块表。
不等顾先优问她这块表的来历,许稚溪急匆匆挂断电话,去调自己家门监控,看见监控画面里的宋璟确实戴的是这块表,她不由愣住了。
因为这块表,许稚溪百思不得其解,上班的时候时不时走神。
好在今天不算忙,不然准被资深文案臭骂一顿。
她想去客户部找宋璟问清楚,奈何他又出差了。
他怎么有那么多差可以出?
这么贵的表不见了,一个上午过去了,他难道都没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