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老秀才对战六岁案首

作品:《六岁魔童闯科举,逆天改命镇朝堂

    这番话,不卑不亢,既点明了这是“家事”,又抬出了曾夫子的名头,给足了对方面子,也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


    可孙夫子今日就是来砸场子的,哪里肯就此罢休。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他冷笑一声,指着院墙外那些探头探脑的身影,“那你告诉老夫,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老夫学堂里的学生,为何都跑到你这墙外听讲!你这还不是妖言惑众,扰乱学风!”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人群外传来。


    “这是……怎么了?”


    村长紫德全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今日是来找楚峰商议那“官造连枷”的采买事宜,不想刚到门口,就撞见这副火药味十足的场面。他看到孙夫子,眉头微微一皱,再看看场中平静如水的楚峰,便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选择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紫德全的出现,让孙夫子更是骑虎难下。他知道,今日若不能在道理上压倒这个六岁的娃娃,自己这张老脸,就算是在十里八乡彻底丢尽了。


    他心一横,将袖子里的戒尺抽了出来,指着楚峰,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利:“多说无益!你既是案首,想必学问通天!老夫不才,也读了几十年圣贤书!今日,你我便当着村长和这乡里乡亲的面,比上一比!看看你这案首,究竟是名副其实,还是浪得虚名!”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一个年近花甲的老秀才,要当众和一个六岁的开蒙童生,比试学问?


    那一声怒吼,裹挟着一个老学究毕生的清高与愤怒,如同一块巨石砸进院里,惊得满院书声戛然而止。


    院子里的孩子们,吓得手里的书卷都掉了,一个个小脸煞白,畏惧地看着门口那个须发皆张、面色涨成猪肝色的老人。院墙外,那些扒着墙头、挤在门缝里的孩子,也都吓得噤若寒蝉,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孙夫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十几岁的学童,他们身上穿着浆洗得有些发白的儒衫,显然是孙夫子最得意的弟子。两人脸上满是焦急,快步上前,一人一边拉住了孙夫子的胳膊。


    “夫子!夫子息怒啊!”


    “是啊夫子,楚……楚案首他不是这个意思……”


    两个学童又急又怕,他们当然也偷偷来听过课,心中对楚峰的学问佩服得五体投地,可眼前这位,毕竟是教了他们数年的恩师,他们此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孙夫子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甩开两个弟子的手,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教了一辈子书,一辈子都只是个秀才,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最看重的,便是自己身为夫子的体面与尊严。可最近,他学堂里的学生人心惶惶,背地里都在议论“孙夫子讲的,还没楚案首讲的十分之一透彻”,这简直是把他最后的遮羞布都给扯了下来,按在地上反复羞辱!


    院子里,马秀和张浩下意识地站到了楚峰身前,像两只护着鸡崽的老母鸡,警惕地盯着来者。


    楚峰却轻轻拨开他们,从石阶上走了下来。


    他认得此人,是隔壁下河村的孙夫子。


    他没有半分慌乱,走到孙夫子面前三步远处,站定,然后对着这位怒气冲冲的老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弟子礼,长揖及地。


    “学生楚峰,见过孙夫子。”


    他这一拜,姿态谦卑,礼数周全,反倒把孙夫子满肚子的怒火给堵得一滞。


    “孙夫子远道而来,何故如此动怒?”楚峰抬起头,神色平静地解释道,“此地,乃我清河村自家院落。院中诸位,皆是致远学堂的同窗。我等不过是在课后,温习曾夫子所授课业,并非私设学堂,更无意惊扰各村的夫子们。”


    这番话,不卑不亢,既点明了这是“家事”,又抬出了曾夫子的名头,给足了对方面子,也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


    可孙夫子今日就是来砸场子的,哪里肯就此罢休。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他冷笑一声,指着院墙外那些探头探脑的身影,“那你告诉老夫,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老夫学堂里的学生,为何都跑到你这墙外听讲!你这还不是妖言惑众,扰乱学风!”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人群外传来。


    “这是……怎么了?”


    村长紫德全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今日是来找楚峰商议那“官造连枷”的采买事宜,不想刚到门口,就撞见这副火药味十足的场面。他看到孙夫子,眉头微微一皱,再看看场中平静如水的楚峰,便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选择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紫德全的出现,让孙夫子更是骑虎难下。他知道,今日若不能在道理上压倒这个六岁的娃娃,自己这张老脸,就算是在十里八乡彻底丢尽了。


    他心一横,将袖子里的戒尺抽了出来,指着楚峰,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利:“多说无益!你既是案首,想必学问通天!老夫不才,也读了几十年圣贤书!今日,你我便当着村长和这乡里乡亲的面,比上一比!看看你这案首,究竟是名副其实,还是浪得虚名!”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一个年近花甲的老秀才,要当众和一个六岁的开蒙童生,比试学问?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周围的村民们交头接耳,看着孙夫子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古怪。以大欺小,以老欺少,传出去,这孙夫子以后还怎么教书育人?


    孙夫子也知道自己此举不妥,可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退无可退。他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喝道:“怎么?你不敢吗!若是怕了,便立刻解散你这不伦不类的读书会,再给老夫磕头赔罪!”


    楚峰看着他那副外强中干的模样,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再次对着孙夫子,深深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