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老奴觉得他们谈过
作品:《夺我军功?重生后我扬了全家骨灰》 谢昭棠很淡定地拒绝了杨紫薇的求嫁。
这对一个女子来说,应该可以算是莫大的屈辱,但杨紫薇像个没事人一样,抹了把泪就走了,那背影倔强得令人心疼。
但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杨紫薇说的只喜欢女子这事,谢昭棠没有放在心上。
五年前杨紫薇都能为了不成婚,故意与顾清宴唱一出双簧来骗整个长安的人,五年后的今天,再编些别的谎言又有什么出奇的呢?
令谢昭棠好奇的是,是什么原因,会让杨紫薇一个没受过什么风浪的官家千金不想成婚?
难不成她真的喜欢女子?
杨紫薇的事,谢昭棠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让小蒙时不时留意一二,她自己则将重心放在结交人脉这上面。
谢昭棠与顾清宴的关系,也在渊帝一次又一次的安排中顺利升温,现在两人在人前可以不用再针锋相对,而是可以在退衙后一起去乐游园吃饭听曲了。
对此,渊帝很满意。
谢昭棠与顾清宴也很满意,能够光明正大的当朋友,他们也不想撕破脸皮呀。
只是顾清宴看她的眼神,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啊?
转眼便是秋天。
这日休沐,顾清宴拿着封信匆匆赶来靖海侯府:“照堂,崖州来信了。”
谢昭棠也刚刚见完忍冬。
忍冬怕走漏消息,坚持自己回来亲口向谢昭棠说东南和崖州的情况。
虽然谢昭棠有跟忍冬提过顾清宴,并中肯地说了不少好话,但忍冬对顾清宴的印象,还停留在“穷凶极恶”“喜欢抄家”这个阶段,尤其对上回从峰州回长安一路,顾清宴处处针对谢昭棠这件事耿耿于怀。
于是忍冬没有给顾清宴好脸色。
不过还是将东南的情况简单述之:“小倭寇近日又有些不安分,两个月前曾一连派了三拨人前来试探,这个月变本加厉,派了五拨人过来试探。”
“崖州方面,我们也密切留意着,的的确确曾看到那些小倭寇的船往崖州去了。”
“但这些都不能构成铁证,但弟兄们已经做好了再一次抗击倭寇的准备。”忍冬说,“这一次,将军,我们想直接打到小倭寇的老家,将他们的老家给端了!”
将小倭寇的老家给端了,这是谢昭棠的老师,小蒙的父亲死时,谢昭棠的心愿。
老蒙死后的几个月内,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她带兵踏平了小倭寇的家乡,杀光了所有的小倭寇。
可大越与倭岛隔着一片不见边际的海洋,大越只有渔船,这些渔船并不具备出远洋的能力,所以只能是在倭寇来犯时,他们要么将人赶跑,要么将人杀死。
但谢昭棠还是点头:“好好布置一番,届时抢了小倭寇的船,登岛杀光小倭寇,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顾清宴适时道:“本座永远与你们站在一起,我们共同出力,一起还大渊一个海晏海清的盛世!”
几人策划了一通,忍冬便趁着天还没亮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将谢昭棠拉到一边,小小声叮嘱:“你日日跟他待在一起,小心不要被他发现了。”
指的是谢昭棠的女子身份。
谢昭棠点点头:“忍冬,我心里有数,你回去的时候一路小心,还有,替我转告弟兄们,我在长安一切都好,让大家都保重好自己。”
送走忍冬,谢昭棠与顾清宴继续讨论,将后续的一切事务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这个时候也快到上朝时间了,谢昭棠便直接换了身衣服,与顾清宴一起去上朝。
两人出府的时候,一辆马车从靖海侯府经过,车上的人瞪大了眼睛:“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顾清宴和靖海侯?”
这是朝中嘴最碎的御史大夫田大夫。
田大夫挑起了帘子瞪大眼睛看,再一次确认,自己刚才看到的,就是谢昭棠与顾清宴。
“都说顾清宴好男风,一直想要占有靖海侯,但靖海侯一直不从,现在看来,靖海侯还是被拿下了啊。”
撇去别的不谈,谢昭棠与顾清宴都是青年才俊,两个青年才俊竟然都好男风,这得有多少女子被伤透心啊。
尤其是那些喜欢靖海侯,想要成为靖海侯夫人的女子,要是知道靖海侯已经被顾清宴拿下,她们只怕会在背后偷偷咒骂顾清宴吧?
田大夫将自己的所见以及所想都带到了朝堂。
谢昭棠二人跟田大夫进殿的时间前后只间隔了不到半刻钟,结果等他们进来,田大夫他们已经聊到他们以后要从哪里抱养个孩子比较合适了。
谢昭棠一头黑线。
她之前总听人家说长舌妇长舌妇,便以为只有妇人才会见风就是雨,现在才知道,论长舌,还得看男人,论嘴碎,也是得看男人,论脑补的能力,还是得看男人。
她侧头看顾清宴,发现对方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她松了口气。
顾清宴这几个月,脾气好像变好了,都不怎么抄家了,对待朝臣们,也开始温和有礼了。
不过对方懂得循序渐进,到目前为止,朝臣们接受良好,仿佛他原本就是如此,仿佛先前能止小儿啼哭的抄家杀神从来没有存在过。
这段时间,边关无大事,朝中也太平,朝臣们除了揭发一些小贪官,以及处理一些朝臣间的小摩擦,可以说日子很太平了。
因此朝会也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
顾清宴回神策营,谢昭棠继续回兵部办她的差。
渊帝问王德全:“王德全,顾清宴和谢照堂他们两个,看起来像不像谈了?”
王德全满脸的一言难尽,他嗫嚅了一下:“陛下,男男只能做兄弟,怎能谈情说爱?而且田大夫是出了名的爱胡说八道,您听过就算了,怎么还信了呢?”
“你这是在质疑朕?王德全,你好大的胆子!”
眼看着王德全要跪下了,渊帝说:“朕信不信另说,你只说你信还是不信,他们谈还是没谈!”
王德全头皮发麻,但也只能如实说:“陛下,奴才觉得他们……在谈。”
“朕也觉得他们在谈。”渊帝高兴地说,“在谈就好,在谈就好。”
“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两个男人怎么相爱?”
“你懂个什么!”渊帝笑眯眯道,“跟他们前段时间总想把对方弄死比起来,男人和男人谈算什么?只要他们锁死,不出来危害其他人就万事大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