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作品:《夜伴》 苏青曼一言难尽的看向她,然后拉着秦纾走到旁边无人的角落,压低声音说:“宝贝儿,谈恋爱是好事啊,干嘛遮遮掩掩的,咱们之间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吧,我又不会往外说。”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了。”秦纾矢口否认。
她嘴上强硬地反驳,心里却猛地一虚,后背更是惊出一层冷汗。
苏青曼蓦地愣住:“网上不都说你谈恋爱了?”
秦纾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霎时间是又无语又好笑:“我工作室不是发声明辟谣了嘛,你没看到?”
“我看到了啊,但工作室声明能当真?”她悄悄摸摸瞥了眼周围,凑近在秦纾耳边说了两个耳熟能详的艺人名字。
“我们当初一起拍戏,其实他俩在剧组时就好上了,后来被业内爆出来,双方前后脚出来义正言辞的表明自己单身,还要告营销号造谣呢。”
“还有去年特别火的某个小鲜肉,他女朋友是我一个闺蜜的朋友,被粉丝扒出来恋情,工作室回应说早就分手了,事实上前阵子两人还一起去北海道滑雪了。”
她摊摊手直白道:“由此可见,工作室声明基本都是假的,纯粹用来糊弄粉丝和网友的。”
秦纾不发一语,她时常好奇苏青曼这嘴上不把门又直愣愣的性格是如何在鱼龙混杂的这行混下去的,也算是她有本事。
娱乐圈的情侣对公开恋情一事往往慎之又慎,一方面是不希望个人形象被过度捆绑,尤其是对于演员,跟伴侣标签的固化,容易影响对角色的塑造。另一方面,也因成年男女的感情关系变数较多,聚散无常,未必经得起镜头长期的审视。
若高调官宣后却黯然分手,不仅场面尴尬,更会成为大众津津乐道的谈资,私生活难免被放在台面上反复议论。
因此,出于职业与现实的考量,选择不公开,往往是圈内恋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怎么不说话啊?”苏青曼推了推她,催促道。
秦纾斜她一眼:“你不是说你不会往外说吗,你刚可就跟我曝光了两段恋情。”
苏青曼讪笑几声:“咱俩什么关系啊,我心里有数的,你看你老板对你情有独钟这事我可从没往外说过。”
秦纾深吸口气,顿了顿说:“我那是真的声明。”
“是吗?所以你没谈?”
秦纾稳住心神,没什么底气的回复:“没有。”
苏青曼半信半疑:“股市力量原来这么强大,你这一脸春风荡漾,瞧着跟被男人滋润过一样。”
秦纾不置可否,又顺着她的话接茬:“那可不,等下次一片绿的时候,你再看我的状态估计就跟失恋分手了差不多。”
-
活动结束,她原定次日一早飞,不巧北城突发暴雨,气象部门发布橙色预警,导致航班从早晨延误至深夜,漫长的等待中,她那颗有些迫切回去的心,最终全然化为了疲惫。
落地时接近凌晨,刚从燥热的海城回来,秦纾一下飞机便□□冷凛冽的寒风迎面撞上,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回去的路上,她犹豫着要不要给梁益舟发个信息,考虑了会儿最后还是作罢。
她似乎还没办法完全适应两人关系上的转变,气氛到了可以调个情,几日不见又好像被搁置,一切重归原处。
接连几天她都被工作占满了时间,然后便忘了这事。白天忙忙叨叨,晚上闲下来开始琢磨些有的没的。
门铃响起的一刻,秦纾就猜到了是谁。贴上猫眼一看,果然是制造有的没的的始作俑者。她按下把手,从门后探出脑袋。
梁益舟望着她怪异的动作笑:“防谁呢?”
秦纾:“防你。”
她又一脸正经的问,“你怎么来了?”
梁益舟觉得秦纾挺会装腔作势,索性学着她装聋作哑:“司机送我来的。”
秦纾觉得梁益舟这人挺能避重就轻,他不吩咐,司机能自作主张的把他送这儿来吗?
她手扶着门框没吭声,也没动作。
“怎么,杵这儿当门神?”
秦纾沉默了片刻,把门打开,明晃晃的引狼入室。
门刚关上,人就被他稳稳捞进怀里,秦纾来不及反应,呼吸已经被堵住,舌尖长驱直入,来势汹汹。
这种事上梁益舟喜欢掌控节奏,他的吻从唇边移到耳后,气息深深浅浅。又埋入她颈窝,一下一下的亲着说:“怎么这么香?”
湿热的呼吸喷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惹得她一阵轻颤。
秦纾老实回:“我刚洗过澡。”
接着便是手掌覆上那片柔软的起伏,他问:“怎么这么软?”
秦纾抬眸瞪他。
梁益舟撤开一些距离,微粝的指腹拂过她泛红的唇瓣。
“回来几天了,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他嗓音低哑。
秦纾双手抵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有力量的肌肉,没好气的回:“凭什么非得我找你?”
梁益舟轻轻掐住她的下颌,慢条斯理道:“所以我来找你了,但有的人很没良心,竟然明知故问我来做什么?”
秦纾脸颊发烫,哀怨的回:“我说不过你。”
她发现她很计较,兴许是觉得主动了就在这段关系中落了下风。她深知这样不好,这不是健康良性的感情,她也从不认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不能承认的事情。
可面对梁益舟时,总控制不住的有所保留,大概是给自己留有退路。
“那就不要说。”梁益舟目光灼灼地凝着她,那眼神太深沉,仿佛能洞穿一切,她只觉心中所想无所遁形。下意识地将他推开一些,又从他怀里倏地钻出来。
秦纾背对着人,在鞋柜里拿了双男士拖鞋扔在地上,就径直往客厅走去。
梁益舟坐在沙发上,环视了一圈,房间整体以米白与浅灰为基调,装潢陈设典雅而考究,透着一份温馨。边柜上的鲜花,错落有致的摆饰挂画,无不彰显着女主人生活上的细腻用心与不俗的品味。
秦纾站在餐边柜旁,小口喝着水,她把杯子放下,望着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跟在自己家一样淡然自若。
梁益舟回看过来,嘴角噙着笑:“站那么远做什么?”
秦纾有点烦躁地走过去,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她双手撑着坐垫,缓缓开口:“这段时间,我家随时都有可能被记者盯着,你下次不要不打招呼就过来。”
“当我跟你搞地下情?”
秦纾听出了梁益舟话里的不爽,她垂眸盯着拖鞋上的粉色丝带,语调淡漠:“我们这行都是这样的。”
梁益舟没说话,但从他逐渐紧绷的侧脸能分辨出显然是有了脾气。
她回想着自己说的那句话是不是有点冲或者有点偏激。
秦纾思忖了下又尽量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我经纪人还有团队的工作人员偶尔会来我家,我暂时还没有告诉她们我们的事。”
“是暂时没告诉,还是从始至终都不准备告诉?”梁益舟半笑不笑的问。
秦纾微拧着眉:“你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
梁益舟冷哼一声,恍若未闻。
气氛急转直下,有几分僵硬。
梁益舟忽然站起身,秦纾吓了一跳,以为他要走,便跟着他站起来,嘴上着急道:“我刚跟你说的,你听见了没啊?”
“需不需要拟份合同,双方再签个字,谁违反了条款还有相应的处罚?”他煞有其事的征求意见。
秦纾一听火气顿时直往上涌,这不着调的语气八成是没当回事。
梁益舟并未如她预想的那样走向门口,而是脚步一拐,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秦纾慌忙跟上问:“你去哪儿?”
“洗澡。”
秦纾怔了一怔:“你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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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益舟低眸扫她一眼:“为什么要回去?我以为你让我进来的时候,就想过我不会走。”
秦纾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她倒没有在这上边儿扭捏,只是奇怪他明明前一秒在生气,后一秒为何又能轻巧揭过,亦或是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联想到这里她更气了。
“给我拿条浴巾。”
秦纾:“没有。”
梁益舟笑了:“我不介意用你的。”
她介意,秦纾气得想暴走,她走到衣帽间,在柜子里翻了条新的扔给他,转身要走。
梁益舟揽她进怀里,单手搂住她肩,男人女人力量过于悬殊,秦纾丝毫挣脱不开。
“气这么大?”
梁益舟真是能倒打一耙啊,分明是他先冷的脸反倒说她气大。
秦纾学着他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下。
他应该是从公司过来的,身上只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就这样安静被他抱着,好似时间暂停了一般。
“还有什么要求,一起说出来。”梁益舟低沉的嗓音充斥在她耳边。
秦纾摇头,又补充道:“没跟她们讲,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时机。”
“嗯,都依你。”
秦纾从他怀里抬起脑袋,睁着澄澈的双眸:“真的?”
梁益舟点头,说:“笑一个我看看。”
秦纾送他了一个白眼。
梁益舟接收到,俯身在她脸颊吻了一下。
主卧浴室传来延绵不断的水声,秦纾靠在床上发呆。
在海城那晚太累,稀里糊涂的答应后,就昏昏入睡过去。现在来看,两人之间存在了很多问题,又都不是心甘情愿为对方做出退让的人,真烦得慌。
她正出着神,梁益舟腰间围着浴巾,带着一身水汽走过来。
“往里边让点儿。”
秦纾没让,她抿着唇轻声建议:“其实客房也可以睡。”一个人习惯了,总感觉这样怪怪的。
梁益舟的回应是掀开被子,紧接着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下。
顷刻间熟悉又喜欢的气息笼面而来,他用了秦纾的沐浴露,是白檀香的味道。在他身上,又有种别样的旖旎。
浴巾解开,秦纾出声提醒:“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
梁益舟探身拉开抽屉,两盒安全套突兀的摆在那里。他笑问:“什么时候买的?”
秦纾闭着眼拒绝回答。
“说话。”
秦纾烦死他习惯性发号施令的口气,嘴上故意跟他对着干:“一年到头家中常备。”
梁益舟气乐了:“你当是感冒药。”
秦纾撇嘴:“不信算了。”
梁益舟没再应声,秦纾眼角扫向他撕包装袋的动作,不怀好意的说:“我买的最大号,应该能用上吧。”
梁益舟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他唇角勾起个弧度,又掀眸望过来,那里溢满了危险的信号。
“秦纾,你真是欠得很。”他几下戴好,单手捞起床上女人的身体。
事实证明梁益舟这人绝不能轻易招惹,他报复心太重,一晚上秦纾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最后只想求他快些放过自己。
第三次时,梁益舟再度提起了那个问提:“套什么时候买的?”
秦纾没力气的应付道:“不是跟你说过了。”
“老实点,嗯?”他恶劣的在一个点上研磨。
秦纾脑子里忽地一片空白。
“上次。”
梁益舟又不紧不慢的问:“上次是哪一次?”
“你发信息给我那次。”秦纾的声线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
“嗯,发的什么信息?”他继续吊着人。
“告诉我第二天晚上到北城的时候。”她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梁益舟终于满意了,很快送她达到顶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