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可以玩弄
作品:《重逢后,梁队他扒我马甲》 赵子墨心道坏了。
顺势推了王洲绎一把,“还没喝就开始醉了?糊涂了吧。”
王洲绎却一脸莫名其妙,“我这不也是为阿砚好嘛,而且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他看上了一个已婚有孩子的?”
赵子墨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
接着,他就感受到了来自梁砚修已经极其不悦的眼神。
“你别说了好不好?这是阿砚的私事,上次我是喝多了,乱说的。”赵子墨试图打圆场。
不等王洲绎说话。
梁砚修缓缓站起身,语气寡淡,“为我好?”
赵子墨顿时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知道梁砚修这个样子就是发怒的前兆。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梁砚修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麻将桌的边缘,用力往上一掀!
“哗啦”一声巨响,桌上的麻将、茶杯、全都摔在了地上。
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梁砚修。
此时此刻,梁砚修眼神里满是戾气,他看都没看周围的人,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一屋子狼藉和不知所措的众人。
梁砚修开车一路疾驰。
最终停在了纪然家的楼下。
他熄了火。
降下车窗,目光停在了纪然所住的那一层。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她家还亮着灯。
梁砚修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想上去找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她一脸冷淡的样子。
他心里说不出滋味。
王洲绎说纪然会赖上她,他倒是想。
可也得人家愿意才行。
他点燃了一根烟,却没心思抽,左思右想还是给纪然拨通了电话。
......
纪然洗了澡,检查了想想的作业才回到床上躺下。
今天她加班,很晚才到家,想想有几项作业需要家长签字,她不敢马虎,认认真真检查了才签字。
听到电话响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老板发来的文件修改。
心里顿时一紧。
然而拿起一看,才发现是梁砚修打来的。
纪然有点无语。
按下接听,下一秒,梁砚修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下来。”
纪然登时蹙眉,“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梁砚修沉默。
“很晚了,我要睡了。”纪然作势要挂电话。
这时,他再次开口,“你不下来,我就上来找你。”
说完他就结束了通话。
纪然握着手机,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一声。
犹豫了几秒,到底还是换上了衣服下了楼,刚出单元楼,就看到了梁砚修的车停在了树下。
她走了过去,敲了敲车门。
接着车锁响了下。
纪然拉开车门上去,不等她反应,她就被一只手一拽,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她这才发现他已经坐在了副驾驶。
不等她说话,他的吻就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纪然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脸一偏,避开了他的唇。
“我不同意你的提议。”
他缓缓的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纪然立即看向他,“你出尔反尔?当初明明说好了的。”
“那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答应。”梁砚修耍起了无赖。
纪然显然没有料到,眉头皱的不是一般的深。
梁砚修嗤笑了一声,捏起她的脸重新吻了下去。
车厢里空间狭窄,纪然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压根避无可避。
他的吻很热烈也很强势。
纪然被吻得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直到她胸口一凉,她总算恢复了呼吸,然后就看到埋首在她胸口的人,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又硬又黑的头发。
她整个人打了个颤,下意识推拒,“梁砚修,你停下!”
梁砚修根本不听,纪然外面穿了一件呢子衣,里面则是一条睡裙,反而给他提供了便利。
他没什么耐心。
直接伸手打开了暖风空调,接着就把她的外套直接剥了下来。
眼见着越发失控,纪然声音都抖了起来,“梁砚修!”
他顿住。
抬眸看向她,眼底沉郁。
“别这样。”纪然轻声说,“我不想。”
“是不想和我,还是在为了谁守身如玉?”梁砚修猝不及防的说。
纪然不看他,“反正我们不能这样。”
梁砚修脸色再次一沉,“既然这样,又何必招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的话让纪然感觉一阵莫名其妙,“我可没有招惹你,是你自己玩不起。”
“我玩不起?”梁砚修冷笑,“你承认你是在玩我了?”
“是又怎么样?”纪然反驳他,“我一个有丈夫的人,你来勾引我,难道就不许我玩弄你?”
话一出口,梁砚修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一紧。
他用力往里拉了拉,纪然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你可以玩弄我,前提是不要无缘无故说结束。”
啊?
纪然没料到他非但不生气,竟然还同意被她玩弄?
他不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吗?
她以为他应该掉头就走的。
思及此,她抿着唇,“梁警官何必妄自菲薄?以你的身家条件,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实在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一个已婚的女人身上。”
“纪然。”他郑重的唤了她一声,“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吵架的。”
他不想和她冷战。
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跟自己低头。
每一次都得他来哄她,而且她还不领情。
无情的很。
此情此景,纪然有些没招了。
她也不想和他吵架,反正再过不久,等遂城那边工作落实,她就会离开,以后自然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不过她不打算告诉他。
想到这里,她说,“那你先松开我,在我生气之前。”
梁砚修不动,只是盯着她一言不发。
他的目光看得她很不自在,于是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结果刚一扭头,就被梁砚修按住了,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脖颈,“这是什么?”
纪然一顿。
摸了摸脖子,“什么?”
梁砚修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盯着她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红痕,眼眸一点点变得深邃。
他的声音不自觉变得阴沉,“周时予弄得?”
纪然不知道他好好地又是怎么了,说变脸就变脸,一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神经病啊,梁砚修?”她语气有些急了。
话音刚落,他就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