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密信

作品:《夫君兼祧养寡嫂?重生主母杀疯了

    工匠看到密信,脸色瞬间惨白,瘫坐在地上:“不是我……是谢涟悦逼我的!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来闹事……”


    使臣看完密信,怒火中烧:“好一个谢涟悦!”


    “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破坏通商!”


    “孟家工坊的证据确凿,我们信得过孟家,之前的订单不变,往后还要多订些织锦!”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指责那工匠和谢涟悦:“原来是被人指使的!”


    “容淑郡主和孟家一直为咱们办实事,哪会以次充好?”“谢涟悦真是阴魂不散,就见不得通商好!”


    楚云容看着混乱平息,对使臣躬身道:“让各位受惊了。”


    “孟家工坊绝不让任何劣质品流入市场,也请各位放心,”


    使臣们连连点头,对楚云容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经此一事,他们更看清了谁是真心为通商着想,谁在从中作梗。


    通商集市的闹剧传到皇宫时,皇帝正在翻看国库的收支账本。


    听闻谢涟悦又买通工匠构陷楚云容,还差点搅黄了与西域使臣的订单,他猛地将账本摔在案上,怒气冲冲道:“谢涟悦!朕念在情分,多次饶过他。”


    “他却屡次不知悔改,搅乱通商,构陷重臣!真是无可救药!”


    内侍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敢出声。皇帝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朕旨意!谢涟悦屡犯不改,往后不得再干预任何通商事务!若再敢生事流放边疆!”


    旨意下达的那一刻,正在府中等待构陷结果的谢涟悦,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绝望。


    如今他既无兵权,又无通商资格,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再也无法与楚云容抗衡。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皇帝正召见楚云容。


    他看着眼前从容沉稳的女子,语气缓和了许多:“容淑,此次你及时识破谢涟悦的阴谋,护住了通商大局,还让使臣更加信任大乾,功不可没。”


    “往后可直接参与西域通商政策的制定,无需再经他人转达。”


    楚云容躬身行礼:“臣谢陛下恩典!定当尽心竭力,制定合理的通商政策,保障国库增收,惠及百姓与西域部落。”


    “不仅如此,”皇帝又道,“孟东礼此次也立了功,朕已下旨,让他统筹西域通商的原料采购与货物质检,你们舅甥二人,一个制定政策,一个负责执行,也好合力,避免再出纰漏。”


    楚云容心中一喜。


    孟东礼统筹上下游,她制定政策,相当于彻底掌控了西域通商的全流程。


    离开皇宫时,谢祁钰正等在宫门外。


    他看着楚云容,笑着道:“恭喜,如今你既有政策制定权,又有孟主事协助,西域通商的上下游都在你掌控之中,朝堂上再也没人能轻易动摇你的位置了。”


    “这也多亏了殿下。”


    楚云容真心道谢。


    “若不是你之前提供谢涟悦与工匠的密信线索,我也无法如此快地拿出证据反击。”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谢祁钰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


    “你掌控通商大局,不仅能稳定国库,也能为朝堂分忧,这对所有人都好。”


    楚云容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通商集市。


    那里依旧人声鼎沸,商户们忙着与西域商人交易,工匠们在摊位前展示着自己的手艺,一派繁荣景象。


    回到郡主府,孟东礼早已在府中等候。


    听闻自己被委以统筹原料采购与质检的重任,他激动地说:“云儿,有陛下的信任,有你制定政策,咱们定能把西域通商谈得更好,让孟家,让所有商户都能受益!”


    楚云容笑着点头:“舅父,往后咱们要多配合,制定政策时多听取商户和西域部落的意见,确保政策公平合理。”


    “只有大家都满意,通商才能长久。”


    楚云容刚处理完西域通商的原料调配文书,便见管家来报,兵部前任主事秦书之在府外求见。她微微一怔。


    自秦书之去年遭人陷害,好不容易翻案又因五公主之事被皇帝晾着,找了个由头革职,今日突然到访,想必是有要事。


    “请秦大人到西花厅奉茶。”


    楚云容收起文书,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


    待她走进花厅时,只见秦书之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青色常服上沾了些雨丝,墨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比起往日朝堂上的挺拔模样,竟添了几分落魄。


    “秦大人久等了。”


    楚云容在主位坐下,示意侍女为他续上热茶,


    “如今春雨连绵,大人冒雨前来,可是有要紧事?”


    秦书之转过身,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他端起茶盏却没喝,只是盯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沉默半晌才开口:“容淑郡主,今日前来,一是为谢你在朝堂上为我辩解,二是……想跟你说件藏在心里许久的事。”


    楚云容见他神色凝重,便屏退了左右,轻声道:“大人但说无妨,此处只有你我二人。”


    “你可知我去年为何会被人诬陷通敌?”


    秦书之的声音突然发颤,指尖紧紧攥着茶盏,指节泛白。


    “因为我的心上人文月,是漠北使臣的女儿。”


    “漠北使臣之女?”


    楚云容微露惊讶。


    漠北与大乾虽有通商往来,却因边境摩擦常年关系紧张。


    秦书之身为兵部主事,与漠北使臣之女有私情,确实容易被政敌抓住把柄。


    秦书之点了点头,眼眶渐渐泛红:“文月性子温柔,却极有主见。


    “去年我被人扣上私通漠北,泄露军情的罪名,打入天牢时,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唯有她敢冒险。”


    “她是质子。”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忍泪水。


    “她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连夜写了证词,还收集了政敌伪造证据的线索,趁着夜色闯宫,想把证据交给陛下。”


    说到这里,秦书之的声音哽咽起来:“可她刚到宫门口,就被我的政敌拦住了。”


    “那些人不仅抢走了证据,还反咬一口,说她是漠北细作,故意闯宫传递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