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剥衣退情敌

作品:《公主为囚

    他吃错药了?


    绫罗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谁晓得这人三年不见,竟修得一张厚脸皮。


    没等绫罗反应过来,裴忌说完“可以”二字,就将绫罗打横抱起,抱着她往里走。


    “裴忌,你怎么回事?”


    裴忌嘴角挂着淡笑,语调竟然有些愉悦:“既然是家奴,自然要尽心竭力服侍女郎。”


    “你...”她重重捶裴忌胸口,被他坚硬的胸膛硌得手疼。


    裴忌仿若未觉,抱着绫罗进屋子,将她放到床榻上。绫罗一屁股做起来,虽看不见,还是用眼珠子凶狠地瞪他。


    “我许你进来了吗?”


    裴忌步步逼近,单膝跪下,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摆,又将床上的被褥铺展开,他道:“不进来如何服侍女郎?”


    绫罗气不打一处来,面对裴忌这个人,她始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给我滚!”她指向门口。


    “遵命。”


    裴忌就说了两个字,真的走了。


    绫罗独自在床上坐了许久,独自凌乱,过了很久才发现烛台上的亮点——裴忌临走时还给她点了盏小小的灯。


    毓秀跑进来,上下检查绫罗周身,十分着急:“女郎女郎,您没事吧?陛下可有对您做什么?”


    “没事的毓秀,我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不过他应当没有恶意。”她细心叮嘱,“以后看见他,可别称什么陛下,就将他当作府中小厮。”


    她语气不免恶劣:“看看这厮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夜晚,绫罗辗转难免,好不容易睡着了,脑海中又开始放起走马灯,一幕幕全是裴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他的长相绫罗一直很喜欢,只不过如今想起他的脸只觉得生气。


    她终于从噩梦中醒来,坐在床上,茫然看着四周漆黑,那盏仅存的烛光也熄灭了。


    一点光亮也没有。


    她不想吵醒毓秀来为她点灯,冲着空气大喊:“裴忌!”


    “裴忌!”


    屋顶上传来一阵嘈杂,随后是轻轻的落地声,裴忌从屋顶跳下来,推门而入。不多时,裴忌走到绫罗床前,关切问她:“怎么了?”


    “我的灯灭了。”她闭眼道。


    裴忌笑着摇摇头,替她点燃了烛火。


    “我睡不着,都怪你。”她眉间含着恼意,心中不快,直觉裴忌不会拿她怎么样,于是发起脾气。


    “我梦里全是你!”


    顷刻间,男人的冷香瞬间将她笼罩,她被裴忌死死抱在怀中。


    他埋头在她颈侧,如痴如醉梦吸一口她身上的馨香,这香气只有她身上有。温香软玉在怀,裴忌浑身酥麻,声音也沙哑了:“我也是...梦里全是你。”


    “美梦,噩梦,春梦,都是你。”


    他嗓音低沉,清冽的声音在黑暗中声声如耳,将淫.靡的话说得分外缱绻。


    绫罗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绯红染遍脸颊。她用力去推开裴忌,裴忌的怀抱就越紧,紧到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似乎...变得比以前直白了许多。


    “裴忌,松开我。我生气了。”


    过了会,裴忌终于将她松开,绫罗微微喘息着,平息心中的波动,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用心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随后,她平静问:“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求你原谅。”他道。


    “若我不原谅呢?”


    裴忌语气格外认真:“上穷碧落下黄泉,卿要什么,我给什么。”


    绫罗笑一声,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引来男人重重喘息,她的声音婉转:“我要你死呢?”


    裴忌按住她乱动的手,“若你是认真的...”


    绫罗再笑一声,手离开他的胸膛,摸上他的脸颊,划过他的耳廓,最后停留在他耳垂,轻轻一捏。她能听见裴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受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烫。


    那不老实的手,划过他后颈,来到胸前,扯开他的衣襟。


    “绫罗。”裴忌轻唤,嗓子早已经哑了。


    “唤我做什么?”她装傻。


    纤柔的手指摸过他坚实的胸膛,带来一阵阵入骨的酥麻和痒意,裴忌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的所到之处都染上绯红,体内那磅礴的欲望几乎要压制不住,三年来暌违已久的爱人近在眼前,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好烫。”她轻声,声音酥进骨子。


    “你在忍什么?”


    “不许动。”


    “绫罗...”裴忌齿关中喃喃出她的名字。


    就在裴忌忍耐到极点时,绫罗将手撤回,清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滚出去。”


    裴忌重重的呼吸犹在耳侧,随后越来越远,门轻轻关上,再听不见他的声音。他走得很快,逃一样的。


    ——


    第二日,绫罗没有再去医馆帮忙。


    裴忌都说了自己是医馆新来的小厮,他当然不能食言。于是乎,裴忌开始了自己早出早归的日子。


    廖梅生是个没胆子的,不敢让裴忌干活,只好自己又雇了几个小厮,顶替了裴忌的位置,一个劲让裴忌走。


    绫罗不知道裴忌这些日子住在哪里,她只知道他日日都来,无论何时她唤他,他都在。


    ——


    那日苏箐的话本子绫罗没能看完,苏箐一直记着这件事,去医馆门口等了几日,没等到绫罗,后来问了廖梅生他才知道绫罗不去医馆了。


    于是苏箐只好来绫罗家找她。


    苏箐见到绫罗,局促地捏着衣角,递出自己写的两个话本子:“上次的女郎没看完,我带过来了,还有一个新的。”


    绫罗正好闷了,想着要去茶馆听说书,苏箐送来话本子倒也差不多,都能解闷,她高兴接过,带着苏箐去接客的大堂。


    苏箐却愣住不动了,呆呆地瞪大眼睛,看着绫罗身后。


    “这这...”苏箐震惊到说不出话。


    裴忌从绫罗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身素衣单薄,胸口微敞开,发丝凌乱,脖颈上还点缀着薄红。他抬眸向苏箐看去,霎那间苏箐只觉得彻骨冰凉。


    苏箐定在原地,双腿发颤,这个男人明明只是随便看了他一眼,为何自己会怕成这样。


    脑海中不久前的事情被他忆起,当时就是这个男人,身穿玄衣,带着一个凶神恶煞的侍卫,举着一张画像,来问他认不认识李女郎!


    苏箐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往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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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绫罗挡在自己身后。


    “你...你是谁?”他扬声道。


    裴忌轻笑一声,姿容懒散,犹如闲庭信步,走到绫罗身侧,一把拦住绫罗腰身,将她往旁边带了带。


    “我是谁,看不出来吗?”


    “这...这!”苏箐甩袖,“你这幅尊容,有伤风化!”


    “我在自己家,伤了哪门子风化?”裴忌问。


    绫罗皱眉抬头看着裴忌,疑惑地看向他微敞的衣襟,和脖子上的红痕,心中觉得好笑极了。她撇开裴忌怀抱,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带着已经震惊到步伐僵硬的苏箐去到客厅。


    裴忌停在原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眸色冰冷。


    到了大堂,苏箐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李李李女郎,这个男人是谁?我...我见过他,他不像是好人,当时还给我看一幅画像,威胁我问我认不认识你!”


    他疑神疑鬼地四处看,生怕又撞见裴忌。


    绫罗坐下,浅抿一口茶,安抚道:“他只是我府上一名小厮,家奴罢了,苏老板莫怕。”


    “家奴?”


    “是。”绫罗语气自然,听不出破绽,“他本来在老宅做活,近段时间才来叶城寻我。”


    “这样啊。”苏箐呆愣点头,突然眼前又浮现裴忌的眼神,浑身打颤。一个家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真是奇哉怪也。


    “苏老板不然先回去?我看完话本遣人给你送过去。”


    “好好。”这话正中苏箐下怀,逃走了。


    绫罗放下茶碗,回到房间,却不见裴忌人。


    她独自在房中坐了一会,视线在房中逡巡,依旧没见到人。她心中觉得好笑,裴忌这厮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裴忌。”她平声唤道。


    “你再不出来,以后就不用来了。”她佯怒。


    裴忌不知从哪来走出来,眸中含笑站到了她面前,依旧是那一身素衣,依旧是衣襟微敞,脖颈上红痕还在。这幅尊容,确实是有伤风化,和楼里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自己弄的?”她语气揶揄。


    裴忌晃荡着衣袖,俯身下来,问她:“不喜欢?”


    “幼稚。”


    “旁人都找到家里来了,我难道任由他将你骗走吗?”


    绫罗白他一眼:“我像是这么好骗的人吗?”话说出又觉得站不住脚,她是挺好骗的,当年被他骗得团团转,和傻子一样。


    裴忌拿起她身侧放的两本话本子,一本《金钗记》,一本《红襄录》。他嗤道:“这话本子就这么好看,能看一个下午。就是因为这个,你才允许他接近?”


    绫罗夺过那话本,冷道:“你想多了。”


    她将那话本放在一旁,视线来回在他身上游荡,最后定在那微敞的胸膛上,指尖点住他胸膛。


    “你确实变了,裴忌。”


    “变得比以前更加不要脸了。”


    准确来说,他学会了迂回,而不是用强硬的态度将她禁锢。共同点是,他的占有欲还是这么强。


    素手拨开他衣襟一角,她紧紧盯着他神情的变化,他的呼吸重一声,她心中快意就多一分。


    “作为家奴,你还有个任务。”


    “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