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

作品:《捡到个极品弟弟:他竟爱我哥?!

    挑逗、放荡、诱惑,她怎么可能用和景笙相似的脸这样自轻自贱?


    可无情的景笙又何曾对他做过这样的表情,他永远疏淡如一尊慈悲的菩萨。


    他多想有一天他能对他做这样的表情。


    悲伤和愤怒在江宴心底蔓延。


    我放纵一次,做一次坏事又何妨?反正各取所需,反正她要他的身体,而他要她的脸。


    他盯着景飒,目光变得幽深,幽深处燃起了一把火,越烧越热烈,终于道德的防线被烧光。


    他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抵在墙上,生疏、粗暴的、报复式地吻她,以至于……磕到了她的牙。


    嗯……景飒皱眉,她有些后悔这引诱了,如此糟糕的吻技,实在叫人“痿”。


    好软的唇,在双唇触碰时,江宴心底惊呼了一声。


    他没有接过吻,所以暗暗好奇,是女人唇都这样软,还是只有她的?


    他有些发怯了,尽管他在电影里看过无数次的接吻,在书里也写过不下百次的接吻。但是现在,他慌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吻!


    遵从本能吧!本能!本能!他的本能是取向男,他哪来的本能?!


    只是现在临阵脱逃,他在与景笙相关的事情上,又要积累“浓墨重彩”的一笔失败。


    景飒终于被“啃”得忍无可忍,她可不想嘴巴明天变猪大肠。意识到这位 “弟弟”竟然是个没开过荤的生瓜蛋子,她瞬间燃起了“诲人不倦”的“育人精神”。


    她手滑过他的腰,在他因为刺激一个愣神的空档,翻身把他压在墙上。满眼笑意,温柔地盯着他,声音魅惑:


    “谁教你这样吻的——”


    又贴近他的耳边,唇似有若无擦过他的耳垂,在晦暗的巷子里,她感到他的身体轻轻战栗了下。


    “烂透了。”


    她直言不讳。他又羞又恼,想结束这场昏头的闹剧,他喜欢男人,今晚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会一再被这个女人蛊惑,一定是她撩男人的技术太高了,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他压抑羞愤,冷着脸要推开她,她却欺上他,捏着他的下巴,与他鼻息相触,说:


    “临阵脱胎可不是好学生,好学生要……不耻下问。”


    他见到她眼中的笑意和慧黠,更是羞恼,伸手推她,下一秒,她却吻上他。


    先是蜻蜓点水,引他追逐,接着深深浅浅,叫他上瘾。


    这就是接吻么?


    江宴的心啊,就像被投石的湖面,随着一个一个的吻,泛起一圈一圈涟漪。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这片宁静里只有眼前这个柔软的女人,只有她温柔的、挑逗的、叫人流连的吻。


    那迫近的脸,恍惚间,叫他错认。


    如果是景笙……


    他闭上眼,想象着在他身上落下吻的是景笙,他偷偷弥补着自己自私的心愿。


    她的吻流连在他的耳畔,轻咬着他的耳垂,摩挲着他的脖子,手滑进他的腰间,在他身上激起一重又一重的战栗。


    这战栗像野火一样在他身体里烧了起来,这陌生的、原始的感觉。


    他几乎要沉沦了。


    “要在这里做吗?会很冷哎。”


    忽然她在他耳边说,女人的声音惊碎他的梦,他倏然睁开眼,不是景笙。


    他羞愤又悲哀,得不到就要找个替代品吗?还是一个女人,他到底在干什么?!他这样作践自己和这个陌生的姑娘,真的是烂透了!


    “对不起。”


    江宴丢下一句,推开景飒逃也似地离开。


    正在兴头,兜头一盆冷水,景飒压下翻涌的心绪,双臂抱胸,也不追,盯着江宴的背影,漂亮的眸子明明灭灭。


    大概十米远,江宴停住了。


    他不知道拉住他的是本能的欲求,还是对这张和景笙相似的脸的眷恋。


    景飒只是盯着他,见他走了、顿住、转身,然后回来问她:“我们这算什么?”


    这句话应该怎么解释呢?想做但是不想恋爱?景飒心头微微失落,但又觉得好笑:还真是个小孩子,以为做了就要在一起。


    她笑了笑:“各取所需”。


    他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狂热笨拙地吻,她笑着浅浅回应,拉着他上了酒店。


    跑流程,她比他熟悉。


    前台登记,前台小姐八卦地瞥了眼两人,毕竟这样俊男美女的组合实属少见。


    是恋人吗?可两人瞧着一个是精明强干的职场女强人,一个还没蜕去学生气质。


    是包养吗?可这男孩儿神情桀骜,一身贵气,看着像谁家的小少爷。


    “小姐姐,好了吗?”


    景飒笑着打断前台八卦的目光,她那富有攻击性的美貌和天然凌厉的眼神,纵然不是生气,也极有压迫感。


    前台小姐被问询,心里一惊,立马快速完成录入,恭恭敬敬地把身份证还给景飒。


    景飒顺势扫了眼手里的身份证:江宴,20岁。


    还好不是未成年,她在心里松了口气,看他这副生瓜蛋子的模样,她可不想今天快活,明天进局子。虽然她脸皮不算很薄,但江湖行走,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江宴接过自己的身份证和房卡,看了眼房间号,冷冷走在前面。


    景飒跟在后面,为了打破尴尬找了个话题。


    “江宴,好名字,生你那天你爸爸妈妈在江上大摆宴席吃鱼吗?”


    江宴淡淡瞥了她一眼,说:“倾江之宴,万事富足,我爷爷起的。”


    “有文化,哎,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没兴趣,今晚之后我们大概不会见面了。”


    “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景飒故作叹息地摇摇头。


    她才不不去想今晚之后会不会见面呢?明天的事明天讲。今天酒吧能捡到这么一个极品,还傻不愣登被她睡到,以后几十年想起来都会觉得赚到吧!


    一个是没心没肺及时行乐,一个是思前想后、极度混乱。


    江宴嘴上话一句比一句冷,可心里一刻比一刻乱。


    他要和一个女人上床了?就因为一个感觉不错的吻?可他在此之前喜欢了一个男人很多年?那他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如果做到一半发现对女人没有兴趣,他要怎么结束这场闹剧?


    出了电梯,他要开房门的手顿住了。


    又打退堂鼓!景飒心里翻白眼,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手滑进他的衣服,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颤,他皱眉去捉,可她的手像游鱼一样滑开,在他腰间点火,他的脖子刷地红了。


    景飒见机另一只手拿过他手中的房卡,开了门,半搂半推的把他带进门,一脚踢上了房门。心道:小样,到手里了还能让你逃?我景飒两个字倒回来写!


    房卡不小心被她失手掉落,她也无心去捡,屋子里有些黑,窗外的灯光映进来,铺在床上。


    她的手在他的腰际挑逗够了,不安分地向上移动。


    氛围安静又昏暗,人的感官被放大。


    这感觉实在美妙,他第一次遇到,逃无可逃。理智崩掉,他转身一把拽过她,将她扑倒在床上,笨拙热烈地亲吻。


    “飒景”兀自回味着半个月前的这场艳遇,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氛围很好怎么就半路跑了呢?


    是嫌我说他第一次不行?


    还是不喜欢听“不行我教你啊”?


    少年,这不行啊,人得不耻下问,才能技艺精进呀!


    她的拇指在通讯录上,“年下小奶江”的名字上犹豫来犹豫去,要不……打个电话?


    可半个月不联络,说明真不想和我睡,现在打电话会不会很没面子,景飒烦扰地想。


    可话又说话回来,敌不动,我不动,还有屁的搞头!事故、故事总得发生一个吧?


    思及此,拇指下按,电话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