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只要她
作品:《惊!捡来的小雀竟是我同学》 到了家,舒槐指了指自己对面空着的卧室,“你住这间。”
蓝桉侧头看了看,小声提出自己的请求:“我想睡你隔壁。”
“不行,那间是小姨的,要是被她知道有人睡过她房间,非得挠死我。”舒槐说。
“好吧。”他眉尾耷下来。
舒槐凑近瞧他,被他出其不意偷亲一口。
“好啊你,敢骗我。”
舒槐抄起沙发上的枕头砸过去,两人莫名其妙开始了一场枕头大战。
许久,屋里响起两人呼哧呼哧的气喘声,舒槐坐在他身上,揪住他衣领,柔顺黑发垂下,发尾轻轻扫在他颈侧,心痒难耐。
他咬着唇,双手猛地抓住沙发套,像是舒槐在对他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舒槐玩心大起,缓缓俯身,温热呼吸相互交缠,他耳垂红透,闭上眼嘟起嘴准备迎接她的吻。
见他这副模样,舒槐心里偷笑,快碰到他唇瓣时陡然把脸撇开,伸出魔爪挠他痒痒肉。
“哈哈,被我骗了吧。”
“让你刚才故意装可怜骗我。”她哼哼两声。
蓝桉怕痒,忙按住她双手,长腿架在她身上,压住她后脖颈往他面前推,直至他的唇离她的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我不管,快点亲我!”他幼稚起来,非要她亲他。
“不要。”舒槐偏不如他意,“你是亲亲狂魔吗?”
蓝桉负气鼓起脸颊,浅褐色小痣随之动作吸引了她的视线。舒槐抽出手狠狠在那颗痣上扣了扣。
心里禁不住想:一颗痣都这么色气。
蓝桉握住她的手,皱着眉卖惨:“我今天好可怜,钱也没了,家也没了,你还不亲我,唉——”他装模作样叹气。
他知道舒槐就吃他这一套。
果不其然,舒槐立马心软,捧着他的脸一顿猛亲。
她早上出门嘴巴干,涂了包里的有色唇膏。
这会儿......全印在蓝桉白净的脸上,密密麻麻,全是唇印,带着淡淡的葡萄味。
舒槐笑得脸快抽筋,央求他赶紧去洗掉。
后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洋洋冲她挑眉,傲娇道:“不要,等会儿我就顶着这张脸出门,让大家看看你有多爱我。”
“爱到恨不得亲死我。”
舒槐直接一脚踢过去,又被这个心机狗摆了一道。
不过这话她听了就过了,没当真。
她可不信这人有这么神经,顶着满脸唇印出去晃悠。
两人胡闹一通,便各做各的事去了。
一个屁颠屁颠打开行李箱收拾自己的行李。
牙杯、牙刷还有毛巾都要和舒槐放一块,他的球鞋紧挨着舒槐的板鞋摆在一起,一大一小,分外和谐。
蓝桉的房间里没有衣柜,他理所当然地抱着自己的衣服使用当家主人的衣柜,一排浅色系衣服中夹杂了几件宽大的深色系衣服。
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已经完完全全融进她的世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上不会有比他们更亲近彼此的人存在。
另一个人正趴在床上,翘着两条小腿看漫画看得不亦乐乎。
蓝桉一回头便能看见她,心口饱胀到溢出来的满足感,令他想到冬季的烤红薯、夏天的冰汽水、秋日的暖太阳、春季的甜花香。
平平淡淡,无波无澜,他却想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
春夏秋冬他不要,只要她,只有她,只能是她。
蓝桉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偏执地喜欢上一个人。
他以前不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喜欢蓝时正,直到现在,他想,他有点理解了。
喜欢一个人是盲目的,是执着的,是希望有个圆满结局的。
他想,蓝时正或许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母亲,拿她当工具一直在利用她。
蓝时正愧对母亲对他的爱。
但舒槐不同,她从不会让他输。
“男朋友,”她转过头叫他,眼睛亮亮的,“我想喝上次那个没有胡萝卜味的胡萝卜汁。”
正在整理东西的蓝桉停下手中的动作,利落起身:“等着。”
“爱你。”舒槐用手指给他比了心。
蓝桉面上毫无波动,出了门,再也憋不住,一顿手舞足蹈。
切好胡萝卜和橙子,放进榨汁机,兑了些水,刚想去调料罐里舀点白糖,蓝桉发现放着白糖的玻璃瓶不翼而飞了。
他找遍了厨房都没看到,去房间问她。
舒槐漫画正看得兴起,随口回他:“昨天宋景情借走了,还没来得及还。”
蓝桉眼眸一下子暗下来。
他悄悄退出去,关好房间门。
又去厕所照了照镜子。
很好,唇印一个都没掉。
他心机地把舒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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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门钥匙圈在手里,往三楼走去。
蓝桉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门,好整以待地站在门口。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下一秒,门被打开。
饶是再淡定冷静的人突然看到满脸唇印的蓝毛也一定会被吓一跳。
宋景情身体猛地往后一挪,微微睁大眼,和平日的不食人间烟火气相去甚远。
蓝桉臭屁地用大拇指摸了一下鼻子,双手插进裤兜,笑得肆意张扬:“新邻居住得还习惯吗?有什么事可以去楼下找我。”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我、都、在。”
宋景情哪里看不出他的用意,觉得好笑的同时心里又有点难过,他还是晚了一步。
“感谢提醒。”
“你——”还有什么事吗?
才起了一个话头,便被蓝桉打断:“你?我?你说我的脸,噢,都怪舒小槐太爱我,每次见到我都克制不住一顿猛亲,你瞧瞧,满脸都是。”
“擦了还亲,擦了还亲,不如不擦。”
一张脸除了得意还是得意。
“还有事吗?”宋景情再好的脾气都笑不出来了。
蓝桉特别爱看他这个表情,让你天天守着别人墙角等着挖,我呸,等着吧,早晚让你灰溜溜滚蛋。
“白砂糖。”蓝桉伸出手招了招朝他示意。
宋景情折进去拿了给他。
握住玻璃罐的一瞬间,蓝桉忽地按住他的手,逼近他,脸上唇印粼粼,他暗声警告:“我再说一次,离舒槐远一点。”
“别拿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当借口,很low。”
“下次再让我发现,绝对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运。”
他非得狠狠地打他一顿出出气不可,什么厚脸皮贱男人也配喜欢舒槐。
说完,他松开宋景情的手,径直下楼。
宋景情握紧门把手,眸光沉沉。
书法展览在即,可他的心愈加的乱了。
这几天他始终不能集中注意力练字。
书房里散落一地废弃的稿纸,黑色墨迹杂乱无章。
宋景情沉默地坐在桌前,手里提着毛笔,直到墨水滴落在书写纸上,他还是没有下笔。
良久,他发出一声叹息。
毛笔被放置在笔搁上,方才滴了墨的纸被他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窗外艳丽的夕阳斜洒在他身上,他呆坐着,不知过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