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欺负他
作品:《惊!捡来的小雀竟是我同学》 蓝桉心情非常美丽,他吊儿郎当甩着手里的钥匙。
当男主人的感觉,真是不错。
嘴里轻哼不知名曲调,刚要把钥匙插进门孔里开门,就听到有人叫他。
蓝桉转头,刘阿婆抱着一小坛泡菜站在他身后。
等看清他脸上的印记,老人家忙低下头,“哎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在辈分大的老人家面前这样,饶是蓝桉这样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红着脸,赶忙把钥匙插进门孔打开了门。
侧身让她先进去。
刘阿婆冲他嘿嘿一笑,“挺恩爱的嘛。”
蓝桉没敢和她对视,告诉阿婆舒槐在房间里之后,直接去了厕所洗脸。
他懊恼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舒槐无父无母,小姨又远在国外,唯一能谈得上亲人的也只有刘阿婆了。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的相互照顾,舒槐早已把她当成家人。
蓝桉深知这一点,一直拿刘阿婆当舒槐的娘家人看待,现在自己这副不稳重的样子被她看见,多埋汰啊。
他可不想在阿婆心里留下轻浮的印象。
舒槐见阿婆过来,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漫画书,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使劲用鼻子嗅闻:“嗯,阿婆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坛子封得结实,她什么都没闻出来。
阿婆搁在桌上,“前段时间腌了一点酸萝卜,你爱吃酸,特意给你拿过来点。”
舒槐一把抱住阿婆蹦蹦跳跳:“谢谢阿婆。”
刘阿婆一脸无奈拍拍她的手,洗手间传来水龙头的声音,她扯下舒槐手臂,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小舒啊,阿婆理解你们年轻人谈恋爱亢奋,但你得收敛点,别老欺负人家。”
“小伙子挺好的,”她枯干的手轻轻捏了捏舒槐白嫩脸蛋,“可得把握住。”
“我才没欺负他。”舒槐撇嘴,明明是他要自己扮可怜要她亲的。
话音刚落,蓝桉从厕所里出来,额发湿透,脸上一块白一块红,唇油不好卸,估计使了大力气才洗掉。
舒槐腾腾腾跑到他跟前,“你跟阿婆说,我有没有欺负你。”
蓝桉注意到她瘪着的嘴和阿婆分外关怀的视线,方才还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原来阿婆没有觉得他不好。
他立马摇头为舒槐正名:“没有,她没有欺负我,对我可好了。”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闻言,阿婆放下心。她最清楚舒槐的性子,素来不是吃亏的主,但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要的是同进退。
送走刘阿婆,舒槐喝上了新鲜出炉的胡萝卜汁。
她咂咂嘴,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好厉害的男朋友。”
蓝桉眼睛亮亮,唇角止不住上扬,被夸成翘嘴了。
他凑过去,“这么厉害的男朋友没什么奖励吗?”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巴,疯狂示意中。
舒槐没有吝啬,大方在他漂亮唇瓣上啵了一口。
好孩子必须要奖励。
蓝桉狂喜,圈着她缠缠绵绵,又偷了好几个香吻。
——
如愿住进舒槐家里,蓝桉每天都会早起给她做饭。
等饭做好,他会去舒槐房间开启叫醒服务。
借着窗帘缝隙泄漏的光,蓝桉半跪在床前,静静注视她,从眉眼落到嘴唇,无一不带着痴迷。
漂亮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她脸廓,他俯身轻轻柔柔地亲她,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再是嘴巴。
他探出舌尖细细在上描绘,小狗玩玩具一样轻咬几口,又怕弄痛了她,湿濡地轻舔。
睡梦中的人没有防备,令他轻而易举地进入。
黏腻的水声翻涌,舒槐像一条渴死的鱼从梦中惊醒。
发软的身体让她意识尚不清楚。
嘴巴上有湿软又Q弹的触感,像果冻一样甜丝丝的,舒槐下意识咬了下去,耳边响起吃痛声。
一股甜腥气瞬间弥漫在她嘴里。
舒槐彻底清醒。
“你没事吧......”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弱弱地问。
蓝桉嘴角渗出几滴血珠,他用手抹掉,眼神幽怨地看向她。
“你咬我。”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在我睡觉的时候亲我。”
“你咬我。”他重复。
“对不起嘛。”
舒槐扭着被子,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我要咬回来。”蓝桉趁机提出要求。
“不要了吧,”舒槐摆手,“多血腥啊。”
蓝桉才不管她,高大的身体直接压住她,偏头叼住她颈侧软肉,慢慢厮磨吮咬,直到那里开出一朵红艳艳的花。
罪魁祸首终于满意,一把打横抱起床上的人儿,服侍她洗漱。
吃完饭,两人手牵手去了学校。
一路上,舒槐跟做鬼似的不敢放下衣领,生怕被别人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蓝桉按住她四处晃动的脑袋,胸腔发出闷闷的笑。
听见他笑,舒槐就来气,直接一个弹跳给了他一记糖炒栗子。
“笑什么笑,混蛋男朋友,还不都是你害的,”她一把敞开衣领指给他看,“下嘴没轻没重的,遮都遮不住。”
微凉的手指抚在那朵艳红小花,轻轻摩挲,他带笑的眼逐渐失神:“好美。”
“你说什么呢?!”
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不掺杂一丝脏污,软白的面颊此刻因气愤染上薄薄的粉,宛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花,馥郁的香气令人沉沦。
蓝桉忽地抱住她,眼眸深邃,“好想在你身上开满花,好想好想。”每说一句好想,便拥紧几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想都别想。”舒槐揪住他耳朵,“下流痞。”
耳边传来几声轻笑。
到了教室,人来得不算多。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顺便给林亦晨占了个位子。
教室是大教室,人又多又挤,呼出的二氧化碳加在一起快赶上一个小型加热器了,舒槐热得不行。
想着应该没人注意,她把竖起来的衣领折下去。
不料,林亦晨一个侧身立马眼尖地发现了。
一个上午,整整一个上午,无论她怎么跟她解释她跟蓝桉还没发展到床上交流的那一步,她就是不信。
林亦晨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趁老师不注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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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跟她咬耳朵:“可以啊你,这么快就本垒打。”
“下次是不是该结婚抱娃了?”
“说什么呢?都跟你说了什么都没有,再说了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他不同意啊。”
舒槐不懂声色瞥了一眼旁边的人,这节课算是水课,按他以前的脾性是不会来上的,不过为了黏着她,他也不在意水不水的,反正他上课从来都是管自己学。
“不能够吧,你这么漂亮,身材也是该有的有,该瘦的瘦,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欲望旺盛的时候,怎么会呢?”林亦晨惊讶地说。
“不会是他......不行吧?”
舒槐摇摇头:“不是,是他觉得这事女生会吃亏,想等我们感情更稳定一点再说。”
林亦晨双手紧握放在嘴边,眼里冒星星:“哇,蓝桉同学很绅士嘛,而且感觉他很喜欢你,跟传闻里的花心和暴戾一点都搭不上关系。”
对于学校里的一些风言风语,舒槐从没相信过,在一起没多久,蓝桉也跟她解释了。
舒槐是他的初恋,脚踏两条船、女朋友当衣服换之类的浪荡公子哥的谣言纯粹是蓝赟为了不让他好过故意散播的,而恰恰这个四处造谣的人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
至于为什么不让他好过,这就跟传言中的“暴戾”有关了。
蓝桉对不熟悉的人确实冷傲,看着不好惹。
但也没到随随便便看人不顺眼就要打人的地步。
起因是大一时蓝赟来班里找他,没说几句,他又开始那副破嘴脸,拿着假惺惺的态度说教他,知道母亲是他不能提的痛,一直激怒他。
他直接当着全班人的面动手打了蓝赟。
从那之后,各种流言层出不穷,认为他都能动手打自己的亲哥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蓝桉懒得辟谣,毕竟,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也不一定能够扭转形象。他那时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无所谓,一群陌生人而已,管天管地还管上他了。
爱怎么说怎么说。
林亦晨瞪大眼捂嘴,“天哪,他哥哥怎么这样?那我不是成了罪人了,我不止跟你说过蓝桉的谣言还跟别人也说过。”
“下次再有这种流言,你就长点心吧。”舒槐用笔戳戳她额头。
她捂着被戳的地方,可怜兮兮越过舒槐呼唤蓝桉:“蓝桉同学,对不起啊,以前散播过你的不实谣言,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
林亦晨伸出四根手指发誓:“以后要是听到有人还在乱说话,我一定第一个上前捂住他的嘴,跟他掰扯掰扯,为你正名。”
她心里好愧疚。言语暴力同样可以杀死一个人。
蓝桉一直在学习,但她们刚才说的话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他放下笔,握住舒槐的手,朝林亦晨微微点头,表示接受了她的道歉。
舒槐回握住他,静静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他好。
怎么会这么好。
是舒槐见过心肠最柔软的人。
蓝桉注意到她的眼神,凑近她,眉眼弯弯:
“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舒槐在他手背亲了一口:
“全世界我最相信你,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