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作品:《我在古代当神探

    “没什么,是方才那些姐姐们的住处舆图。”


    “什么?你又没有实地去看,就能绘出舆图?”


    “刚刚那些信息我们不是都看过了吗?这不是有手就行吗?”


    池文凤一边说一边画,倒是下笔如有神,也亏的她曾经为了磨性子练过一段时间书法,这才没有丢人。


    张岚馨被池文凤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了一个仰倒,直接一甩袖子,毫无仪态的坐了回去:


    “我爹让我过来哪里是怕你坏了名声,那是要坏我的道心啊!凭什么我学了十几年的琴棋书画在这儿一点儿用都没有!”


    池文凤见逗弄的过火,给孩子都打击的没有自信了,不由翘了翘嘴角:


    “啧,这是认输了?”


    “谁认输了?等等,谁,谁要和你比了?!”


    张岚馨别过脸去,池文凤只笑而不语,而江灵婉吹了吹最后一张证词上未干的墨迹,这才缓步走到了张岚馨的身边:


    “好馨娘,别气了,正事要紧。”


    “哼,我才不与她计较!”


    张岚馨说着,却忍不住瞥了一眼桌上的画,不由一怔:


    “你真全记住了啊?算了,你别说了!先说说你的发现吧!”


    张岚馨怕自己听了更气了,连忙转移了话题,池文凤点了点头,提笔圈出了一个人名。


    “玉露?池小娘子怀疑她吗?”


    江灵婉有些诧异,池文凤摇了摇头:


    “玉露住在甜水巷,在三号死者被杀那个的夜里,她听到了异常的狗叫,而这里距离三号死者的发现地只有数米。”


    江灵婉沉吟片刻:


    “池小娘子的意思是,凶手曾经经过这里?”


    “玉露的住处是死胡同,或许在狗狂吠之时,就正好掩盖了一墙之隔的死者被屠杀的声音呢?”


    池文凤不疾不徐的说着,明明是暑日,可却让其他两个女娘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底。


    张岚馨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那你圈的那个桃红又是什么说法?桃红和玉露隔了好几个巷子呢!”


    “狐妖杀人之所以能传扬开来,就是因为有如桃红那样亲眼看到过的人。”


    “难道,这世上真有狐妖不成?”


    池文凤搁下笔,慢悠悠的喝了半盏紫苏饮,这才语气笃定道:


    “要么,是为了博取眼球;要么,是她因为某种原因产生了错误的认知。


    不过,现下画出各处事发地的平面图后,我能确定的是,凶手应当不在她们之中。”


    江灵婉和张岚馨对视一眼,眼中带着茫然,异口同声道: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池文凤在图上落了几个叉:


    “你们看,这是五个死者的发现地,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死者被发现的地点在动,而且……越来越远!”


    张岚馨看着看着,反应过来,江灵婉随即补充道:


    “夜间杀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声音,也就是说这些死者在被丢到发现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这些死者都是成年男子,要想抛尸可不是寻常女娘可以搬到的!”


    “聪明!”


    池文凤忍不住赞了一句,张岚馨和江灵婉的脸不由得红了红,相视而笑。


    “怪道池文凤你喜欢破案子,这感觉……就像我第一次学会了一首曲子,骨头缝里都冒着舒爽!”


    张岚馨忍不住说着,等察觉到池文凤看她的时候,又忙转过头去。


    她才不会被池文凤夸了就高兴呢!


    正在这时,周法曹等人也走了进来:


    “池小娘子,可有什么发现?”


    池文凤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见解,周法曹不由沉吟:


    “池小娘子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此案中这五人在外可以说和面人似的。


    就像一号死者,他是城中的夜香郎,之前他因病上值晚了,被急着出门的住户兜头泼了一身的夜香,也没有任何不忿,这样的性子怎么能招来杀身之祸呢?


    再说杀人动机,这五人分别是夜香郎、修镜匠、脚夫、闲汉、剃头匠,杀了他们又无利可图,动机何在?


    再说这狐妖杀人……空穴来风,桃红也曾看到那狐妖的影子,此事细细想来只觉得谜团更深啊!”


    “那池文凤没来前,你们还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呢。”


    张岚馨小声嘀咕着,周法曹只觉得一阵脸热,抱拳道:


    “池小娘子,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


    池文凤摆了摆手:


    “查案便是如此,将谜团一个个解开,才能还原案件真相。”


    周法曹脸上漾起一抹笑容,张岚馨忍不住跺了跺脚。


    池文凤却冷静道:


    “既然有谜团,那我们便一步一步来。法曹大人,便劳你重新对死者的关系网进行排查,务必不要错过一星半点。


    我则另外带人去死者抛尸地再调查一番。”


    “好,就这么办!”


    周法曹领命退去,池文凤也朝着门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她又折回来牵起张岚馨的手:


    “多谢张七娘子方才为我张目,只是案情要紧,不必夹杂太多私情,还请张七娘子原谅则个。”


    张岚馨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索性任池文凤拉着,只抿着唇道:


    “便宜你了!”


    之后,池文凤表示自己要去甜水巷及附近的几条巷子都走一趟,本想要二人知难而退,没想到两人一边一个挽住了池文凤的手:


    “我爹让我跟着你!”


    “若有新的发现,我可帮池小娘子记录证词。”


    池文凤无法,只好带上两人,又带了一支队伍这才朝着甜水巷而去。


    甜水巷在城北,以巷子口有一座甜水井而得名。只是,一路走来,眼前的建筑渐渐开始变得破败凋零起来。


    一座座屋子的屋顶歪歪扭扭的倾斜着,有些上面的瓦片已经掉的七七八八,用茅草填补,仿佛随时会被一阵风吹倒。


    “她们就住在这里啊……”


    路越走越难走,池文凤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喃喃说着,吕义解释道:


    “这里的屋子虽破,可却在城中,若是万一她们在外走动遇到一二贵人,那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见池文凤不信,吕义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事儿说了出来:


    “您别不信,开春城北就有一个花娘在外买花的时候,被刘员外家的二儿子看中,现在也已经是吃香喝辣了。”


    “是吗?”


    池文凤不置可否的朝前走去,窄窄的巷子还淌着浣衣后流下的水迹,填满了一个个坑坑洼洼,像是一双双闪烁的眼睛。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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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如芍药般明艳的玉露,就在这里栖身。


    池文凤的踩过小小的水坑,直至走到被围堵起来的围墙旁,她久久未动。


    “池小娘子,怎么了?”


    “少了点东西。”


    池文凤侧耳听着什么,可耳边除了簌簌风声,什么也没有。


    “少了东西?这能少什么?”


    “狗叫。玉露说那夜她听到叫的极凶的狗,可是今天我们这么多人招摇过来,那狗却一声也没有叫。”


    池文凤目光在周围扫视着,随后选了一扇门敲开,一个面容病弱枯瘦的年轻男人打开了门,微微讶异:


    “这位女郎,您有何事?”


    吕义在一旁亮了一下腰牌:


    “官府办事,行个方便!”


    年轻男人愣了愣,立刻道:


    “好说,好说!”


    池文凤遂看向男人:


    “你家里的狗呢?”


    “狗?你说黑狼啊,它在呢,来,黑狼,过来!”


    年轻男人有些不解,但还是欢来了一只纯黑的土狗,池文凤不由奇怪:


    “它平时不叫吗?”


    “不叫,我们家黑狼是狼和狗生出来的崽子,看家护院凶猛极了,但轻易不喜欢叫。”


    “那它什么时候会叫?”


    “我只记得它才被我带回来时,被打雷吓得直叫唤,后面长大了才好了。”


    “近来有叫过吗?”


    “有……吧?不怕女郎笑话,我就是睡觉太死,怕贼人进屋,这才养了黑狼。


    您几位此番过来,可是因为黑狼打扰到其他邻居了?我,我一定好好教教它。”


    “没有,你不用担心。”


    池文凤摆了摆手,又看了一眼在主人腿边儿不住摇尾巴的黑狼。


    能让平时不叫的黑狼受惊大叫,那个凶手,究竟是何许人也?


    池文凤抿着唇,一边头脑风暴着,一边又走了一趟桃红和玉兰的住处。


    因为桃红口供的原因,池文凤还站在桃红家门口朝巷口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完整的人影。


    至于桃红口中说的会动的尾巴……也不知道古代的机关术能不能做到?


    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玉兰的住处就夹在桃红和玉露家,池文凤还走了一个回头路。


    和桃红、玉露家不同的是,玉兰家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竹黄的篱笆上爬着一丛丛牵牛花,这会儿花朵卷曲,像是畏极了暑热。


    在茂密的叶片间,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矮矮的屋宇,以及一片片的纯白花丛。


    池文凤看着那裂开花苞的花丛,不由诧异,随即上前叩门。


    “文凤妹妹,你怎么来了?”


    玉兰打开了门,看着池文凤等人很是惊讶,池文凤语气轻松道:


    “这不是上面催着案情嘛,我才接手,就跑一跑案发现场了。正好经过姐姐这儿,不知道可能讨杯茶喝?”


    玉兰不由抿唇一笑:


    “文凤妹妹这话倒是应验的快,都进来吧,我这里别的没有,白水管够!”


    随后,玉兰便迎了池文凤等人入内落座,上了茶水,池文凤一边喝茶,一边好奇看着院子:


    “姐姐这院子打理的着实精细,这花儿也开的极好,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曼陀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