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爹爹,我来教你怎么用“**压力”

作品:《满朝文武偷听我心声,皇位换人了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颗梳着精致双螺髻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发间点缀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来人是姜稚。


    她穿着一身湖水绿的襦裙,外罩月白绫纱半臂,手里小心翼翼端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放着一盏冒着袅袅热气的冰糖炖雪梨。


    “爹爹,”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小心翼翼,“娘亲炖了雪梨,说您近日说话多,嗓子需润润。我给您端来了。”


    她迈着小碎步走进来,将托盘放在书案一角,眼睛却忍不住瞟向桌上那些摊开的、写满字的公文,小脸上满是好奇与关切。


    姜肃心中一暖,脸上冷硬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


    他接过女儿捧上的瓷盏,温度透过杯壁熨贴着手心。


    “多谢稚儿,也替爹爹谢谢娘亲。”他尝了一口,雪梨清甜温润,直入肺腑。


    姜稚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蹭到父亲身边,目光落在一幅摊开的、绘有黄河河道与堤坝标记的舆图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一段标红的位置,仰起小脸问:


    “爹爹,这里就是要修的地方吗?现在修得怎么样了?那些使坏的坏人,是不是都被赶跑了?”


    姜稚的眼神清澈见底,里面映照着跳动的烛火,也映照着姜肃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放下瓷盏,将女儿揽到身旁,指着舆图,缓缓道:


    “这里正在加紧修呢。有了‘稚川先生’的捐输,钱粮物料充足,很多好工匠都去了。”


    “不过,现在仍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不甘心看到黄河被治好,变着法儿捣乱。比如偷偷弄坏材料,或者散播谣言。”


    姜稚闻言,粉嫩的嘴唇抿得紧紧的,显出与她年龄不符的严肃:


    “他们太可恶了!黄河修好了,对大家都好呀!‘稚川先生’花了那么多钱,不就是想让老百姓不再受苦吗?这些人怎么只顾自己!”


    她气鼓鼓的样子,活脱脱像只捍卫领地的小兽。


    【这些人真是蛀虫!光想着自己捞好处,不管别人死活!爹爹他们在前面辛辛苦苦筑堤修坝,他们在后面挖墙脚!】


    【看样子,光靠抓是行不通的,得让干活的人都知道,好好干有重赏,捣乱使坏必受严惩!奖罚分明,大家才肯出力。】


    听着女儿愤慨又条理清晰的“心声”,姜肃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与更深沉的思索。


    他顺着女儿的“话”道:“这奖罚需分明。爹爹已下令,对举报破坏、勤勉有功的工匠民夫,给予厚赏。对抓获的捣乱者,严惩不贷,公示其罪状。”


    “至于谣言…”


    姜肃说到这儿,略微顿了顿,看向女儿,“稚儿觉得,该如何应对那些说‘稚川先生’捐款是假的,或者钱被贪了的谣言呢?”


    姜稚眨巴着大眼睛,认真思考起来。


    她想起现代社会中经常说的“公开透明”,又联想到网络平台上经常看到一些主播把现实发生的事情编成段子,来扩大影响。


    一个主意渐渐成形。


    姜稚迫不及待地跟姜肃分享起来:


    “爹爹,我觉得咱们是时候要把账目亮出来一次了。”


    “这修河买了多少石料、木料,付了多少工钱…一笔一笔,请那些有名望的老先生,还有百姓里选出来的代表一起核对、监督,然后张榜公布。”


    “咱们要贴就贴在最显眼的地方,比方说在城门口、码头边…反正是让大家都能看见的地方!”


    “再请说书先生、戏班子,把‘稚川先生’怎么救灾、怎么捐钱修河的事,编成好听的故事、好看的戏,到处去讲、去演!搞一波**效应。”


    “这真的假不了,大家眼睛是雪亮的!看那些造谣的人还怎么胡说!”


    姜稚的话再次提供了清晰可行的路径,而且更具体,更具操作性,甚至包含了利用民间文艺进行宣传的超前意识。


    姜肃心中赞叹,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引导般问道:


    “若是有人不信官府张榜,也不爱听说书看戏呢?”


    姜稚歪着头,想了想,眼睛一亮:


    “那就让他们自己亲眼去看呀!”


    “爹爹可以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让百姓代表,或者学堂里的先生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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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去修河工地上看看!”


    “看看那么多人在热火朝天地干活,看看堆成山的物料,看看已经修好的一段段结实的堤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好一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姜肃几乎要抚掌称叹。


    他看着女儿那因为想出办法而微微发亮的小脸,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骄傲与柔软。


    他的稚儿,不仅有一颗剔透的仁心,更有破局解困的急智与魄力。


    这些想法,或许视角与众不同,但其核心无一不是应对当前困局的良方,甚至比许多官场的幕僚想得更透彻、更贴近民心。


    “稚儿此计甚妙。”姜肃郑重地点点头,仿佛是在采纳一个重要谋士的建议。


    “爹爹会仔细思量,与同僚商议。或许,真可依此而行。”


    得到父亲的肯定,姜稚顿时笑靥如花。


    她心满意足地端起空了的瓷盏,像只快乐的小蝴蝶般飞了出去,留下满室若有若无的甜香,以及姜肃久久凝视她背影的深沉目光。


    窗外,月色渐明。


    几天后,遥远的北方边关,肃杀的秋风中,龙渊军大营的主帅帐内,一身玄甲未卸的姜寒川,正就着牛油烛火,阅读最新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


    信中对“稚川先生”立碑、盐引制落地、以及雍王府应对各方暗流的种种举措描述甚详。


    当读到关于如何应对治河谣言、民间监督、**引导等片段时,他冷硬如石刻的眉峰微微挑动了一下。


    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同一时刻,在雍王府最深处,那间充满书香与女孩儿特有馨甜的竹心轩里。


    姜稚正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就着明亮的烛光,翻看一本新搜罗来的前朝水利札记。


    她并不知道,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早已通过父亲这座桥梁,化作“稚川先生”一次次惊艳朝野的决策与行动。


    她更不知道,自己与那位神秘的“先生”,实为一体。


    命运的丝线,在无人知晓的暗处,早已紧紧缠绕,只待一个揭晓的契机,便会让整个天下为之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