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谁不爱“修”狗

作品:《云旗,穿越后嫁与瘫痪大将军

    云旗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来,连忙推开人。


    看着元鼎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她可可爱爱地歪着脑袋,笑着问。


    “忘了吗,谁反悔谁是小狗。”


    元鼎脑子卡顿了下,想起这是当初定协议时,云旗说的话。


    他学着小狗的声音,仰着脑袋叫,“汪~汪~”


    “哈~哈~哈~”


    元旗在他怀里,笑得前俯后仰。


    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可狼可奶的。


    这种大骨架的小修狗,狠起来的时候是藏獒,奶起来的时候像阿拉(拉斯加犬)。


    元鼎刻意地拉拉自己的衣服,委屈地说,“你…你还没夸我。”


    云旗问,“如何夸?”


    “自己发挥!”元鼎故作生气地说道。


    云旗夸张地张开嘴巴,“哇~我们元大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才,天生的衣架子阿,我简直…啧啧,太爱了。”


    夸赞的话听多了,但像云旗这么直球的,元鼎还是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的人没羞没臊,听的人却害臊了。


    ……


    元鼎来到屈凤玲的屋里,屈凤玲别过脸不看他。


    “娘,我寻了一处宅子,离这不远,明日我便带着云旗搬出去,以后儿子会常回来看看你。”


    屈凤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儿子,不仅为了一个女人忤逆她,还对她身边人下重手。


    如今更是要搬出这座生他养他的宅子。


    她气得嘴唇发抖,一手推开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咣当”碎了一地,就如同她早已破裂的心。


    “谁准你出去了?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女人,连母亲都不要了吗?”说完,她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元锦从外面进来,语气不耐烦地说,“又犯了什么毛病,在这哭丧呢,丢不丢人!”


    元锦在进门的那一刻,管家已经把这些日子,家里所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他。


    屈凤玲愤恨地看着他,自从儿子成了亲,这父子俩就跟倒耙一样,全都向着那女人。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了。


    元锦把她扶起来,哄着说,“好了,夫人,儿子既然已经长大成了亲,我们做父母的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让他们好好过二人世界,大不了,我以后多回来陪陪你便是。”


    屈凤玲甩开他的手,“谁要你陪了,你们父子俩尽知道气我,是怕我活太久不是,有本事你俩永远别回这个家,我也落个清静。”


    说完,她甩了下宽大的衣袖,转身进入了睡房里。


    元鼎向父亲抱拳致谢,“感谢父亲理解!”


    元锦挥一挥手说,“好了,先回去收拾收拾,反正没多远,以后常回来看看你母亲就好,你俩也争取明年生个小子,妮子,说不好这婆媳矛盾就解开了。”


    元鼎想到云旗夜里抱着嵩儿哄睡的情景,忽然觉得,这孩子,还是先不要的好。


    他告别父亲,拄着拐杖走了。


    回到屋里,云旗正在收拾东西,两人的衣物,在床上叠放得整整的。


    他走过去,挽住她的肩膀,“让下人收拾就行,你又必须亲自动手。”


    “收拾自己的衣物,我向来不假手于人,再说,我也不能事事都干等着别人去做啊。”


    元鼎唯一能想到的事,除了生孩子不能让别人帮忙,其他的无所谓。


    他从后面把人团住,两个人“咻”的一下,就都倒在了床上,衣物散了一地。


    云旗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花了好一阵才叠好的衣服。


    她挣扎要起来,却被元鼎拦腰扣住了。


    “元鼎,我们搞乱衣服了,我叠了好久的。”


    元鼎说,“明早我陪你叠。”


    云旗妥协地问,“那你想干嘛?”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感觉他不对劲。


    耳朵红得通透不说,眼睛简直长在了云旗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自从明晰心意之后,佳人在侧,俗人之欲犹如破笼之兽。


    他把头埋在云旗的颈窝里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他湿润的唇,去剐蹭她柔软纤细的脖颈。


    云旗接收到了他的信息,浑身打了激灵,忙扒拉着他,“元鼎,不可以!”


    元鼎抬起头来,蹙着眉头问,“为何不可以?”


    云旗指着他的腿说,“当心你的脚。”


    元鼎失落地躺回床上。


    这几日奔波在外,还时刻担忧心上之人随时会离开,再加上与母亲的纠葛,已经让他身心疲惫。


    此时此刻,困意铺天盖天而来。


    他转头看着云旗说,“抱抱,总可以吧。”


    云旗也知晓他的苦,替人脱掉了鞋,解开外衣。


    然后躺到他的身边,抱着他坚实的腰身,“睡吧,我哪也不去。”


    元鼎合上眼眸,安心入睡。


    半夜,元鼎忽感脚底刺痛难耐,他一抬胳膊,发现云旗的小脑袋瓜子,正搁在他臂弯上睡得香。


    为了不吵醒她,他把手塞进嘴里,痛的不行了,便咬着自己的手,始终不吭一声。


    直到鲜血直流,血滴滴到了云旗的脸上。


    云旗醒了过来,手往身旁摸去,发现了元鼎的异样。


    “元鼎!”https:/


    夜很寂静,元鼎假装自己还在熟睡,并未作答。


    云旗起身,点亮了油灯。


    元鼎强撑起来的坚强,这一刻被卸下了。


    他拔出鲜血直流的手,卷着身子,表情痛苦万分。


    云旗抱起他的手,心疼地问,“元鼎,你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不要伤害自己。”


    元鼎指着脚说,“足底痛!”


    云旗想起闵老的话,足部恢复知觉,有痛感才有好兆头。


    她既为元鼎感到开心,又为他心疼。


    她从床头柜拿出针,快速在他脚底下扎了几下,替他挤出深色浓稠的血液。


    然后抚着元鼎的脸告诉他,“元鼎,你忍一忍,闵老说你的腿已经在恢复知觉了,这是好兆头。”


    元鼎只觉得痛感在慢慢减弱,但依旧疼痛难忍。


    他想起上次眼睛疼的时候,他还咬了云旗一口。


    为了不误伤她,他只好别过脑袋不看她,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云旗从后面搂着他,脸贴着他的背,双手不停地在他胸前安抚。


    直到他紧缩的身躯,慢慢放松,最后完全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