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闵老被杀

作品:《云旗,穿越后嫁与瘫痪大将军

    翌日。


    元鼎习惯性地摸摸床边,凉的。


    他睁开眼睛,昨日自己咬伤的左手,此时已经包扎完好。


    元鼎扫了下四周没看到人,便坐了起来,“云旗?”


    云旗这时抱着一叠衣物,从帷幔后走了出来。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洒在她的左脸上,使得她整个人像镀上了一层金光。


    “元大将军,可就等你啰。”她冲着人调皮的眨眼。


    元鼎耍赖似的向她伸出手,“拉我一把。”


    云旗走上前,对着他宽大的手掌,拍了下,“别想套路我,这种把戏我看多了。”


    元鼎爬起来,努着嘴巴问,“说清楚,这种把戏哪看的?”


    “说了你也不知道。”


    元鼎一把拉住她的手,不依不饶地说,“说!”


    “电,视,机~”云旗一字一顿的回答他。


    元鼎蒙圈了,反问道,“什么机?”


    云旗耸耸肩,摊开双手,此时她脑子想起了一句歌词,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好像不一样......


    经过一上午的忙碌,他们终于把新宅子布置好了。


    还新招了十多个奴仆。


    云旗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逐一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工作内容,还有注意事项等。


    元鼎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玩起了脚脚。


    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他的脚,第一次有了触感和痛感。


    云旗说得口干舌燥了,她从元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杯茶,一口干了,却还不够。


    元鼎又连续给她倒了几杯,直到她停下来。


    “你整个上午,都没理我。”小狗委屈了。


    云旗方才也注意到了,他一直在玩脚,便站在元鼎的两三米外,招呼他。


    “放下拐杖,走两步试一试?”


    元鼎撑着椅背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向着云旗的方位挪去。


    没成想,身子刚向前移动,脚底却像灌了钳一样沉重。


    眼看着又要倒下了,云旗迈着大长腿,一个健步上前,就托住了他。


    云旗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回新房里。


    “你现在是腿不能动,还是腰以下都不能动?”


    元鼎看着她,很认真地说,“腰能动!”


    云旗问,“腰能动吗?你动下试试?”


    “晚上试试?”


    “非得晚上吗?”


    “那,现在试试?”元鼎露出狡黠地一笑。


    云旗皱眉,“你,行吗?”


    元鼎挽上人的腰肢,转身就把人压在了床上,“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这青天白日的……


    云旗举起双手,哀求他,“元将军,我投降了,能别闹吗?”


    元鼎低声说道,“我想看你被咬的伤口,你说,等我眼睛好了,要自己看。”


    云旗一听,忙捂着胸口位置说,“啊~你也不用内疚,伤口都愈合了,真的!”


    元鼎原本还不知道自己咬了哪儿,云旗这一捂,更是激发了他的求知欲。


    他掰开她的手,压在头顶上方,单手从她领口的位置扯下衣服。


    白玉一样柔软的胸脯显露出了一角,一圈淡粉色的牙印,赫然出现在眼前。


    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未痊愈,想来当时伤口得有多深,她得有多痛。


    “对不起…”


    元鼎用拇指轻轻摸索着那一圈牙印,试图要抹去它的痕迹。


    “没,没关系…”


    云旗不知所措地躺着。


    元鼎却在云旗的惊愕中,轻轻吻了那一圈牙印。httpδ:/m.kuAisugg.nět


    月圆之夜。


    晚风吹得整片竹林,“沙沙”作响。


    一名女子面向竹子林站着,长长的蓝色薄纱裙摆,在她身后飘扬。


    闵老双手反绑在身后,正被一名蒙面男子压在地上。


    女子问,“皇帝老儿找他,欲意何为?”


    蒙面男子说,“皇上没明说,但想来也清楚,是人才,谁都想据为己用。”


    闵老挣扎着问,“你们是谁?为何劫持我?”


    女子说,“因为你救了不该救的人。”


    此话一出,闵老就知道,这两人绝非是简单的劫匪,怕是会动摇国之根本。


    “哈哈哈哈~”


    闵老趴在地上,猖狂地笑。


    蒙面男子气恼地踢了他一脚,“冥顽不化的老东西,笑啥?”


    “嗯~”闵老吃痛,闷哼一声。


    “啊呸~”他吐出了一口血水。


    “听你口音,不是中原人吧,看你的服饰,我猜你一定是灵境国人,怎么?输了仗不服气,拿我一曹老头出气呢,有种,再跟我们打上十五年啊。”


    珍娜一听身份泄露了,想来这人更是没法留了,她索性摘下面纱,端下来看着闵老说。


    “确实是人才,如果你愿意从此归顺我灵境国,我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怎么样?”


    闵老抬起头,看着蒙面男子说。


    “你身边有一个汉奸足够了,当心被人家养大狗,咬了主人,最后再咬你一口。”


    蒙面男子见被人揭穿,急着上去对着闵老的肚子,又一脚,


    女子说,“既然人已经被敌方势力盯上了,且这老东西骨头硬,得不到就毁了吧。”


    说完,女子站起身来离去,蒙面男子手握一把匕首,跪在闵老的身后。


    “唰”的一声,闵老的脑袋,软趴趴地掉在了地上。


    闵文宴收到消息时,人正郁闷地坐在榴花书院里。


    大胖和牛生领着一群孩子,身体板正地坐在学堂里读书。


    报信的人一早出去干活,经过竹子林时;


    看到闵老睁着眼睛,倒在血泊里,脖子被利刃所伤,裂开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吓得人跌坐在地上,锄头都没拿,就一路小跑回榴花村。


    闵文宴一听,连忙跨步上马,大胖和牛生也紧随其后。


    三个人骑着三匹马,朝着京城的方向,一路飞奔而去。


    这片竹子林,是榴花村去京城的必经之路,因为竹子林常年茂盛,很多人路过,都喜欢在这小憩。


    闵老平常出去采摘草药,也经常露宿山野间。


    闵文宴就没想过,会有人对一个行医下毒手,毕竟他身上除了草药,身无分文。


    找到闵老的时候,地上的血液已经干枯。


    闵文宴站在两米之外,流着眼泪不敢上前。


    牛生第一个上前,合上了闵老的眼睛,然后轻轻抱起闵老的遗体,横放在马背上。


    大胖捂着眼睛抽泣,不敢上前查看。


    这时,闵老身上掉下来一小扎草药,用一根枣红色的头绳扎着。


    闵文宴知道,那是用来解毒的玄参。


    他顾不上伤心难过,跪在那一片血泊里翻找。


    阳光下,一颗细小的珠饰,正在闪闪发光,在这满地红的土壤里,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