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喜欢那个老男人

作品:《云旗,穿越后嫁与瘫痪大将军

    闵文宴把闵老托付在牛生和大胖,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好久才找到云旗他们的新住宅。


    他不顾佣人的阻拦,横冲直撞进入大门。


    云旗好不容易才把人从床上哄起来,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起身走出屋子。


    “宴儿?”


    云旗看着他双眼猩红,一副隐忍的样子。


    闵文宴看到云旗,忍了一天的泪水滚落下来。


    “云旗,祖父他...死了。”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云旗忙拉住闵文宴的手,把人往屋里带。


    闵文宴颤抖着身子,说话断断续续。


    “祖父说...说,元,元将军的病情,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接下来可能会因为痛感强烈,引发高热现象,他要去寻一些具有抗惊厥和强心的药材...”


    闵文宴拿出药材递给云旗。


    “这是他临死前,带着身上的药材。”


    元鼎这时候坐在床边,听到闵老直到身死,还在为他寻找药材,简直心如刀绞。


    他走到闵文宴身旁问,“闵老是怎么死的。”


    闵文宴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神情悲痛地说,“被利刃割喉而亡。”


    “闵老一行医,一生都在救人,从不与人结仇,谁会杀了他?”云旗痛心地说。


    元鼎想起刘翰林大婚之日,皇上曾问起他的救命恩人,心想这不会跟皇帝有关吧。


    “现场可留有线索?”


    闵文宴拿出一颗细小的珠饰说,“血泊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云旗接过来,仔细端详这颗,如米粒般大小的珠饰。


    只见它外表圆润而富有光泽,掂在手里很有质感。


    倒不像是,寻常百姓用得起的东西,且整个中原几乎没见过。


    “莫非这是女人的东西?”云旗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非寻常百姓,女子,非中原之物,难不成......


    “刀口呢?”元鼎问。


    闵文宴,“刀口?”


    “是一刀致命,还是身上多处伤口,现场可有挣扎的痕迹。”


    闵文宴回想了下说,“只有脖子上有一处刀伤,刀口很深,且切面光滑,地上有几处脚印,两双不同尺寸的鞋印,无挣扎的痕迹。”


    “这么说来,现场应该是一男一女,男子动的手。”


    说完便对着门外喊,“备马!”


    一名仆人牵着黑风等候在门口。


    元鼎对着闵文宴说,“如果我没猜错,对方是冲着我来的,有人不希望我的病情好起来,你放心,闵老的事,我会尽快查清。”


    云旗看着他,拄着拐杖走了出去,“你去哪?”


    元鼎头也没回,“我去找个人,晚点趁着城门没关,我们一起回榴花村,处理闵老的后事。”


    说完便骑着马走了。


    刘国公府。


    刘煜霖正坐在池中的亭子里,双脚踩在护栏上,吹着口哨往鱼池里投放鱼粮。


    一条条红白相间的肥大龙睛,纷纷游了过来,把头伸出水面,张大嘴巴。


    元鼎直接骑着黑风走进院子里。


    刘煜霖大老远就看到他,乐得丢掉手中的鱼粮,跑了出来。


    “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搀扶着元鼎下马,坐在桌子旁,然后支走下人,亲自给人倒上茶水。


    元鼎喝了一口茶,便开门见山的问。


    “关于闵老的事,你都跟谁说过?”


    刘煜霖被他这么一问,感觉像小朋友做错事,被抓包一样。


    “我只跟翰林说过,怎么了,哥?”


    元鼎沉静地说,“闵老今早被人割喉,死了。”


    “什么?”刘煜霖惊讶的问。


    元鼎沉默不语。


    “什么人会杀一个江湖郎中,没钱没势的。”


    刘煜霖想起哪天离开将军府时,刘翰林说,“这等人才应该为国所用啊。”


    该不会跟翰林有关吧?


    “翰林大婚当天,皇上也提到闵老,想来闵老的事,应该是刘翰林跟他提起过。”元鼎说道。


    刘煜霖安慰他,“哥,你别想太多,万一这事跟咱没关系呢,说不好是闵老自己结的仇。”


    元鼎说,“我的腿还未痊愈,怎地没关系,未来我这腿能不能走,还指望他呢。”


    “说来也是,这样吧,老弟我出钱给你找最好的郎中,你也别灰心,你现在都能骑马,拄着拐杖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定能重新带领我们,上狩猎场打猎了。”


    元鼎拍拍他的肩膀说。


    “兑现吧,我的腿我知道,这些钱我还是留着养老吧,毕竟像闵老这样不收钱的郎中,可没几个。”


    说完便骑着黑风走了。


    他可不放心,把云旗跟那小竹马单独放家里。


    将军府内,云旗正在备马,准备和闵文宴赶回榴花村。


    “云旗,你也收拾你的衣物,跟我回榴花村吧,我祖父的死,如果如将军所说的,对方是冲着他来的,那么你留在身边铁定不安全。”


    “宴儿,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丢下他。再说了,闵老的事得查,如果凶手真是非寻常人家,我们无权无势的,如何为闵老报仇?”


    闵文宴大吼,“那你打算跟他耗到什么时候?”


    云旗别过脸,今日他刚失去,与之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祖父,不想跟他吵。


    闵文宴气愤地转过她的身子。


    “云旗,祖父的事,我们自己处理,我...我们一起回榴花村生活好不好,这京城人心叵测,搞不好小命都丢了。”


    云旗对上闵文宴红肿的双眼,心疼地说。


    “宴儿,我说过,从小我只当你是弟弟,跟嵩儿没有什么区别,就算今日我没嫁入将军府,你我之间也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那个瘫子,喜欢那个老男人!”


    闵文宴越说越激动,他抱起云旗就床边走去,然后把人压在身下。


    “闵文宴!”


    这是云旗第一次喊他的全名。


    此时,她双手护在胸前,浑身发抖,眼睛狠狠盯着闵文宴。


    元鼎刚进院子,就听到闵文宴说他是瘫子,是老男人。kuAiδugg


    预知不祥的他,立马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子里,扒开闵文宴,一拳就往他脸上抡过去。


    元鼎虽腿脚不利,但常年在马背上挥刀杀敌的人,臂力却异常惊人。


    闵文宴被他一拳打得眼冒金星,鼻孔出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他直挺挺地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哭了笑,笑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