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双对鸳鸯羡煞仙人(二)
作品:《强娶的压寨夫君他跑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双对鸳鸯羡煞仙人(二)
(蔻燎)
木府的高堂唯有木夫人,可怜木逍遥陨落,无法亲眼目睹自己女儿的婚礼。
付庚重,木珥瑶成双成对地步入,身板挺直,男才女貌,俨然天作之合。
司仪高声道,“一拜天地!”
一拜天地,祈求天长地久,情意绵绵,能至海枯石烂的地步。
付庚重与木珥瑶拧身面朝殿门外,俯身一拜。
“二拜高堂!”
二拜高堂,是拜列祖列宗,父母爹娘,希望他们祝愿新人福禄双全,相守到老。
付庚重和木珥瑶笑颜如花,转身朝着木夫人一俱俯首拜了拜。
喜得木夫人忙不迭叫他们快快起来。
“夫妻对拜!”
夫妻对拜,是新婚夫妻互相面对面交拜,寓意两人婚后举案齐眉,和和气气,幸福美满。
付庚重,木珥瑶相视而笑,眸光流转,顾盼生辉,红着脸蛋彬彬有礼的一拜。
司仪扯破喉咙道,“礼成,送入洞房!”
参加酒宴的人起哄不绝,怂恿着付庚重把木珥瑶送到洞房去。木珥瑶不擅喝酒,不能陪着满座宾朋豪饮,便跟着付庚重往后院走去。
喧闹的酒席远在天边似的,两人身穿喜袍,走过几道抄手游廊,掠过几次月亮门,这才到了他们的婚房。
付庚重推开门,抱着木珥瑶走入,到了此时,他还深觉做梦一般,将木珥瑶放床上,喉结情不自禁滚一滚,“等我,我先去陪他们喝酒。你饿吗?我叫丫鬟们拿些吃食过来。”
木珥瑶摆摆头,见付庚重呆呆的,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俊不禁,“我不饿,逢幸哥哥你去吧,我只是有点困,睡一会就好。”
扳正木珥瑶的脑袋,付庚重眼睫微动,忍不住堵着那柔软香唇掠夺一通,亲得自己的嘴巴沾满鲜红口脂,好像被谁狠狠抽了几耳刮。
下一刻,婚房外骤然吵起了七嘴八舌的大笑,“砰砰砰”的敲窗拍门声此起彼伏。
“哦哦哦!闹洞房!闹洞房!付大将军,你是不是要洞房啦!”
“哎呦,付大将军这么按捺不住啊,这天都还没黑呢?啧啧啧!”
“哈哈哈哈,付庚重,你也想开荤了不是?需不需要本王教授你一点经验?”
“……”付庚重眉山一耸,怒火中烧,粗暴地抹去嘴巴上的红污,轻声对木珥瑶道,“没事,一群不要命的猴子过来讨打了,你夫君我分分钟撂倒他们。珥瑶,你睡吧,我出去了,晚间来看你。”
一听见“夫君”二字,木珥瑶粉腮火烧火燎的,她低垂眼帘,羞答答道,“好,大喜之日,你下手轻一点。”
“嗯,听你的。”
付庚重走之前吻一下木珥瑶滚烫的额心,这便拎着墙上的一柄利剑冲了出去。
刚掀开门,就见外头围了阿阵,百里恩让,林成荫,还有站在远处抱着胳膊不发一语的绿如蓝。
付庚重一剑柄敲阿阵屁股上,喝道,“滚!找打!”
阿阵抱头鼠窜,躲到百里恩让的背后,出言道,“付大将军,你打末将干什么?是逸王殿下叫我们过来看看的!”
百里恩让和林成荫两人,付庚重当然不能下手暴揍,绿如蓝亦然,若真打起来非得鸡飞狗跳,毁了婚日的喜庆,那么除了敲打敲打阿阵,还能打谁?
“哎呀,这不是看你要洞房吗?我们几个专门过来转一转,你这后花园看着可真后花园……”
百里恩让吊儿郎当地瞅着付庚重,推了把林成荫,笑吟吟道,“林成荫,你去跟付大将军过过手,帮他松松筋骨,届时才好发挥体力啊。”
被推出来挡枪的林成荫才不想和牛高马大的付庚重对打,吃力不讨好,保不住落了下风,丢尽颜面。他涎皮赖脸道,“付大将军,你莫气,我们几人公平公正,不止闹你和木小姐,等下还得去闹一闹柳大将军王和美男大人,这叫什么?雨露均沾啊雨露均沾!”
绿如蓝嗤之以鼻,撇撇嘴,撤步折入一走廊,不见了。
付庚重不吃这一套,三下五除二拿剑柄驱赶余下三人,声色俱厉,“一个字,滚!想挨打本将军如你们的愿!”
“砰!砰!砰!”
剑柄捅-走了碍眼的三人。
回到前殿。
百里恩让,林成荫,阿阵,绿如蓝,石槛菊,叶含苞一个接一个给付庚重灌酒,直把人喝得吐了不下两回。
目的达到,他们才心满意足地赶去柳将军府吃席。
付庚重和木夫人送完亲朋好友后,天幕黑得像锅底,几粒透黄的小星子嵌在高空,一眨一眨的。
在多名小厮的搀扶下,付庚重醉醺醺,跌跌撞撞地摇进了婚房,打发走那些准备弄繁文缛节的嬷嬷们,“咔”的栓门落锁。
婚床上撒了五色同心花果来祈福,花生枣仁桂圆什么的,硌得人屁-股疼。
木珥瑶枕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果子睡了半日,突闻门窗作响,脚步橐橐,爬起身就看见付庚重倚靠墙壁,在那费力地锁门,不免好笑。
她道,“逢幸哥哥?”
付庚重僵住了,缓缓转身,否认道,“不对,珥瑶,不对。”
“哪里不对?”
付庚重一步一步逼近,酒味横冲直撞扑进鼻腔,他捏住木珥瑶的下巴,戏谑,“珥瑶,你我已堂堂正正成亲了,你觉得应该叫我什么?”
一刹那,木珥瑶霞烘双颊,羞-臊道,“……夫,夫君。”
付庚重浑身震动,仿佛被火焰点燃,烧得他神志不清,他呆呆地“嗯”一声,捧着木珥瑶的肩头,俯身强-压而来,“这下才对了嘛。”
唇齿相含,缠绵不舍。
大红的帷幔水浪般抖落,喜被上的鸳鸯荡漾在水波里,时高,时低,时骤,时缓,描述不得。
……
百里恩让,林成荫,阿阵,绿如蓝,石槛菊,叶含苞风风火火跑来柳将军府之时,府内还细细唱着引人入胜的戏曲。
与木府的戏不同,是唱了《穆柯寨——宗保娶亲》,《霓虹关》等等。
“巾帼英雄女丈夫,胜似男儿盖世无。足下斜踏葵花镫,战马冲开百阵图。”
“奴家穆桂英,爹爹穆洪举,曾在宋室为臣,只因奸臣当道,因此退归林下,来在这穆柯寨内占山为王……”
百里恩让平素纨绔惯了,什么戏曲的词儿他都信手拈来能哼得几段,跟着戏台上的角儿一来一回唱了几句,悠哉悠哉在诲人不倦的招呼下坐好。
他持一杯香茗嗅了嗅,粲然一笑,“这茶的味道非是俗品,苦甘得宜,清冽润喉,沁人心脾,妙啊,妙啊……先不说茶了,要说这戏曲,本王以为,俞冠楚点的《穆柯寨》,想来是在赞誉柳厢如穆桂英一样,保家卫国,胜过男儿万万千千。”
林成荫一口闷了茶水,点点头算是附和,“我也觉得是如此用意,柳大将军王的确是世间能人,是凤毛麟角的人物。”
他连续倒了几杯茶灌入肚子,抬手揩把脸,感慨道,“热死了,热死了,他们赶着同一天成亲,把我们累得要死要活,他们倒是舒坦了,啧,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亲呢……”
“你累什么?不是车夫在赶路吗?”
“你那破马车颠得我头晕眼花,还不能累?”
“本王的马车还破?百里京的路有哪一条是坑坑洼洼的?林成荫你是不是皮子痒了?你再矫情找事,有种自己出去住,别赖在本王的府邸!”百里恩让斜了林成荫一眼,气呼呼道,“你的轻功跑起来了不得,这一点路就累着你了,本王看你是故意的!”
林成荫把百里恩让逗得火冒三丈,不惧反笑,一手托腮,喟叹道,“瞧你,一个位高权重,财大气粗的王爷跟我这江湖骗子置什么气?”
两人嘀嘀咕咕对骂,看得绿如蓝,阿阵,石槛菊,叶含苞津津有味。
他们来晚了。
柳厢,俞冠楚已经拜堂成亲了,目下正与大小官员,亲戚故友觥筹交错,敬酒言谈。
柳满宫,关山隔,俞迟诣,万湘君坐一桌,互相恭迎,喝得面红耳赤,眼神都迷离了,可见是实打实的高兴。
乔琼乔玑,诲人不倦忙着布置酒菜,皆穿了一身鲜红。
柳厢与俞冠楚第一次成亲是在风情寨,天下人知之甚少,如今第二次成亲在百里京的柳将军府,老百姓们没有一个不知道,柳大将军王和擎国公是羡煞神人的夫妻,是十分相配的璧人。
从此之后,柳厢和俞冠楚的亲密身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战神夫妻”的屁话,再也不怕别人不明白柳厢已名花有主。
俞冠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天下人都知道,柳厢是他的妻子,他是柳厢的夫君,旁人无论如何不能垂涎染指。
柳厢,俞冠楚敬了一圈酒,装了一肚子水,走一步都晃荡。他们瞥见百里恩让一行人,端着酒壶靠近,斟满酒杯,异口同声道,“吃好喝好,不要拘束!”
众人道,“祝愿两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一起昂头饮罢酒水,入口辛辣,灼烧喉管。
新婚二人连连道谢,眉飞色舞,应势坐下来。
百里恩让一脸错过的落寞表情,道,“我们刚从付庚重那过来,没想到你们已经拜堂了,可惜了可惜了。”
林成荫接口,“真的很可惜,我们还想两头都顾着呢。”
石槛菊,叶含苞喜不自胜,“柳大将军王和擎国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今天真好看。”
阿阵道,“付大将军急着洞房呢,发现我们偷听就敲了末将一下,现在还疼得很。”他有意无意瞅瞅石槛菊,石槛菊轻飘飘睃他一眼,不作理会。
“是吗?敲你一下算温柔了,你们要是敢来本将军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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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偷听,本将军火铳伺候,不信的可以试试!”
柳厢挑了挑眉,红扑扑的脸蛋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戳就破,她嗤笑道,“本将军从来不说假话。”
“……”
噤若寒蝉。
谁都知道柳厢不是闹着玩儿的,她说到做到,真能干出“擦枪走火”的事儿,为了保命,还是小心为妙。
敬遍座无虚席的宾客,沸反盈天的状态延续了几个时辰,人群渐渐四散。
暗夜来临,星空密布,寒月凌云。
柳厢与俞冠楚在婢女嬷嬷的帮助下净了脸,喝下醒酒汤,携手朝婚房踱步。
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严防闹洞房一事,柳厢特意安排诲人不倦手执火铳在院子口盯梢,若有可疑人物出现,不管是人是神,一梭子崩死他。
狠话撂下,还有谁敢脑袋绑在裤腰带上来送死?
因此,柳将军府深夜里寂静得宛如深山老林,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喜鹊的鸣叫,风儿的呼啸,莫名使人心安放松。
“嗒。”
柳厢解开腰带,脱下外袍,将那些厚厚的喜服全部扔在软榻上,一个跳跃把自己丟到床上,晃悠双腿,“啊,累死了,今天是我喝得最多的一次了。”
“那还喝吗?合卺酒。”
俞冠楚学着柳厢脱掉繁褥的衣袍,仅穿一袭展露身材的里衣,领口微而倾斜,白嫩泛红的肌肤引人采撷。
柳厢舔舔嘴皮,明白俞冠楚的话中含义。
他们在寒月山成亲时,那一瓶合卺酒全让她一个人喝了,喝了之后就燥热不已。
现在重新来过,必须得夫妻共饮才对劲。
柳厢走到桌边,肩膀挨肩膀和俞冠楚坐着,她看着俞冠楚倒满两杯酒,有感而发,“小鱼,如果这酒也被爹娘做了手脚,该如何是好?”
“求之不得。”
“啊?”
“今夜不就得肆无忌惮吗?怕什么?”
“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阿厢,不想吗?”
想!怎么可能不想?
她想从头至尾吃了俞冠楚的色--心都快憋不住了!
柳厢重重地点了三次头。
俞冠楚将合卺酒搁柳厢手心,眉目如画,俊美得挪不开眼,“那就好,阿厢,我们喝交杯酒吧。”
“好。”
柳厢握紧合卺酒,心旌悸动。
两人手腕相缠,灼烧的皮肉紧紧贴合,仿佛粘在一块,生长得不分彼此,连枝枝蔓蔓都愈发茁壮,把他们裹成密不透风的藤树。
酒杯低横,红唇半开,喉咙鼓动,一俱吞入腹中。
一杯,一杯,再一杯。
整整一瓶合卺酒不出半刻就被他们给喝得一干二净,等最后一滴酒滚进肚子,一股难以启齿的火烧感自下-腹腾起,滚滚涛涛,无可熄灭。
柳厢一拍脑门,意料之中,“操,真的下了东西!”
此时两人烧成火球,身上多一件布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四目交接,移换眼色。
里衣曳地,红靴四落,不着寸缕。
腰肢一轻,迷迷糊糊的柳厢感觉到自己被俞冠楚抱上了盛满瓜果糕点的红木桌,“哗啦”一声,桌上多余的东西让俞冠楚一把扫到地面,摔得支离破碎,狼藉累累。
平摊在桌子上,四肢热得白里透红,柳厢的嘴唇迎上对方微凉的唇,轻轻触碰都得打一个寒战。
“唔……”
柳厢喃喃,“真热,这药不知叫什么名字,神奇极了。”
“这药的名字叫——食-色。”
“你怎么知道的?”
柳厢抬起俞冠楚伏在自己胸-脯处的脑袋,难以置信,晕乎乎道。
俞冠楚目若星辰,其内掠过一缕精光,朗然道,“阿厢想知道吗?”
“想。”
“因为,这合卺酒的春-药是我下的,阿厢不觉得有意思吗?如此酒醉微醺,摇摇晃晃的时候,进行下去,难道不好玩吗?”
“小鱼!你!”
柳厢如果不在桌子上,必得跌一个趔趄。
食色,食-色-性-也,此时她宛如一盘美味佳肴摆在桌面上让俞冠楚慢慢品尝,细细咀嚼,从里到外,从外到里。
吃干抹净,无路可逃。
我的压寨夫君我来宠,就算他爱“食色”,也得狠狠地宠!
柳厢目仁狡黠,咬了咬红唇,亢奋道,“小鱼,既是你所为,那我不客气了!”
迅疾地翻身,猛然骑--在某人身上,趴下去含住对方的软唇,舌叶勾搭,神魂颠倒,不识天地为何物。
两人在桌边玩了半个时辰,滚成球状跑回软绵绵的千工拔步床上,鲜红似血的被褥浸润了一片片水痕。
那一夜,拔步床学会了走路,“嘎吱嘎吱”努力地前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