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心上人”的来信
作品:《我在古代酒途无量》 徐暮云回到房间,揣测那捕快的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喊来系统:【这捕快头头是什么来历?】
系统可以透过徐暮云的眼睛录入那人的面貌,一路查询:【张墨,三皇子门客。】
怪不得他的晋升之路如此顺利,原来是有皇子为他保驾护航。徐暮云摩挲着下巴,忆起当时知道司初的时候,“那位”会不会也是某位皇子?
还有前几日的“假酒”事件,烟花楼会不会已经知道司初在自立门户了?
还有阿福,司初为何又对她置之不理了?
酒馆已经经营了近半月,却没再送过来任何一个人……
这些线索七零八碎,究竟是在针对谁?
只是稍微复盘一下,便有许多扑朔迷离的谜团,徐暮云决定过几日再去和司初对谈一下。
她躺在床上不再费脑筋,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她一下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店里已坐满了顾客,时鸣和阿福正有条不紊地经营着酒馆,她也算当了一把甩手掌柜。
“时......”
她话音未落,时鸣立马放下手中的算盘转身朝后院走去,“前头酒不多了,我得再去拿一些。”
徐暮云低头看着柜台下堆着的五大坛酒:“......”
正准备结账的顾客:“......”
徐暮云只好接手时鸣的任务,扭过头对懵圈的顾客赔笑道:“抱歉,来,我替您结账。”
可惜现代只需要计算器,她用算盘十分不熟练,艰难地给顾客对账,甚至还没有别人心算得快:“上一......不对不对,再算一遍。”
顾客终于看不下去她的动作,撂下银币:“一共七十九文。”
徐暮云如释重负地将算盘撂下,开始给他找钱:“好嘞,这是找您的钱。”
“我来吧。”时鸣终于回来了。
徐暮云听见熟悉的声音,立马撒手后退,把位子让出来:“快点儿吧。”
结完账,她一路目送提着酒离开的顾客,一边问候:“走好啊,下次再来!”
她没有戳破时鸣刚才的谎言,而是叮嘱他不要玩忽职守,说罢便转身坐在舞台最后侧的蒲团上,开始欣赏起了阿福弹奏的小曲儿。
还真是“尽职尽责”。
*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转瞬即逝,傍晚吃过晚饭,时鸣贤惠地收拾好碗筷,徐暮云则和阿福弹唱了起来。悠扬的琵琶附和着唱词,衬得这场面祥和又温馨。
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从窗外飞了进来,正巧落在徐暮云眼前的桌上。
徐暮云:“?!”
古代人现代魂,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飞鸽传书的情节,瞪大眼睛,眸子里不禁露出几分惊奇。阿福似乎也没怎么见过,贴在徐暮云身后同样一脸好奇。
徐暮云小心翼翼地抓住那只鸽子,毛很软很顺滑,鸽子也很乖,丝毫不反抗,任由她把自己抓在手里。她轻轻地将绑在鸽腿上的纸筒抽出来放在一边,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它的头。
鸽子“咕咕”地小声叫着,在桌子上一步一小跳,阿福好奇地凑近去看它,缓缓地伸出手,刚好碰到它的喙。
鸽子漆黑的眼神莫名地透露出一丝无辜:“咕?”
徐暮云解开缠绕的绳子,纸张被折叠的整整齐齐,她反过来看见背面写着几个字,皱起眉头有些疑惑:“给时鸣的?”
会是谁?和时鸣又有什么关系?说起来,她好像并不是很了解时鸣的人际关系……徐暮云悄悄地跑到后房,发现时鸣正在清理后厨。时鸣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扭头看她:“怎么,有事?”
她摇摇头,抻着脖子环顾四周,佯装无事道:“没事儿,我就来看看。”
时鸣无奈,只好将她赶出去:“这里味道大,别久待。”
徐暮云撇撇嘴,自觉地推出了门,话里还带着些不情愿:“那好吧。”
她坐回原处,将那纸条拍在桌上,眯起眼睛暗戳戳地搓手,小声道:“那就别怪我了。”
徐暮云抿起嘴唇,搓了搓手指,将纸条平整的展开。信纸干净整洁,字迹洋洋洒洒地铺满了一整张,简直是一篇小作文。
她大眼一扫,便在开头看见了亲昵的称呼,当即惊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忙不迭的将纸重新折起。徐暮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阿福,她早已经和鸽子玩成一片,一人一鸟叫得有来有回的,根本没注意到旁边人的小心思。
她顿时松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可惜这口气儿还没吐出来,时鸣便擦着手走了出来。徐暮云吓了一跳,呛得咳嗽个不停,最后咳得弯着腰,简直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时鸣连忙跑过去,不过阿福抢先了一步,她满脸焦急地伸出手轻拍脊背。徐暮云直不起腰来,却依旧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旁边的鸽子也受了惊,扑棱了几下翅膀想要飞走,结果飞到了半空中还是犹犹豫豫地落在桌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徐暮云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她憋红了脸,大喘着气说:“我没,没事……”她抬眸看向时鸣,将手里的信纸递了出去,“对,对了……这有你的信。”
刚才的呛咳让她条件反射地将信纸捏在手里,纸条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徐暮云抬起眸子看他,“抱歉,被我弄皱了。”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时鸣与她对上视线,猛地紧了紧喉咙,“咳,没事。”
他这才发现桌上的白鸽,还未来得及询问,便听见徐暮云抱歉的声音:“肯定有事,毕竟这可是你心上人的信。”
时鸣一顿,疑惑地看她:“什么心上人?”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好承认刚才的小动作:“我刚才看过那张纸条了,”徐暮云又立马举起手指信誓旦旦地为自己开脱:“不过我绝对没有看完,我只看了开头!”
“她叫你叫得那么亲昵,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
时鸣没听徐暮云接下来的话,自顾自地打开了纸条。他看见那封信的开头,顿时哭笑不得,把纸条又递给她,说:“那你现在可以看完了。”
她像是被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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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的,连忙后仰摇头,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不不不,这不合适……”
虽然自己很愿意和时鸣亲近亲近,但是她做人也是有底线的!有妇之夫坚决不可调戏!
时鸣笑得开怀,故意逗她:“你不答应可怎么办?”
徐暮云吓得差点再次被口水呛到:“这跟我答不答应有什么关系?你可别造谣!”
时鸣强忍着笑容把纸条摊开铺在桌上,字正腔圆地念了起来:“前些日子你同我商量入京的事情,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答应下来。恕我不能带些贵重的礼物,请务必转告我对那位徐姓姑娘的谢意。”
徐暮云听罢有些蒙圈,伸出食指指向自己:“徐姓姑娘?我吗?”
时鸣不置可否地看向她,耸耸肩膀,“也许吧?”
徐暮云缓了许久才突然忆起那回事儿,老天,她怎么忘记这茬儿了!
她僵硬地坐直了身体,偷偷瞄了时鸣一眼,不料碰巧与他碰上眼神,又立马缩了回去。
阿福也意识到此时的氛围甚是微妙,朝着鸽子伸出食指比在唇边,“嘘。”他们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观摩着旁边一站一坐的人。
徐暮云见时鸣迟迟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清嗓主动说话:“咳,那个……”
时鸣倚靠着旁边的柱子,身上还围着围裙,反而衬出他腰线优越。
“怎么?”
闹了这么大的乌龙,尴尬的境地和早上如出一辙,只是主角彻底地调了个个儿。
徐暮云硬着头皮转移话题,“你那个朋友怎么称呼?”
看起来是想就此翻过,时鸣很体贴地没有拆穿她牵强的转折,顺着台阶下:“高子峰。”
又是一阵寂静,徐暮云实在是找不出话题,只好愣愣地点头,“哦,好。那什么,我突然有点儿困,先去睡了。”
她说着便机械地起身,一步一迈,最后小跑着仓皇逃窜地,临了在上台阶的时候还不小心被绊了一个跟头。不待那两人走来,她就大喊道:“我没事!”
徐暮云躲在门后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独自哀嚎:“太丢人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又开始说服自己:“没关系,人生在世,总有社死的时候……”
徐暮云好像精神分裂似的,来回说服自己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消化完毕。她睁开眼睛,看见床边堆的箱子,一拍脑壳:“哎呦,差点把这个忘记了!”
既然现在店里来了帮手,那是不是可以将店铺改造提上日程了?徐暮云思忖着后面的计划,顿时把刚才的窘境抛在脑后。
兴许是刚才肾上腺素飙升代谢太快,徐暮云摸着肚子嘟囔:“怎么突然有点饿了。”
她推开门,竟发现门外放着一副汤药,旁边摆着一小盘蜜饯。徐暮云摸了摸药罐,还温热着。她拿起被药罐压着的纸条,上面写着:
汤药御风寒,味苦。
蜜饯要少吃,会牙疼。
徐暮云不禁带上几分微笑,这么贴心……等等,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门隔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