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作品:《无能的我让直哉少爷怀孕了》 3.
只是——
禅院直哉不会想到,分娩下子嗣的最终是自己。
他最起初只以为是哪次任务时不慎落下的诅咒,直到腹部日渐隆起,前来查看的医师也指出怀孕的事实,身体各方面的状况更是愈发贴合身怀有孕,饶是再匪夷所思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五条家那个六眼最终还是被邀请过来,事关禅院直哉的身体,禅院家不得不暂时放下两家之间的宿仇。
“嗯……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耶,新星人类超进化吧?”
“啊啊,好烦,就是这样啦,我要去买八桥饼了。”
可惜最终也只得到这么两句没有结果的敷衍。
“五条家的那小子,根本就没有好好查看吧……”
禅院家的老者很是不满。
禅院直哉同样心情烦闷。
就连那个“五条悟”也看不出来的诅咒么?看来这次算他倒霉。
“瑠衣。”
下意识唤出身边人的名字,无人应答。
禅院直哉扭头,方才站着少女的地方空无一人。
这才想起永远生瑠衣为了帮他增添吃完的茶点,刚才跟着五条悟和那群老头一起出去了。
他等了会儿,迟迟等不到,不免有些烦躁。
压着性子又挨了几分钟,忽地像是想到某种可能性,禅院直哉扶着鼓胀的肚子,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他拉开纸拉门,扶着侧边沿着长廊往前走。
风很快传来两把熟悉的声音。
“咦?你也在追这个么?爆冷门,品味不错嘛!和我一样!”
“抱歉……听不太懂您在说什么,这是我捡的。”
“哈哈,你这个丑死了,明显是瑕疵品吧,可以找售后的。”
“抱歉,我不知道……”
“为什么总是在道歉?你很怪嗳,嘛,下次送你几个好了,反正我寝室还有好多。”
“不用了,这个我就很喜……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度的好人。”
“当然,经常有人这么说,嗯?你怎么突然丢掉了?”
“垃圾就应该被丢掉,比起那个,我更期待五条少爷您给我的那只。”
“也是啦,你有line么?可以交换一下,回去我就叫人给你捎过来。”
4.
禅院直哉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平静。
要是从前,他必定会在永远生瑠衣端着茶点回来时,将她踹倒在地面,穿着木屐的脚将人踩踏到地上,尔后不顾对方当日是否不适又或者生理期,不分场合地惩罚她,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用身体切实牢记他的形状。
可是现在……显然不行。
他因为身孕,成了弱势的一方,得依靠她的照顾而活着。
没有她按摩腿脚会很难受,除了她以外不愿意让其他人触碰他,甚至连房事的主动权也完全落到她身上,连力气都不及经常干粗活的她的大。
禅院直哉明白,只要他还怀着孕,就不可能回到曾经主导的状况。
——只能仍由她像那天一般进行着疯狂行径,马奇在他身上边扇他巴掌迫使力竭过好几次的他不得不为了满足她一遍又一遍站起,由着她一面挂着扭曲的笑一面贪婪无尽地肆意榨/取。
甚至,还要想办法讨好她。
害怕她对他丑陋水肿的身体有天腻乏了,当真跟随另一人离开……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或许是白日的疑虑,禅院直哉在夜里有意地取悦她,忍着孕期浑身诸多的不适。
“直哉少爷,您今天……非常久。”
少女惊讶地赞叹,长长的呼气显示出满足。
还不够。
仅仅是这样远远不够。
俯下身,舌面卷上去。
对面明显惊慌了一下,露出讶异的神色。
“不可以,很脏……”
“少啰嗦。”
他的眸底透出一种偏执的决绝来。
他要像她证明,他有价值,他可以留下她。
……
终了。
看着她在面前失神与失控,展露从未见过的陶醉与滋润,禅院直哉本以为他这次终于成功了。
他擦掉唇角的水迹,本以为能够回收到对面正向的反馈。
可是永远生瑠衣只是说:“真恶心。”
不敢置信的注目下,禅院直哉窥见她唇边漾起戏谑的弧度。
“直哉少爷——你果然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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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那边的样子,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接触过来的感觉则像是滑溜溜的蛞蝓,恶心,实在恶心到没边了。”
他没料想是这种结局,一时震慑到哑口无言。
可她还在说,像要将长久以来的积怨全部倾倒出。
“明明又矢豆还忄夬,哆嗦一下就结束,每次都要先于我,不能满足就算了,还总是沾沾自喜。”
“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笑,我可是每一回都要忍耐好久,才能勉强强迫自己不会忍不住笑出来。”
她将腿抬高,光滑的脚面踩住他无力且无用的垃圾,踩实废纸篓那样石展磨着。
“连舌头都用不好,废物,当狗都不够格。”
“最起码也该这种程度吧?需要我来教教你么?”
“你这只愚钝的猪猡。”
……!
禅院直哉的怒气早就被点燃。
还从来没有人敢同他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他无法发出任何声,所有的辱骂尽数被大脑皮层强烈的反射信号堵回去,不想要阻止。
唯一能做地就只是承受,痉/挛抽搐地流出口水。
半晌。
就在他禁不住顺势交付时,永远生瑠衣突然停下。
——拳头猛击他腹部。
“呃!”
遭受到重创,孕肚中的胎儿从未有一刻如此猛烈地踹动起来。
兴奋的余韵叫此刻临产的痛楚,都混淆成了扭曲的快乐。
他分不清楚了,不受控制地全交出。
“近来,似乎是预产期。”
看着他痛苦而快乐的模样,少女眼睛弯弯,笑眯眯地,半遮住脸颊的袖口挡去了喷泉般涌出的脏污,和空气中难闻的尿骚。
她轻飘飘的话语从那袖后漏出来,藏着戏谑与取笑。
“您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去叫来接生的医师和助手们为您接生。”
同往日无二严谨的敬语,此刻听来更觉讽刺。
“不!等一下!”
禅院直哉绝望至极。
“最起码帮我……清、清理……”
他再也说不出话,临盆的痛苦排山倒海地席卷他。
很快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