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奖励

作品:《夫郎送我上青云[种田]

    奖励?!


    “我今天可是帮你赢下了制胜回合。”


    庄聿白嘴硬。一报还一报,怎么也算扯平了吧。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这样想。孟知彰将庄聿白牢牢钳于股肱之间,任凭其如何挣扎,奈何半分动弹不得。


    “弩机不错。多谢你帮忙。”孟知彰眉心一松,脑中闪现与公子乙交手时半路飞来的那一箭,“下次,不要再用了。”


    孟知彰肌肉坚实,铸铁一般,庄聿白被钳制得有些气短。


    “孟公子是不是觉得我‘偷袭’那一箭,并非君子所为?”


    他原以为孟知彰会夸自己,谁知话说一半竟冒出一句不要再用了,心中便有些不爽。


    “事出从权。权宜之计,不分君子小人。”回复云淡风轻。


    灯光下,孟知彰一张脸越发耐人寻味,柔和似玉、立体如瓷。如清风朗月,君子之气荡于松间石上。


    这张脸,像极了鬼斧神工的手办。这语气,又宛如一谆谆善诱的父兄。若非自己手脚被眼前之人以一种扭曲到变态的姿势压制着,庄聿白真的要信了眼前这厮的话。


    “将我这般控住,难道就是你说的权宜之计?”庄聿白试图挣脱,连额头碎发都用了力气。


    徒劳。


    “哦?庄公子竟学会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孟知彰像喝了假酒,手腿并用,轻而易举便将怀中人上下困牢。视线越发明目张胆看过来。


    “休要打岔。庄公子,我的奖励呢?”


    庄聿白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像被猎豹揪住后颈的小鹿,后背发凉,腹部滚烫,四肢更是绵软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是中毒了吧。


    孟知彰一定有毒。


    庄聿白别开视线,躲开对方直直盯下来的目光。太烫了。他根本接不住。下一秒就能被烫化似的。


    谁知下巴却被人捏住,慢慢扶正,正正对着散发毒素的罪魁祸首。


    “看着我。”语气像请求,但却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这是做什么?强制爱吗!庄聿白有些急了。脸颊莫名烫得厉害。


    如何看?离这么近,庄聿白一双眼睛根本不敢上抬,再三努力也只能勉强平视。


    平视后的庄聿白,瞳孔缓缓聚焦。待他看清眼前之物时,心头像被击了一拳,猛烈一紧。


    额……喉结。孟知彰的喉结。


    “我在想一个问题……”


    庄聿白此刻脑子有些不好使。不过以免孟知彰接下来有其他动作,庄聿白决定先发制人,抢到话语主导权。话一出口,控住自己手脚的孟知彰的手脚,确实沉稳持重了一些。


    不知是离得太近,还是原本就是这样,孟知彰的喉结,好大……


    就在他面前,还微微动了下。


    像是故意为之。


    庄聿白的心颤了颤,他有些心猿意马。他闭了闭眼,让声音尽量听上去冷静、清醒。


    “你我都是成年人。如果你有需要。当然了,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如果你需要……”


    或许后面的话烫嘴,庄聿白用了咽了下自己的喉结。


    “……嗯?”对方声音听不出情绪,绅士地等庄聿白说下去。


    “我可以……”庄聿白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你可以什么……”


    孟知彰靠得更近了些,气息也重了些,轻轻洒在庄聿白脸上,额角碎发跟着拂动。捏住对方下巴的手指,有意往自己面前勾了勾。


    被孟知彰缠绞住的庄聿白,似乎被逼到绝境,动也不敢动,唯恐某些细微动作碰触到不该碰触的地方,让彼此难堪。


    不过,此刻他却在对方股肱之间猛地挺直腰杆,大有一副豁出去的大义凛然。声量不觉也高起来。


    “我可以让薛启辰帮忙推荐几个伎人……给你。”庄聿白甩掉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故作轻松和无所谓,“我没关系的。真的。咱俩是好兄弟。好兄弟不能看你吃苦。”


    你难受,好兄弟给你想办法找人。这算仁至义尽、够意思了吧。


    好兄弟能为你两肋插刀,但不能被你插。


    话是糙了些,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庄聿白向来觉得自己是个非常通情达理之人。


    “伎人?!”孟知彰冷笑一声,喉结在庄聿白面前翻滚的幅度更大了,“庄公子,真是大方。”


    庄聿白接受了对方的夸赞。不过自己大方的地方可远不止这一点。他要让孟知彰知道,自己是真大方,不是假客气。


    “咱俩谁跟谁啊。你不用客气哒。花在这上面的银子,咱家还是有的,信我!若是找来的伎人你不满意,薛启辰还有些京城的门路。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总能找到合意称心的。你别不信,薛家二少爷的在外名声,可不掺水!”


    庄聿白越说越真,连细节都想好了。这人么,什么高矮胖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是性格。什么若孟知彰看中的,即便娶进门也未尝不可。聘礼、婚礼等他庄聿白全部来操办,一定办得妥妥帖帖、风风光光。


    “将来有了孩子。你放心。若到时咱俩还一处过,孩子我也能帮你们养。读书求仕、习武参军、再或者行商坐贾,我都会鼎力支持,绝不亏待孩子,当然,也绝不会亏待你带回来的人……”


    “看样子庄公子对此事甚是上心。蓄意谋划很久了?”


    庄聿白笑着挠挠鼻间:“也没有很久。刚想到就随口说出来了。若是你还有其他要求,尽管提!我都行!”


    “若我不愿意呢?”


    庄聿白根本没听出对方话中情绪变化,仍自顾自往下说。


    “这何苦呢!别不好意思呀。这又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你要听夫子的话,正视自己的正常欲望。对吧?”


    不知是不是庄聿白将夫子搬出来,起了作用。孟知彰眉宇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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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察蹙了蹙,浑身肌肉似乎也没那么僵硬。


    见压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松了,庄聿白忙从孟知彰腿缝中将自己撤出来。


    离了孟知彰股肱搭就的人肉陷阱,离了孟知彰怼到自己眼睫毛上的大喉结,他庄聿白神志稍稍清醒一些。


    猎物跑了,猎人却一点追的心思和迹象都没有。这有些反常。


    倒不是庄聿白喜欢玩什么欲擒故纵,只是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孟知彰心中慢慢流淌,他尚还没来得及抓住,却要消散。


    “孟知彰,你怎么了?”见孟知彰一味低头不语,庄聿白故作无所谓地在孟知彰肩上锤了一下。“孟兄,你说句话呀!”


    “嘶——”孟知彰忽单手扶额,侧身支在桌侧,蹙着眉头,脸上似有痛苦之色。


    庄聿白吓了一跳。


    自打认识以来,孟知彰在他这里就是一个所往不利的大海神,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即便今日吃了那公子乙几掌,但他一个书生,下手也没留情,他打出去的几拳,也够对面公子乙受的。眼下这是怎么了。


    “孟知彰你是不是受伤了?”庄聿白忙上前扯住孟知彰的袖子向里翻看,“你别吓我……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说话呀!”


    庄聿白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手臂还好,坚实有力,外表看不出哪里有伤。见孟知彰一味不语,只支着额头暗自吃痛,庄聿白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将手伸进人家衣领里。


    一只大手按过来,擒住庄聿白胡乱抓摸的手。


    “你做什么!”声调有些吃力。


    “我帮你检查检查!大家都是男人,你害什么羞呀!我又不能把你怎样!”


    庄聿白试图甩开压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宽厚温暖,又带着些粗粝薄茧的大手。奈何绝对力量的碾压下,自己竟连手也抽不出来。


    “松手!再不松开,我生气了。”庄聿白灯下威胁。


    手掌从庄聿白手背慢慢移开:“今日与公子乙过招时,肩膀挨了一拳。”


    “方才……”庄聿白想说,方才扭绞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受伤,刚要抢白两句,但见孟知彰额头渗出一些细汗,似乎又不像是装的,便善解人意地自己强行将逻辑理顺。


    “方才是不是我那一拳,刚好打在了你的伤口上?”


    灯光烛影下,孟知彰的面部轮廓越发立体,也越发晦暗难明。他轻轻点下头,算是肯定了这个说辞。


    “那公子乙是个狠角色,想必没有手下留情。孟知彰你忍一忍,我现在去找郎中来!”说着庄聿白就要往外跑。


    没跑出两步,未到加速环节,就被刚才那只温暖且有力的大手一把拉住。


    “尚不至于请郎中。”孟知彰坐在椅子上,微微抬头。


    在庄聿白看来,灯火摇曳下,孟知彰眸底似多了些破碎之感,就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狗狗,抬眸看着自己。


    “劳烦庄公子,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