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 45 章

作品:《春声潮落[先婚后爱]

    雪夜白沉沉的,两团云朵膨胀身子一左一右摆在上面,恰如少女忍气的腮颊。


    门扇悄悄打开一条缝,宋暮阮确认旁边两侧卧室的灯已安然熄灭,她脱下鞋,拎在手心下了楼,穿过院落的喷泉,去到萧砚丞的卧室外。


    “叩——”


    屈弯的细白手指刚敲出第一声,她便发觉不对劲。


    “?”


    竟然没锁门!


    宋暮阮狐疑地凑过眼睛,海月壳制的半透明窗户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场景,反正门缝是没有光的,萧砚丞应该是睡下了。


    指尖戳出一条狭窄的缝隙,再次确认他已然入睡,她蹑手蹑脚地跨入门槛,把绒面拖鞋放在门边,反手关上门扇,两只赤白的嫩足迅速踮步到床尾的红酸枝衣架前,一只玉做的凝脂小手往大衣口袋里探了探,毫不费劲地拿出了先前的丝绒方盒。


    宋暮阮心脏咚咚作祟,回头望了眼,贝齿咬白着下唇,终是打开了盒盖。


    “!”


    发卡不见了?!


    那娇娇是不是趁她洗澡的间隙早已登门入室取礼物了!


    宋暮阮放回绒盒,视线落到不远处叠放的西装裤。


    她记得她的过年红包被他收回,放在裤兜里的。


    虽然礼物的心意高低立见,但那本是她的东西,她应该拿回。


    两只赤白嫩足轻捷挪到桌边,她轻松拿到印着小飞龙的红包。


    胀鼓鼓的,看来经她方才在门前那么一嫌弃,知道再往里添点心意了。


    她指尖一翘,倏然打开了红包。


    然而,还未看清数额,她整个娇身倏地腾空,臀股嫩肉被闷声搁抵,挤压在桌沿,宋暮阮也不知是吃惊还是吃疼,“嘶——”了一声,便要推开萧砚丞。


    “君子,不锁门吗?”


    忽即,门外院落里传来一道女声,她本想推拒的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又一个惊声,被外面的哥哥与祁宥昭察觉。


    “现在楼上只有声声一个柔弱少女,万一我表哥趁我二人不在,溜上楼去……”


    裴君湛轻声打断她的话。


    “你对他还真不放心。”


    “君子,这你就不懂了。我表哥虽然是个老来俏,但他和声声不合适,他不懂得宠女孩,也不体贴,对男人女人从来都是对事论事,不管性别,声声和他在一起会受委屈的。”


    “反正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只要声声不在行列里就行。君子,我这是关心妹妹,话说跟妻姓不行的话,我这还有一位人选……”


    “啪——”


    一声落锁的脆响。


    “现在锁好了,昭昭,走吧。”


    宋暮阮:“……”


    这下好了,她真的得和萧砚丞孤男寡女地处在一间卧室里。


    待关大门的吱嘎声清晰传入,萧砚丞摁亮桌上的台灯,然后松开少女,薄唇若有似无地勾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环在胸前,俯望着桌上的少女。


    “我记得萧太太曾说过,不要太薄的红包。”


    宋暮阮不甘示弱地扬起下颚,迎上他谑笑的眸光。


    “……突然又想要了,羊毛也是毛嘛。”


    [嗡嗡——]


    来电震动。


    宋暮阮及时把红包塞进自己的睡衣兜里,接通这个来自中港的陌生电话。


    “你好。”


    “恭喜这位玩家赢得我们曜南科技的终极大奖,现在请黄总念出玩家的奖品!”


    电话里,主播的声音异常激动,宋暮阮骤时想起她昨日参加了曜南年终大奖活动,看来是她的千字长评赢得了这份实力加运气的大奖。


    “你好。”


    男人温润的声音如那日初见,宋暮阮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低声。


    “你好。”


    “请问小姐贵姓?”


    “我姓宋。”


    “宋小姐你好,我是曜南科技的黄曜斳,现由我为你揭晓终极礼盒的奖品:曜南科技旗下所有游戏终身会员,每月享受超级玩家加赠礼遇,还有如果宋小姐有意加入我们集团,可获得免费面试待遇……”


    宋暮阮两眼蓦地璨映出如钻石般的亮光,两片樱色的水润唇瓣刚翕开一丝缝,手机便被萧砚丞夺了去。


    她慌张伸出两只小细胳膊欲捞回来,却听见他冷眸袭射而来,薄唇贴于底部扬声器,嗓声寒彻窗外的雪——


    “不劳费心,她要睡了。”


    宋暮阮:“!”


    不待对方回答,萧砚丞兀自挂断电话,调出倒计时,亮在她乌黑呆住的眼瞳前。


    另一只手拿出她睡衣兜里的红包,放于她的手心。


    红包鼓出的形状有些熟悉,宋暮阮低睫望去。


    漂亮的睫眼里,上一刻还尚存储的轻怨、惊愣,在里面觑到一抹精贵的紫时,纷纷消弭褪尽。


    她倒出宝石蝴蝶发卡,别过垂落在粉腮的一缕柔黑发丝,眯弯了柳叶眼,清丽素颜现出几分幼娇娇的媚态。


    “原来萧总是在给我准备惊喜的心意呀~”


    手机屏幕里,倒计时快要跳零。


    萧砚丞的新年祝福,却分秒不差地从抿合的薄唇脱出:“新年快乐,萧太太。”


    好吧,她决定原谅他这个硬凹浪漫的老男人了!


    宋暮阮发卡塞回他掌心,接着两只小手握捧起他的腕骨,一寸一寸,往她右侧鬓顶的黑发引去。


    静默昏亮的室内,连窗外的雪花也是悄咽着声的。


    萧砚丞深谙她的想法,压了压她头顶几根翘起的发丝,小心避过发卡的细钻,轻轻为她别上那抹耀眼璀璨的紫。


    “很衬你。”


    他欣赏着她,亦欣赏着他下午落地华市,便亲自去华市中心金首街取布契梵珠宝联名季德耘《蝶》高级定制的发卡。


    来回折腾五小时,一切值得。


    衬你二字成功刺激到宋暮阮,半月前车厢里,他用鼻骨驼峰顶了顶她的唇瓣后,便夸赞她唇釉颜色衬她。


    ……


    不会是又想用驼峰顶她吧?


    宋暮阮翼翼掀抬起含着心思的乌亮眼瞳,眼看男人的俊容俯抵,一丝薄荷味鼻息抚烧到她腮颊,她当即错开了脸。


    捕捉到他端方身姿的片刻愣怔,她仰凝的娇颜甜美绽出笑。


    “岁月顺遂,老来俏~”


    萧砚丞哑然,薄唇停靠在她狡黠生波的眼瞳上方,微微收紧下颌。


    “萧太太是在误会什么?我方才表达的是仅限款式与你这样的小姑娘相衬。”


    宋暮阮的笑靥僵住。


    “所以?”


    萧砚丞指骨轻松摘去她头顶那扎眼的紫亮,两根修纤指骨捏住发卡,台灯的映照下,他存生薄茧的指腹也各角度放出蜂蜜奶油玫瑰味的光芒。


    “所以,也很衬元嫣。”


    宋暮阮馋得长圆眼眶发红,她支起软腰,两只小手捉住男人发光散香的冰白指骨,“嗷——”


    一口咬上。


    刺疼,焦缩在指腹,萧砚丞浅眸垂阖,眸角与黑睫自然形成一个多情的锐角,三十度的开合线,轻轻含着少女挑衅的怒颜。


    他笑,笑得宠溺倾温,道出的话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萧太太蓄意谋害亲夫,小心身败名裂。”


    宋暮阮却不惧威言,几颗贝齿反而拢紧了力,侧切牙咬定着他的指关节,蜂蜜味奶油玫瑰味反向迅速侵袭,攻占她舌尖的味蕾。


    她唇齿不清地嗔声:“元嫣她自己有亲夫,还需要你送贴心小发卡,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萧砚丞失笑,另一只手捏了捏那用劲蓬鼓的粉腮,触感比他想象的更为滑腻柔软,他不舍放开手,只好放轻冷感质地的声音哄道:“好了,它是你的。”


    “哼!”


    宋暮阮松开唇,却不接过那亮璨璨的发卡,只一个劲儿把自个儿的小圆脑袋往他灼热掌心里塞,像一只醉胆的猫咪,连卸妆后的脸蛋也是茸茸葱葱的凝脂滑嫩。


    她娇忿命令道:“给我别上。”


    萧砚丞依顺着她的意,重新为那瀑漂亮柔黑的齐腰长发戴上蝴蝶发卡。


    然后,摊开掌心,索要礼物。


    “我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宋暮阮还真想起为他准备的礼物,昨晚睡前她特意叠成蓝纸蝶放进这睡衣兜里的。


    “这个。”


    她取出蓝纸蝶,轻轻放于他掌心。


    “蝴蝶?”


    他的嗓声兴味索然,宋暮阮戳了戳他方才被她唇齿濡湿的指骨。


    “你打开看看。”


    萧砚丞凝了她一眼,缓慢拆开纸碟,纸碟背后,印着密密麻麻的指标数值。


    他眯了眯灰浅的眸,终是看清表格上方居中的标题——视力检测记录表。


    “我的视力常年保持5.1,也从未病发任何炎症。”


    “所以,我想把这份眼球健康与萧生共享,祝愿你早日治愈。”


    少女樱色的饱满唇瓣一张一合,说完,便撅嘟着合上,微微骄矜昂首的模样落在萧砚丞眸中,像一朵早春含苞的樱花。


    或许,他早就应该吻上这朵早樱,用行动证明这次隔了数十秋的深厚思念。


    萧砚丞眸色静然韫深,微烫的掌心掐握住她昂挺着的雪白侧颈。


    略俯下身,他不容她瑟缩抗拒,求吻的强烈欲望在鼻尖相抵的极致灼息中却堪堪催生出一丝异样理智的克制:“这几天为什么不曾联系我过一次?”


    宋暮阮红着脸,强硬丢出话去。


    “你不是每天都在与我联系吗?”


    萧砚丞轻笑,鼻骨微挪离开她小巧尖润的鼻尖,灰褐浅眸幽深得发凉。


    “萧某事事时时与太太主动报备,未曾想过太太是小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


    提到这个,宋暮阮蓦地硬起娇软软的腰来,控诉着眼前这个罗曼蒂克学科成绩为零的男人。“你看你发来的那些,不是会议前的图片就是花花草草,什么早安午安晚安,吃饭了吗,萧大总裁很无聊的。”


    “还说我没良心,你在那边治疗眼睛的时候,我怕阿婆担心你,每天都和她通电话谎报我俩夫妻甜蜜,你治疗效果很好的。”


    “你这萧豹子,忒没良心的是你!”


    说到这儿,宋暮阮反手调旋桌上的台灯,室内蓦然一片朦胧的昏沉,像是舞台开场前的幕光。


    “好了,萧先生,现在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宋暮阮,我验收一下治疗效果。”


    她左手捏住空红包在他眼前晃了晃。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萧砚丞的唇角在暗夜里勾撩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对于男女之间的角色扮演,这样的把戏通常运用于调情或者说实质床笫行为关系前的助兴。


    收回握住她颈侧的手,他的指腹转而先略过红包的棱角,刚触到她的粉嫩指头,红包一瞬掉落,抵桌而立的少女一颤。


    窸窣衣料摩擦声——


    他轻撞开少女的双膝。


    “宋医生,逃什么,进病房验收成果不是医生的本职?”


    红木地板上的两只雪白赤足受惊往上踮了踮,桌沿硬生生硌到宋暮如双臀的软肉硌,她铆足劲往外推那汹涌喷薄的清苦调柏香,几乎快要手脚并用。


    “萧先生,你你你……你不能欺负主治医生!本本本医生今晚有事……就不验收了!”


    萧砚丞凝着少女醺醉的腮颊,低了低身,衔进她那双羞愤乌漆漆的柳叶眼里。


    “宋医生,医者仁心,切勿见异思迁,随意抛置你的病人。”


    宋暮阮咬唇,瞪着他,鼻尖盈玉肌肤在灯光雪夜里,俏出一丁点剔净的亮。


    “谁思迁了?你少误我清誉!”


    啧,小猫发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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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砚丞点了点那亮尖的鼻骨,陈述出事实:“黄曜斳今日又是送礼又是电话,某人应该比我更明白这系列举动后的意图。”


    宋暮阮不服气了,拂开他的咸豹手,径自双手叉腰,气呼呼丢出一句:“我可不是兼爱怀柔的菩萨,难道他喜欢我,我就要回施善心喜欢他?!”


    萧砚丞扯了扯唇,昧昏的光里,唇角略弯了弯,辨不清实质情绪。


    “很好,萧太太铁石心肠,我也诚然放心。”


    说完,他直起身躯,一手锢住她肩,一手穿过膝弯,朝睡床走去。


    宋暮阮在他怀里惊张着要下地,却被他明言禁止。


    “难道太太想睡在地板?”


    “……”


    冷血无情的豹子禽兽!


    宋暮阮不挣了,认命地任他放她进床窝里。


    真丝被褥还储着他的柏香调体温,她往里缩了缩,拉开一尺的防备距离。


    萧砚丞侧躺下,一双浅眸对面衔上她的眼瞳,乌黑瞳仁四处躲避,应着不远处暖黄的灯光,多角度盛开潋滟的波芒。


    “萧太太,我今日三十九小时车程。”


    听懂他的话里之意,宋暮阮僵撑的软身顷刻放松下来,她望向他,他的眼睑下方,因疏于休息而微微发青。


    “睡吧。”


    她挪近一寸距离,温热清香的唇息轻柔扑在他的鼻骨。


    萧砚丞伸出胳膊,劲长的胳膊摊枕在少女的发顶上方,他掌心翻转,拍了拍她的头:“晚安。”


    宋暮阮撅嘟起樱色唇瓣,故意用蝴蝶宝石发卡戳顶了顶他的腕骨内侧。


    “非法霸占我的枕头。”


    话音刚落,眼前忽即盖下一片灰沉沉的阴影,她掀睫看去,男人撑在她眼前,两片薄唇,如爱神待发的弓,近在咫尺。


    她咻的下揪住被褥,被纹褶皱,像一朵圣白暗绽的丝面重瓣玫瑰。


    “你要干嘛?!”


    此刻,再虚张声势,似乎有点晚。


    下一秒,自肩颈就宽了几个度的灰影彻底覆上她纤细的娇躯。


    宋暮阮两手牢揪着被角,只觉发顶被粘连上一股力道,柔软的,无骨的,温热的,压着她的紫宝石发卡,轻而缓地磨动她的发……一道受力小漩涡正在发根积聚形成,如失重的星河,快要把她整个理智吞噬吸纳。


    他怎么这么会亲!就连神经末梢都有被安抚到。


    宋暮阮强忍着眼角湿漉漉的水意,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男人纹丝不动,薄唇却接收到信号,逐渐收敛了攻势。


    他低颌,一双黯灼的浅眸顺过她的秀丽眉弓,圈住她的樱色唇瓣。


    “萧太太,我想——”


    “对发卡这位罪魁祸首略施小惩,暂且够不成行为犯罪。”


    宋暮阮绯着个清丽的鹅蛋脸,伸手取下发卡,“啪嗒——”


    夹住了他那两瓣强词卸责的渣唇。


    “那你就继续惩罚吧,你有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惩罚它。”


    略微的刺疼从唇珠传来,犹如医师的针尖在他向来昳冷的冰山俊脸戳了小圆口,流泻出丝缕餍足的温绪,萧砚丞拿下发卡,捏握于掌心,躺在她身侧。


    “不急,来日方长。”


    宋暮阮眯了眯眼,把发烫的珍珠白真丝被褥往下压了压。


    “你这么喜欢发卡的话,我屋子里一堆,明天送给你挨个亲。”


    萧砚丞从容接过她的嘲笑。


    “萧某更喜欢太太头上的。”


    “萧惯犯!”宋暮阮支起胳膊肘,侧拖着尖白的下巴,嗔着枕边人,“除了有暴露癖,奇装癖,你说!你是不是还有收集小姑娘漂亮发卡的癖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速速招来!”


    萧砚丞的眸光难掩薄笑,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女忿忿然的腮颊,眸底的幽光盖在密黑的长睫下,欲呼之口的情愫在眸尾蓄蓄煽动。


    “的确还有一个。”


    “!”


    她就说吧,单身二十九年的食物链顶端豹总没那么简单!


    “不会是那什么数字爱吧……”


    饶是受过许宜纯的小课堂熏陶,宋暮阮无法把那二字倒出口。


    鼻尖倏然被轻刮了刮,耳畔渡入一道噙沉磁哑的嗓声——


    “如果喜欢难伺候的小姑娘也称得上一种癖好的话,那萧某供认不讳。”


    果然。


    他就喜欢公寓里那位爱折腾的小娇娇!


    宋暮阮的鼻尖冒出些微微的酸意。


    “你刮疼我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她小手捂鼻,蓦地翻过身,留给他一个纤瘦弓弯的脊柱。


    下一瞬,男人的指骨轻触到她的发丝,丝缕的柔意,让她又鼓起瘪红的腮面,扬言提醒道:


    “萧某某,我劝你早日从良,小心在难伺候小姑娘身上摔跟头,到时候你就疼死吧!”


    萧砚丞合理推测她话里所描述的场景画面。


    “太太,萧某某认为在那摔几下跟头,应该不是我疼。”


    “……”


    宋暮阮骤然捂住双耳,脑袋闷进被褥里。


    臭流氓!


    等她哪天溜去他那公寓,同那位娇娇齐力商量对策,顺便瓜分掉他的千亿资产!


    “从现在起,请这位萧姓客人闭嘴,本主人不想听见你的任何声音。”


    萧砚丞也不恼,调出微博话题,把手机亮在少女的眼前,不疾不徐地说:“好,那请主人自行解决问题。”


    宋暮阮斜斜瞥着双漂亮的柳叶眼,余光不经意瞥见阮神二字,抱胸的两只小手登时捞攥住他的手机,定了定神,两个热搜空降中排——


    #曜南锦鲤宋小姐拒绝


    #曜南锦鲤声音疑似小阮神


    “?”


    完了,她的清白又和隐婚挂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