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纵容

作品:《夺亲后王妃诱他入怀

    萧恪替她套上自己的寝衣,然后问她:“王妃如何想要学射箭?”


    看着自己身上的寝衣,裴瑛想到从浴室门口到满屋子里那一地凌乱堆叠的衣衫,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以及那墙上琉璃铜镜里晃动的一双影子,自己的寝衣也在激烈时被他揉皱靡靡,她惊讶萧恪竟会这么多的花样,也许他从前……


    没有妾室通房并不代表他没有女人。


    裴瑛不愿细想。


    她掌心抚摸着萧恪后背上的一道道疤痕,却被他捉住了手。


    “可是觉得本王身上的伤疤可怖?”


    “王爷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王爷的功勋所铸,瑛娘如何会觉得可怖?”裴瑛抬头与他对视,眸子里盛满敬佩,“但这却是我想要学好射箭的原因。”


    萧恪不解。


    裴瑛体贴地给他解释:“我知道王爷是从血雨腥风里走出来的,也知晓王爷如今虽身居高位,但周遭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所以我想要保护好自己,争取不给王爷添麻烦。”


    萧恪揉了揉她的秀发:“你且放心,有本王在无人轻易敢打王妃的主意,再者如有人敢对王妃不轨,本王定叫他碎尸万段。”


    裴瑛坚持:“我知道王爷的厉害,可是我就是想学,万一遇到危险你不在我身边,我还能有还击之力。”


    萧恪想到初次桃花渡口相遇时,裴瑛那使用袖箭的技术不过就是架个花样子,要教她不是几夕之事,便只说:“此事以后有机会再说,本王定会派人保护好王妃。”


    裴瑛失望地松开环住他腰间的手,径直躺到了被窝里去。


    萧恪起身吹了灯,也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黑夜里,萧恪问她:“院子里如何多了那么多侍女?”


    裴瑛:“母亲特意为我挑选的,说是我们院子里只有绿竹她们几个,担心人手不太够,服侍我们欠缺周全。”


    萧恪沉默了片刻后才说:“若用得不满意,直接替换了就是。”


    裴瑛笑了笑:“且先用着吧,母亲的好意,儿媳总要心领。”


    “王妃若觉得为难,本王去替你将人送回去,你是王妃,万事不用委屈自己。”萧恪做事不喜欢委婉曲折。


    “并不为难。”裴瑛语声幽幽,“王爷日理万机,无需为这后宅事操心,瑛娘能应付处理,如果届时瑛娘真需要王爷帮忙,一定会直言相求。”


    萧恪“嗯”了声。


    想起婆母的心思,以及那四个生得美貌的侍女,裴瑛心里带着酸涩试探他,“那要不要给王爷安排两个人贴身伺候着?里面有几个丫头姿色不错。”


    萧恪揶揄她:“如果王妃放心,也不是不可以。”


    裴瑛哼了声:“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萧恪皱了皱眉,无奈地说:“王妃无须试探本王,我身边不用侍女伺候。”


    裴瑛听见这话,心里欣喜:“这可是王爷说的,可不许等见到美人后又反悔。”


    萧恪侧过身去,黑夜里裴瑛的眸子亮晶晶,好像在溢着喜悦的光彩。


    “有些宵小一直无孔不入,妄想要用美色来迷惑本王,本王不会让他们如愿。”萧恪忽然说了句。


    “原来如此,是瑛娘心思狭隘了。”裴瑛心思玲珑。


    萧恪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幽幽说:“何况如今本王已经娶了如此厉害的王妃,那些人更无法想用这一招奏效。”


    “王爷什么意思?”


    萧恪抚着她薄薄的背脊,“本王的意思,瑛娘原是圣辉王妃,这不过才几日,许是我对王妃纵容了些。”


    他如今既无侧妃又无通房,裴瑛竟生出这许多的计较之心,但他却还纵容她耍小性吃醋,也并不苛责她对自己的试探中话里话外的嫉妒之心。


    或许正是因为裴瑛生得美貌,他本能地为她所诱惑。


    裴瑛忽然就沉默了下来,萧恪的意思,明显是说她作为一个王妃,应当端庄大度,不该多耍小性,更莫要生出太多的嫉妒占有之心。


    她也不应该用对普通夫君的标准来对待圣辉王萧恪。


    可她偏偏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夫君拥有其它女子。


    裴瑛一把回抱住他的腰:“那瑛娘以后还要更加努力,让王爷多多纵容我一些。”


    萧恪:“……”


    他哪里又是这个意思。


    他心下意动,简直想再次惩罚一次怀里的美娇娥,让她好长点教训,可方才他已过分放肆,已失了他的忍性修心之功,何况妻子短时间内不一定受得住他的激烈索求。


    但怀里的人太妩媚香软,他身体的反应让人只得从她被子里退出来,重新从旁边拉了床被子盖上,然后又为身侧的人掖好被子,“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哦,”裴瑛自然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还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昏厥过去,不想萧恪竟能忍住不折腾她。


    “王爷晚安。”


    *


    院子里多了十多个侍女,榆芝熬药时也很小心,而且小厨房在后院,那些人根本不被允许进去。


    榆芝照常将避子汤端给裴瑛喝了,而后让榆芝和葛蔓服侍她晨起沐浴。


    浴室里已被她们收拾妥当,再无昨夜的一室酴醾。


    但等裴瑛脱了衣裳,抬腿进入浴桶的那一刻,两位贴身侍女顿时面露惊讶,欲言又止。


    裴瑛将自己的身子沉在花瓣之下,见二人神色复杂,便笑着问她俩:“怎么了?”


    榆芝心疼地说:“小姐身上这么多红痕是怎么回事?不知可疼?”


    裴瑛闻言,身上腾起一片红霞。


    萧恪昨夜的确下手没轻没重,对她又啜又咬,简直像只凶猛的老虎。


    “没什么大碍,待会儿擦点膏药就好。”裴瑛眨了眨眼睛跟二位侍女说。


    榆芝见她如此神情,便知这些痕迹大概是姑爷留下的,心想自家小姐这么娇贵皮嫩的人,王爷下手怎么也没个轻重。


    “王妃真的不疼么?”榆芝再次确认。


    “不疼,等以后你们成亲就知道了。”裴瑛笑着说。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那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也不足为外人道。


    只是她回想起萧恪抱着她低头作弄的情景,还能舒服得脚尖紧绷,但也实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榆芝和葛蔓也不禁低头含羞,便也不再多问,只仔细为裴瑛搓澡按摩。


    裴瑛不禁感叹:“不过你们还小,才十四十五,还能陪我一两年,如此我也高兴,还可以慢慢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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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选夫婿。”


    葛蔓嘴巴也甜:“只要王妃不嫌弃我,葛蔓愿意一辈子服侍您。”


    榆芝也忙表忠心:“榆芝也是。”


    裴瑛从不让她们四人在她面前以奴婢相称。


    裴瑛点头:“你们自身要一直跟着我的,但也不耽误到时给你们说亲。”


    榆芝忙说:“奴婢不急着嫁人。”葛蔓也附和。


    裴瑛笑着打趣她俩,“等你们遇到喜欢的人就不会如此说了。”


    二人懵懵懂懂。


    但裴瑛便趁机强调:“但你们四个都是我的人,若以后同哪个看对眼了,不许私相授受,必须要同我禀明,我要为你们把关,也会为你们做主。”


    榆芝和葛蔓忙称是。


    “这话你们也替我一字不落地转告给绿竹和菖蒲,你们四人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是,王妃。”


    裴瑛低声吩咐葛蔓:“新来的十个侍女就交由你替我分派任务,时时考察着,若有任何不妥之处,就立刻来报我。”


    葛蔓领命:“我记住了。”


    *


    梳洗完毕,用过早餐后,裴瑛又叫来了绿竹。


    绿竹每日都穿一身利落劲装,潇洒俏皮。


    裴瑛开门见山,“昨日让你去查那十个丫头的底细,可查得如何了?”


    绿竹拿出一份册子递给她。


    裴瑛看到册子上,只有四个二等丫头出自瑞华苑,两个来自浣衣坊,其余四人,两个来自兰心阁,两个来自花月斋。


    裴瑛问:“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绿竹点头:“我试探过了,其中有两位二等丫头有武功底子,而且武功应该不错。”


    “暗暗记下是谁,莫要打草惊蛇。”裴瑛叮嘱她,然后又问,“那四个姿色不错的丫头分别来自哪里?”


    绿竹指了指册子上的几个名字,回答她道:“就是这几个,她们分别来自兰心阁和花月斋。”


    兰心阁是大姑姐萧岚音的院子,而花月斋是专门养花护花的地方。


    所以婆母这突然让她强行收下的侍女果然很可能是有所图谋的。


    裴瑛思索了片刻,又吩咐她:“你再去查清她们之前分属何处?家中还有何人?能查多仔细便查多仔细。”


    她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但别人也别想轻易招惹她。若当真让她抓到什么把柄,她定不会心软。


    “是,绿竹领命。”


    “前院平时让葛蔓将她们手上的活儿都安排满当,以免她们打扰掺合内院之事。”


    “好。”


    “去吧。”


    为她们四个分派完各项琐事,裴瑛这才有空躺在窗前的美人软塌上小憩片刻。


    窗外秋意渐浓,园子里的花树都染上了一层风霜之气。


    萧恪还是太能折腾她,她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可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


    过两日便是中秋佳节,今年她恐怕是不能陪祖父祖母一起赏月品酒了,只能遥祝裴府之人花好月圆,万事胜意。


    往年中秋佳节宫中会设宴,但今年萧恪却未同她提起。


    也不知她若和萧恪提出想同他一起赏月小酌,他是否会应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