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笼中之蝶
作品:《[主攻]天与暴君的幸福婚约》 “那如果我再长高呢?你喜欢高大的男人做丈夫吗?”
士郎不由反思自己,现在的个子确实比较小。
“跟那个没关系!我也是男人,怎么可能嫁给别的男人?”
甚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而且我也生不出孩子,根本没那种能力,你就别想了,除非有咒术让男人也能怀孕……”
士郎仰视着他。
“……”
妈的。
不会吧?
甚尔压住自己不好的预感:
“喂……你、应该没有那种咒术吧?”
士郎看了他一会,欣赏着对方从不安到惊悚的表情:
“唔,没有吗?也许可能,不知道哦?”
青年脸色漆黑,想到什么后又变得苍白,一字一字地咬牙:
“不知道个鬼,你是不是在耍我?刚才那死老头分明自信满满说什么要抱重孙子,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
衣襟被提起,两腿再次离开地面。
士郎有点不满对方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但那炸了毛的样子,也让他感到尤为有趣。
“嗯,那实话告诉你吧,你想怀孕并不难,爷爷说只要提前准备好‘怀虫’就可以了。”
坏消息如晴天霹雳,甚尔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跟个傻瓜一样。
“怀虫、又是什么鬼东西?”
青年此刻的颜艺,让士郎终于绷不住,当场笑出声音。
“哈哈哈,别担心了,离那种事还远着呢~”
把自己的衣领从对方手里解救,嘿咻一声落地,少年的表情多了几分成熟:
“虽然我之前说要在床上教导你,但如果你害怕的话,我是不会强来的,所以安心吧。”
话音落下,甚尔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两只拳头攥得嘎巴响,他真是忍这小鬼很久了。
啐了一口:
“啧,毛都没长齐,不知道瞎臭屁什——”
飒。
密闭的温室里,一阵莫名而来的风吹涌。
少年的背影突然无声抽长,原本的儿童和服无法承受极速生长的身量,被宽阔的肩背撑破之前,纷纷叠落在地上。
红发成年男人慵懒地回头,对这位屡次挑衅的“未婚妻”挑起眉梢,说:
“怎么,现在这样长齐了,你就可以接受吗?”
黑发青年此刻的表情,别提有多震惊,仿佛下巴都要掉下来。
成年【士郎】饶有兴趣地动动手指:
“好奇怪,感觉我好像能控制谁,是谁呢?要不要让某人对我土下座姿势求/欢呢?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你敢?!”
看到武器全部亮出,这次是真惹炸毛了。
不再维持此刻的状态,一只蝴蝶从【士郎】身上飞散,随后是满天的蝴蝶。
露出里面的小小少年。
“吓唬你的,但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真的要那么做了。”
士郎坐在衣服堆上,一本正经地抱臂说。
——
夜色来临。
从温室回到主宅,房间里的红色蝴蝶彻底活了,一直在笼中扑腾翅膀。
除此以外,这间囚室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甚尔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窸窸窣窣的虫鸣声,久久无法入睡。
盯着天花板,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下午在温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个瞬间长大的间桐士郎,那满天的蝴蝶,还有那句‘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真的要那么做了’。
“该死的小鬼……”
甚尔低声咒骂了一句,翻了个身,试图把那些画面从脑海中赶出去。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些画面就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尤其是那个成年版的间桐士郎,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
“长齐了……长齐了又怎样!”
甚尔猛地坐起身,一拳砸在床板上。
“老子才不会怕你!”
床板发出一声闷响,下面好像断了根梁,但甚尔并没有感到任何解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房间里那只在笼中轻扇翅膀的红色蝴蝶,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想放弃的念头。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甚尔低声嘟囔着,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眼前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天真的脸。
“谁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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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甚尔猛地睁开眼睛,目眦欲裂,瞪着天花板。
“老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他也说不清楚,只是知道,现在的心情复杂得让自己无法入睡。
翻了个身,甚尔背对着那只红色的蝴蝶,试图让自己冷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甚尔少爷,您睡了吗?”
门外传来的是女佣的声音,甚尔立刻翻身下床。
房间的灯早早关了,但他的视力超乎寻常,即使封闭的屋内,连半点光线也没有,他还是准确利落地躲到门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屏息凝神,傀儡一样的女佣没得到回应,脚步停了一会,缓缓离开了。
甚尔弯下腰,门缝下面居然塞进来一张便签。
是刚才女佣干的?
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像是随手从某张乐谱上撕下来的纸。
‘打开笼子。’
没有原因,也没写后果。
能操控女佣的应该只有间桐家的主人,但除了那老头和士郎,其他间桐成员能命令女佣吗?
甚尔盯着那张便签,眉头紧锁,纸上的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打开笼子?”
甚尔低声念道,目光转向房间角落里的那只红色蝴蝶。
蝴蝶依旧在笼中悠闲舞动,没有任何催促他的意思。
“这到底是谁干的?”
甚尔心中疑惑重重,他对虫使家族的咒术还不够了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只能冒险一试。
他走到笼子前,观察那只红色纸蝶。
蝴蝶翅膀上有着细密的天然纹路,仿佛某种古老的符文。
伸手触碰笼子,本以为会和第一次一样产生剧痛,但印记只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
“这是……”
红色纸蝶百分之百与间桐家的虫术有关,打开笼子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但那张便签上的字,也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不管了,”甚尔低声自语,“反正已经够糟了,还能糟到哪去?”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掰开笼子上的铁丝。
纸蝶立刻飞了出来,翅膀间带起一阵微风,围绕着他周身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