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舒容一日连打两小人

作品:《当通房但收获娇夫

    去竹香院的路上,舒容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刚刚偷听被方冉途发现所以要对她警告一番,又回想起自己刚才动作十分小心应该是没有人看到她才对,她一时想不明白,便如此惴惴不安地来到方冉途的书房。


    方冉途此时正坐在书案前刻章。


    “奴婢见过二少爷。”舒容恭敬地请安。


    听到她的声音,方冉途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她道:“你过来啦,我有事要对你说。”


    见他脸上并无愠色,应该不是要责难她,舒容放下心来,笑道:“不知二少爷要吩咐什么?”


    他指着书桌上的两个锦盒,道:“这上面一个是表小姐给你的,你上次做的枇杷酱母亲给了表姐一坛,她很是喜欢,所以特地让我把这副镯子送你给你。下面的红玛瑙璎珞是我送给你的,我想你可否再做些枇杷酱出来,表姐难得有喜欢的吃食,你便再做些送到落梅院去。”


    舒容想原来是这件事,让她白白担心一场。不过她的厨艺能被人认可,她也开心得很,便笑道:“表小姐能喜欢奴婢做的吃食是奴婢的福分,近来正是枇杷上市的时候,奴婢再做一些送到落梅院就是。只是这礼物未免太贵重了些,奴婢不敢收下。”


    “既是给你的,你收下便是。”方冉途扫了一眼舒容,头上还是戴着上次的珍珠发簪。


    又得两件珠宝,舒容有些高兴,以后等她要用钱时这些宝贝都是可以变现的。她笑着对方冉途说:“那奴婢便谢过表小姐和二少爷,明日我便在桂馨院制酱,做好就往落梅院送去。”


    “你做完先送到我这里来,我亲自给表姐送去。”方冉途打断她说道。


    既然知道方冉途的心思,听到他这样说舒容也觉得合情合理,谁不想多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呢。


    “好的二少爷,我做好先送到竹香院来。”


    “好,没其他事了,你拿着东西回去吧。”


    回到桂馨院舒容把新得的首饰收好,便准备叫上绿影去街市上采买枇杷。还没动身,康平就领着两个小厮过来,“舒容姑娘,二少爷让我派这两个人给你差使,还有这二十两银子用作买东西的费用。”


    舒容道谢后接过银子,方二少爷有时候真是大方,为了回报他的慷慨,舒容决定多做几种果酱。他们一行去了城东最大的街市,在生果铺中买了当季的枇杷、杏子,樱桃和黄梅,为了平衡口感,舒容还买了生果铺中仅有的半筐宜母子即柠檬。因天气渐热果酱不能长时间存放,每样水果只买了几斤。


    又在杂货行里买了十斤冰糖和三十个装果酱用的小陶坛。她买的水果和冰糖都是选的品相最好的,每斤比普通的多出几文钱,一共买下来花了五两银子不到,剩下的十五两银子就充到她的小金库中了。


    第二日,在绿影和那两个小厮的帮助下,舒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熬好了四种果酱。每种果酱得了四坛,她留下一半准备给采晖堂送上一份,再留一份在桂馨院,剩下的一半全让小厮送到竹香院了。


    给采晖堂的那份她第二日一早就亲自送了过去。何夫人很是喜欢还留她在采晖堂中吃了午膳。


    方冉途看到舒容做的各色果酱很是满意,下值后便亲自送往落梅院。蒋念鸿因来了月事身体不适卧床休息,只让映雪说她头痛不想见客打发他回去了。方冉途为表姐病情担忧,又对见不到表姐心中失落不已。


    转眼又到去故荣斋的日子,舒容到店里的时候胡掌柜正在店中等她。


    “容姑娘,你可算来了。”胡掌柜见她高兴地说道。


    两人步入后院,舒容摘下帷帽,笑道:“怎么?这么盼着我来,可是有单子要做?”


    胡掌柜笑道:“容姑娘可是猜准了。昨天店里来了一个大单子,是李秀才介绍的同乡,在京城里做木材生意的冯大掌柜,他要裱六幅画用来送礼。”


    “那倒真是个大单子,画已经送来没有,客人说要裱成什么样式?”舒容问道。


    “画已经送过来了,六幅南派画师素应的《江南烟雨图》,说是裱成跟李秀才家那样的单色立轴就好。我同他谈的每幅画十两银子,昨日已经付过十两银子的定金,等到取画时再付剩下的五十两。”


    六十两银子,舒容对接到这样的大单也很高兴,只是店中只有他和胡掌柜会做装裱,有些担心时间紧张,便问道:“客人可有说何时来取货?”


    “半月后。”胡掌柜道。


    “那时间倒是充裕。”舒容放下心来。


    胡顺看店,舒容便和胡掌柜一起在裱房忙活。因为浆糊不够,胡掌柜便治浆糊。舒容负责方纸,托画上墙,挨个做好六幅画后时间已经到了申正。舒容收拾好裱糊台便和胡掌柜告辞回家。


    想起上次绿影说喜欢吃好味斋的云片糕,她便想着绕路去买上一些。刚走出故荣斋在的那条小巷,舒容便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她故意走到对街的一处小巷的拐角,躲在墙边的隐蔽处,观察来者是谁。


    李全今天特意来故荣斋蹲舒容,他昨日带着同乡到故荣斋本想再见佳人,没成想舒容根本不在店中。听胡掌柜提起舒容今日会来,他一大早就到故荣斋附近的茶摊子上坐定等着舒容出来。从早上等到下午,好不容易盼到她从故荣斋出来,他立马就跟了上来。


    “这人哪里去了?刚刚还在。”李全环顾小巷,根本没有舒容的身影。


    见只有李全一个人,舒容现身,走到他身后道:“李秀才找我?”


    李全冷不丁听见声音被吓得浑身一震。转身看见是舒容,又见四下无人,脸上便堆起色眯眯的笑,“容姑娘,在下当日一见就对你倾心不已啊。”


    他说着就想要上前来掀开舒容的面纱。见舒容往后退了一步,他便以为是舒容害怕了,胆子愈发大起来,“容姑娘,我有功名在身,家中也有百亩田产,跟着我不会吃亏的。你呀,就从了我吧。”


    说完就张开手想要抱住舒容,舒容一个侧身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摔打在地,李全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他没料到舒容这个弱女子竟然会武功。他企图挣扎奈何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短手短脚根本不是舒容的对手。舒容拉住他的手用腿抵着他的背将他摁倒在地。李全觉得自己的手几乎要被舒容扯得脱臼,连连求饶,“容姑娘,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肖想你了,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舒容也没有想把人打残,只是想教训他一番,听到他求饶便卸了手劲。冷声道:“李秀才你昨日给我介绍大单子我很感谢你,不过一码归一码,你下次再敢做这样的事……”


    她活动自己的双手,骨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用温柔的声音说道:“我废掉你一只手。”


    李全被她吓得浑身僵住,整个人挺尸一样趴在地上,舒容格外温柔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


    见他没有反应,舒容蹲下身用手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我再也不会招惹你了。”李秀才耸着脖子颤声说道。没想到他李全堂堂男子今日竟被一个女人打了,心中好不郁闷。


    舒容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拿出手帕擦了手,又整理了衣裳慢步走出了小巷,往好味斋的方向去。


    李全见她走出小巷后,才爬起来,瘫坐在地上,良久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出小巷。


    买完茯苓糕,时候已经不早,舒容快步走着想要快点回到方府,她怕绿影迟迟不见她回来担心她。


    快走到方府的时候,舒容在街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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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墙根下,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双眼睛不断瞟着街上的行人。舒容不想和他打照面拐了个弯准备从另一条路回方府,没料到对方竟然跟了过来。


    见舒容穿得一身好料子,手里还拿着东西,舒力觉得妹妹肯定在方府里受宠。两人一母同胞,她成了府里少爷的通房,过上了好日子。自己这个亲哥哥还在庄子上做苦力,她见了自己竟然还躲着走,简直岂有此理。


    “舒容,你给我站住,你别以为你戴个帷帽我就不认识你。”舒力跑上前拽住舒容的衣袖喊道。


    舒容甩袖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是我,你想做什么?”


    舒力把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口吐在路边,“哼,我就知道是你。你见了哥哥不问好还自己跑了,你心虚了吧。”


    “我只是怕粘上你这块狗皮膏药而已,怎么又想找我要钱去赌坊?”舒容鄙夷道。


    “你如今当上了少爷的通房,怎么都该给我点银子花花。要不是当初夫人把你挑走,我早都有五十两银子了。”想起没能把舒容卖给明二宝,他心里头至今都惋惜不已。


    舒容翻了个白眼,笑道:“你想要钱是不是,刚好我身上有银子,你跟我到那边的巷子里。”


    舒容又走到之前打了李全的那个巷子里,还是一样安静无人。看来她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竟然遇到两个小人。


    舒力倒不疑有他,只觉得舒容被自己的话吓住了,毕竟除了前一阵子她有些不对劲外一直是个乖妹妹,父母死后对他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他跟着舒容到了那小巷深处,见舒容突然停住,他便开口道:“快给我银子,我还急着回庄子上,你不知道现在那个女庄头有多严格。”


    舒容将云片糕先放到一旁的石头上,再慢腾腾从袖口里取出荷包。舒力见她荷包胀鼓鼓,更是眼馋得不行,他已经想到等他拿了钱后便去赌坊里赌个通宵,心里美得不行。他等了许久却见舒容只是把荷包拿在手里,没有要给他的意思。


    “舒容,你什么意思?”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舒容侧身躲开,讥笑道:“当然是耍你的意思。舒力,你一个大男人本可以自食其力,是你自己自甘堕落成为烂赌鬼,还想着拿我的钱去供你赌博,你简直在白日做梦。”


    舒容把荷包收好。


    舒力恼羞成怒,“舒容,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才被夫人选中的,等没了这幅样貌,看你还怎么得意。”


    他瞥见路边有几块碎石头,他弯腰捡起一块就朝舒容面门砸去。


    舒容见他的动作,闪身躲过,拿起路边的一根竹竿劈头盖脸朝舒力打去。舒力招架不住,被打倒在地,整个人狼狈不堪,双手抱头跪地求饶。


    “妹妹,妹妹,你饶了哥哥吧,哥哥再也不敢了。你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啊。”舒力哭着喊道,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舒容把竹竿放回原地,脸上也忽然流下两行泪来,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是原身的。原身和舒力也曾是一对好兄妹,父母在时有过幸福的时光。后来,他染上赌瘾一切就都变了。舒容用衣袖擦去眼泪,她不是原身,她心里没有丝毫对这个烂人的可惜。


    舒力在地上哎哟哎呦叫个不停,舒容拿起云片糕,走到他身边冷声说:“别再来找我。”


    等她回到桂馨院时天色已近黄昏。


    “姑娘,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绿影担心死了。”刚打开小门,舒容就看见一脸担忧的绿影。


    “有些事情耽搁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云片糕。快拿去吃吧,我先到屋里去换身衣裳。”


    舒容说完就想往屋里去,绿影连忙拉住她,凑近她耳畔小声说:“二少爷来了,就在姑娘屋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