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作品:《情不自禁

    入夜之后,黑色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停在沈妙妙家门口。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自车里迈出。


    沈爱国听到关车门的声音,就已经开了大门。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泻出来,照亮了门前一小片空地。他眯起有些昏花的眼睛,待看清来人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严总,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沈爱国侧身让开,“赶紧进来吧。”


    “好。”严嵘走进去后,问道:“妙妙睡了吗?”


    “已经睡了。”沈爱国顿了顿,“锅里还有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吧。”


    严嵘点了点头,走向浴室。


    不多会,浴室里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他站在浴室镜子前,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锁骨上。他伸手抹去镜面上的雾气,镜中映出一双暗沉的眼睛。


    洗完出去,他见沈爱国房里的灯已经关掉,就先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烟。夜风裹挟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灭,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严嵘仰头看向东屋那扇窗户,在冷白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孤寂。他碾灭烟蒂,火星在鞋底发出细微的“嗤”声。


    他抬脚走向东屋,停在房门前抬手想敲门,却在半空停住,转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


    刀尖插入锁舌的瞬间,他听见屋里传来被子摩擦的窸窣声。门锁“咔嗒”轻响,严嵘推门的动作比呼吸还轻。


    冷白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斜斜切进来,将房间分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沈妙妙背对着房门蜷缩在床上,被子早被踢到床沿,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腿。


    严嵘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眸色骤然转深。一些画面不可抑制地如潮水般涌来——她在他身下轻颤的模样,她咬唇压抑呻吟的模样,她眼角泛红求饶的模样……


    他抬手扯开睡衣扣子,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沈妙妙似乎被惊动,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睡裙领口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严嵘的呼吸陡然粗重。


    沈妙妙猛地惊醒。她睁大双眼,在看清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时,十分惊讶:“严嵘?”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软糯,令人想咬几口。


    “是我。”严嵘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这段时间可有想我?”掌心下的肌肤温热细腻,让他想起数日前的那个清晨,她也是这样在他身下发抖。


    “你怎么突然来了?”


    “想给你一个惊喜。”


    沈妙妙“呸”一声,“臭不要脸,谁要你的惊喜。”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怕惊醒睡在前院的爷爷。


    严嵘低笑一声,“想我了还不承认,小骗子。”话音刚落,他重重堵上她的唇,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好一番攻城略地。


    之后,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剥落,有些岁月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一声又一声,带着岁月的沉重与缠绵。


    “明天给你一天的时间安排家里的事情,后天跟我去H城。”严嵘停下动作,威胁:“不许拒绝,否则我就把你我的事情散布出去。”


    在乡下,唾沫星子能将人淹死。严嵘轻松拿捏住这一点,成功要挟到沈妙妙。


    “你卑鄙!”沈妙妙的指甲狠狠掐着他的腰,“你滚开,我不要跟你睡。”


    严嵘见她撒泼,轻笑道:“进都进来了,哪还有出去的道理。”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椎滑下,引起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你看看你,都敏感成这样了,不跟我睡,还想跟别人睡?”他动一下,故意停一下,“说,你想要我,想的夜夜睡不着觉。”


    呸,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他能说出来。


    “我不想要你,不想不想……”她就要跟他唱反调,就是不如他的意。


    “故意的吧?”严嵘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意图,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沈妙妙倔强地别过脸,却被他强硬地转回来。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投下锋利的阴影。


    “你明明湿透了,小骗子。”他的拇指恶意地摩挲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直接震出来的。


    沈妙妙浑身一颤,羞愤交加下猛地抬腿就要踹他,却被早有防备的严嵘一把扣住脚踝。他顺势将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放开……”沈妙妙挣扎着捶打他的后背,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小点声,想把沈老爷子吵醒吗?“严嵘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他看看他的乖孙女现在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沈妙妙头上。她瞬间僵住,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严嵘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突然轻柔下来,吻去她眼角的湿意。


    “别哭……”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慌乱,“我逗你的。”


    沈妙妙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掉得更凶。严嵘叹了口气,轻轻吻着她的唇:“只要你跟我走,我就不会为难你。”


    “你有未婚妻,村里人都在背后说我是三姐,我跟你去H城算什么?送上门给人骂吗?”


    严嵘的动作顿了一下,月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他撑起身子,从床头柜摸出烟盒,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跟秦婉解除婚约了。”


    沈妙妙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秦家老爷子气得当场摔了茶杯。”


    沈妙妙的心脏突然跳得厉害。她想起上周在村口小卖部听到的闲话——严氏集团股价暴跌,严家与秦家的合作项目全部暂停。当时她还以为只是商场上的寻常波动。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严嵘转过头,烟雾中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因为我想要的人从来就不是她。”


    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妙妙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严嵘一把扣住手腕。


    “别装傻,妙妙。”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或许一开始我跟你只想玩玩,但现在不是了。”


    沈妙妙挣不开他的手,只能别过脸去:“严总怎么不直接说我是你的泄yu工具?”


    严嵘的眼神陡然转冷。他掐灭烟头,一把将她拉近:“泄yu工具?”他冷笑,“你可知道,在H城,我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找你这个乡下丫头泄yu?沈妙妙,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沈妙妙扬起手就要打,却被他轻易制住。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角力,呼吸交错,心跳如雷。


    最终是严嵘先松了力道。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突然沙哑:“跟我走吧,妙妙。我安排你读大学,怎么样?”


    沈妙妙:“我不喜欢读书,一看书头就疼。”


    严嵘笑了,突然捏开她的唇,将烟头塞入她嘴里,“答不答应?”


    这人怎么能这样……


    沈妙妙被呛得眼泪直流,烟头的苦味在口腔里炸开,灼烧着她的舌根。她剧烈咳嗽着,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严嵘的表情在烟雾中模糊不清,但当他看到她咳得弓起背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拍打她的后背,动作十分温柔。


    “活该。”他声音沙哑,却迅速下床倒了杯水塞进她手里,“谁让你非得跟我犟。”


    沈妙妙灌下一整杯水才勉强止住咳嗽,抬头时眼眶通红:“你混蛋……”


    严嵘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对,我就是混蛋。”他重新叼住烟,“沈大仙,我的耐心有限。”


    沈妙妙知道这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遂放弃抵抗,“只要你能说服我爷爷,我没问题。”


    见她总算松口,严嵘神情放松,眉头舒展,“沈老爷子那边,我自有办法。”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将烟掐灭,“良辰美景,我们继续。”


    严嵘搂着她转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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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她在上方。


    “自己动。”他的嗓音沙哑到不行。


    沈妙妙有些困惑,“怎么动?”这个姿势太颠覆她的三观了,整个人都在发颤。


    “怎么舒服怎么动?”严嵘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播放给她看,“上面有教学,学着点。”


    沈妙妙粗略扫了一眼,他手机里不止这一个视频,屏幕上排列着十几个缩略图,每个封面都暧昧得令人面红耳赤。该不会都用来“教学”吧?而她正好就是要被“教学”的对象。


    “我才不学。”沈妙妙抗议着扭动身体,却被严嵘铁钳般的手掌牢牢固定在原地。


    “由不得你。”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沈妙妙被迫跟着视频里的示范动作,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严嵘却像个严格的教练,一丝不苟地纠正她的每个细节,直到她完全掌握要领。


    事毕,沈妙妙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他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她轻轻喘着气,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我不要了,你就饶了我吧。”


    严嵘低笑,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爽完就想过河拆桥?”


    “这不叫过河拆桥,”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我就是累了。”


    严嵘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流连,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就换我来服务你。”


    沈妙妙还来不及抗议,唇就被封住。与之前的强势不同,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让她一时恍惚。严嵘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


    窗外,夜色已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妙妙在情潮中浮沉,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传说——月圆之夜,狼人会现出原形。


    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比任何狼人都要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严嵘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第二天,沈妙妙是被院子里低沉的说话声惊醒的。她睁开酸涩的双眼,身侧的床铺早已凉透,只有皱巴巴的床单和身上隐隐的酸痛提醒着昨晚的荒唐。


    晨光透过老式木窗的缝隙斜切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细长的光带。她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清晨七点半——比平时醒得晚了许多。


    院子里,两个男人的谈话声时断时续。沈妙妙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时,她发现自己颈侧有一处明显的红痕,赶紧把衣领往上拉了拉。


    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晨风裹挟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沈爱国坐在老槐树下的藤椅上,正抽着烟,而严嵘则坐在他对面,神情怡然自得,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爷……”沈妙妙轻声唤道,嗓子有些哑。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沈爱国眯起昏花的眼睛:“妙妙醒啦?严总说你要跟他去H城?”


    沈妙妙的手指绞紧了衣角,余光瞥见严嵘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她咬了咬下唇:“我……”


    却听沈爱国自责起来,“都怪阿爷没本事,供不起你读书。如今你能有机会读大学,是最好不过的事了,将来阿爷死后去了地下,不至于跟你爹妈无法交代。你今天收拾收拾,明天就跟严总走吧,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就去H城找你。”


    “爷爷,你真的同意?”沈妙妙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爷爷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她快步走到沈爱国身边蹲下,握住老人布满老茧的手:“爷爷,我舍不得你。”


    沈爱国粗糙的手掌轻轻抚过孙女的头发,像她小时候那样:“傻丫头,这是多好的机会。”他咳嗽了两声,烟火忽明忽暗,“在乡下没有出路,爷爷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学个一技之长傍身,爷爷也就无憾了。”


    严嵘站在一旁,挺拔的身影在晨光中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他适时地补充道:“沈老放心,你和妙妙对我有恩,我一定会照顾好妙妙。”


    有严嵘这句保证,沈爱国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拍拍孙女的手,“去吧,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