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墨言留营
作品:《锦绣千秋,我在古代种田称帝》 马蹄踏碎晨雾时,第二防线的梆子声恰好敲响五更。
刘勇拽着墨言滚下战马,身后传来黑羽军收兵的号角——对方终于发现中了诱敌之计,隔着峡谷骂声震天,却只能望着己方燃烧的粮草车跺脚。
“操!老子的狼头旗还在阵前呢!”
刘勇捶着膝盖骂骂咧咧,却在看见墨言苍白的脸色时立刻收口,
“咋了?伤着哪儿了?”
墨言摇头,指了指腰间空掉的箭囊:
“没事,就是,箭用完了。”
“箭用完算个球!”
刘勇扯开墨言渗血的袖口,看见伤口只是皮外伤,立刻从怀里摸出块硬饼塞给他,
“吃!吃饱了老子带你去偷黑羽军的箭囊——他们的雕翎箭可好用了!”
墨言咬下硬饼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副将骑着马奔来,手里拎着两壶酒:
“刘将军!墨公子!小姐叫咱们回军营,说给咱们庆祝!”
“庆祝?”
刘勇挑眉,接过酒壶灌了一口,
“小姐可真够意思!这次肯定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那可不!”副将笑着点头,
“厨房杀了头羊,熬了整整三锅羊肉汤呢!”
“够意思!”
刘勇大笑,拍着墨言肩膀往前拽,
“听见没?有肉吃!比你那劳什子饼子多了!”
墨言任由他拖着走,目光却落在远处的炊烟上。
昨夜混战中遗失的透甲锥不知何时回到了他腰间,刘勇说是从敌兵尸体上摸回来的,“留着给你刻字玩”。
他摸了摸箭尾的雕翎,忽然想起姜清芷递弓箭时说的“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原来真正的万不得已,是当你张弓搭箭,却依然要校准每一寸弧度,让箭矢只飞向威胁生命的方向。
营门口的伤兵们看见他们,纷纷挣扎着敬礼。
刘勇挨个拍着他们的肩膀:
“好好养伤!等老子回头抢了黑羽军的粮车,给你们每人发俩白面馒头!”
伤兵们哄笑起来,有人指着墨言的短弓:
“墨公子,真听说你一箭射穿了敌将的护心甲?”
“是射断了马腿。”
墨言纠正道,却在看见对方眼里的崇拜时,忽然明白战争需要英雄故事——哪怕故事里的箭,其实带着毒草的慈悲。
两人来到伙房,热汤的香气扑面而来。厨子正用大勺敲着锅沿:
“刘将军!墨公子!给你们留了最大的碗!”
滚沸的羊肉汤里浮着油花,撒了把翠绿的葱花,香得人直咽口水。刘勇接过碗时,忽然压低声音:
“看见没?厨子多给咱们俩撒了把盐——这可是老子用狼头旗换的!”
墨言摇头失笑,舀起一勺汤吹了吹。
热汤下肚,暖意从胃里漫到四肢,连指尖的寒意都散了。
他望着帐篷外走动的士兵,他们铠甲未卸,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有人在给同伴挑箭簇,有人在争论昨夜是谁先砍断了敌将的马腿。
刘勇忽然用胳膊肘撞他:
“想啥呢?快吃!”
“没什么。”
墨言低头喝汤,却在汤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眉眼依旧是寻常模样,却多了分从前没有的锐利。
他忽然明白,有些宿命从来不是生来具备的,而是当刀兵临身时,平凡的人也能握紧弓弦,在硝烟中劈开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
他们吃完饭后,天边的日头已高高挂起。
墨言在营帐外寻了许久,终于瞧见姜清芷正坐在一处树荫下。
他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过去。
姜清芷抬头,看到墨言,嘴角微微上扬:
“墨言,吃饱了?”
墨言轻轻点头,目光却透着几分坚定:
“小姐,我有话想跟您说。”
姜清芷放下手中草药,示意他坐下:
“但说无妨。”
墨言没有坐下,而是站得笔直,声音沉稳:
“我不想回漠沙城了,我想留在这个军营里。”
姜清芷微微一怔,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在思考他这话的真实性。
“为何突然有此想法?漠沙城那里的生活可比军营安稳得多。”
墨言望向远处正在操练的士兵,眼神中满是热忱:
“在这次的征战里,我看到了大家为了守护彼此、守护这片土地而并肩作战。”
“这种生死与共的情谊,是我在墨沙城从未感受过的。而且,我手中的弓和箭,在这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能保护更多的人。”
姜清芷静静听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军营的生活可没那么轻松,随时都可能面临危险,甚至会丢掉性命。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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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想清楚了,小姐。比起在墨沙城安稳度日,我更想留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
姜清芷轻轻笑了,眼中满是欣慰: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留下吧。以后这军营,就是你的家。”
墨言心中一暖,郑重地抱拳行礼:
“多谢小姐!我定会尽我所能,守护好这里的一切。”
说完,他转身望向热闹的军营,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未来与士兵们一同守护家园的画面,心中充满了力量。
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兵器相撞的脆响。
刘勇拎着半块羊排闯进来,油渍顺着胡须往下淌:
“好啊!墨小子要留营?正好!老子还愁没人教新兵耍诈——呸,是教箭术!”
姜清芷摇头失笑,从袖中摸出枚铜哨递给墨言:
“这是狼头营的调令哨,吹长音集射手,短音唤暗桩。”
她指了指刘勇腰间的酒壶,“别跟着他学喝闷酒,伤肝。”
“得令!”
刘勇拍着胸脯应下,却趁她转身时对墨言挤眼,
“晚上带你去偷粮仓的豆子炒着吃!咱们营的火头军炒豆子一绝——”
“刘将军又想被罚扫马厩?”
姜清芷头也不回,声音里带着笑意。刘勇立刻噤声,挠着头往帐外挪:
“我、我去教新兵擦刀!”
墨言捏着铜哨,触感还带着姜清芷的体温。
他望着她走向中军帐的背影,忽然发现她外袍下摆还沾着昨夜的草屑——那是她替伤兵包扎时,跪在泥地里留下的痕迹。
“对了。”
姜清芷忽然驻足,转身时目光落在墨言腰间的短弓上,指尖轻轻拂过弓弦:
“既留营,便要做好随时提刀的准备。”
她从袖中摸出一枚狼头纹的青铜箭镞,递到他掌心,
“这是我初为偏将时斩获的敌将箭镞,今日送你。”
墨言接过时,触感粗粝的镞身刻着细小的血槽,边缘还留着未磨去的锈迹。
姜清芷望着远处操练的新兵,声音里带着几分期许: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既有箭术傍身,又懂审时度势——”
她忽然转头看他,眼里映着将落的夕阳,
“或许有日能亲眼见你登上点将台,把这狼头旗插遍黑羽军的营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