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引我入魔

作品:《成了精神病老公的掌心宠

    “你疯了?!”宫玺一脸惶恐。


    “怕什么。”蒋泯已然探进她的衣摆,“你朋友,半天不会醒。”


    他故意把“朋友”两字咬得很重。


    “你有病吧蒋泯!”她拼命压低声音,“我警告你,这在我家,你别胡来。”


    “威胁我?”他整个身子朝她压过去,低头与她耳鬓厮磨,“你家怎么了?在你家里……更刺激。”


    宫玺脑中回闪那晚的片段。蒋泯的体力她是领略过的,她不知道薛天炀喝了多少酒,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但他早晚会。她看蒋泯这副疯魔样子,只怕薛天炀醒了,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求你了蒋泯,不要,真的不要。”薛天炀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她都能看到他胸口呼吸的起伏。


    蒋泯看她还分神,揉捏手劲儿更大了些。眼看身前娇软的人要急得落下泪来,还不断跟他告饶,他心头一松,直接把人扛到肩上,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落锁,蒋泯半跪在她的单人床边,将她细长的两腿扛上双肩,埋头放肆地侵略。


    “蒋泯,你闹够了没有……”宫玺用力挺起上半身,不顾身体的异样,用力去推,却仿佛推到一堵石墙。


    “你屋里有.套么?”他揽着她,交叠在粉红床单的中央,问得比他的动作还直白。


    “没有。”她忙推他,“你快起来。”


    “没事,换个玩法。”蒋泯怎会放掉入口的猎物,他一只手擒住她两个手腕,用方才剥下的她的内.衣绑起,压在头顶。


    “别乱扭。”他越来越觉得,宫玺就像条银鱼,滑溜溜、还白得发亮。


    他恨不得能将她开膛破肚,片片据为己有。


    ……


    如水月光倾洒在地板上。宫玺胸口剧烈起伏,她已顾不上什么廉耻,也顾不上客厅里还躺着个活人,虚弱地扯着被单,盖上自己。


    蒋泯□□,到窗边点了根烟。


    他很高兴。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心的容器。


    无关鱼水之欢,他只是陡然意识到,自己一声不响地跟来南湾、想要当年拆穿薛天炀的把戏,还有想要发疯地占有她,都是因为他在乎。


    没人能医治母亲去世带给他的伤痛。所谓的复仇,不过像这指尖的烟蒂,只能让他片刻麻木。就算让宫郢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不能。


    宫玺是他下的一步错棋。这一步太不稳当、充满可能性和种种意外的棋,甚至影响了整盘棋局,让执子者方寸大乱。


    他占有她的身体,却让心底愈发空洞——她没给他进入心房的资格。他也知道自己足够混蛋,但他不在乎,只是后悔那两年婚期的约定。


    他不该答应的。这时间太短,他没把握。


    ……


    “水……”薛天炀终于懵懂恢复了意识。他从沙发上跌下来,疼痛让他眼前终于恢复清醒。


    没人。


    没有意想中身侧陪伴的情形。他记得自己本来是装醉,结果风一吹头就开始晕,到她家躺下后,酒精像倒灌进大脑。


    他揉了揉疼到发涨的额角。他昏迷前,蒋泯也在这儿,只是……现在两人都没了踪影。


    “宫玺?”他试探叫她的名字,声音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难听。


    无人应声。


    他抬头看看客厅的钟表,已经过了十二点,她有可能睡下了。但门口还有一双油亮的皮鞋,蒋泯也在这儿。


    他起身,赤着脚往卧室走。


    “宫玺?”他一路唤着。他现在已经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想洗个澡再灌一杯热水。从来没宿醉过的他浑身疼得发涨。


    主卧空无一人,他视线落在左手边关紧的房门上。


    挣扎许久,他握上了门把手,重重下压。


    门锁了。


    “宫玺?你睡了吗?”他不死心地隔着门板问道,仍旧半天没有回音。他懊恼地拖着步子回了客厅,茶几上有一杯水,他一口灌下,蜷缩在沙发上等待天明。


    宫玺当然没睡。但她也无法回答他——


    缓过身体的疲乏,她刚穿好衣服,准备去看看客厅里的薛天炀是死是活,就听到扑通一声、重物坠落的声音。


    她刚到拧开门锁,却被蒋泯从身后轻按在了门上,抬手虚虚捂住她的嘴。


    黑暗中听觉格外清晰。薛天炀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来回在屋里走动,在找她。他走得慢,像在观察辨认什么。


    脚步最后停在了她的卧室门前。


    漫长的停顿,让宫玺都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屋内的光景,心跳几乎骤停。蒋泯也听到了脚步,和自己贴得愈发近了,若没有这扇门板,她估计和薛天炀的距离也就隔了三五公分。


    偏偏蒋泯身后那只手还不老实,故意摸个没完,像要刺激她叫出声来。


    薛天炀没走,反而晃了晃门把手,还叫她的名字。蒋泯生怕自己不被发现似的,一个挺身,宫玺差点惊叫出声,却又被他宽大的手掌死死捂住。


    “忍着。”蒋泯含着她的耳廓,用气声呢喃。


    ……


    第二天一早,蒋泯带着浑身的酸痛苏醒。宫玺这张床确实小,半夜她昏睡过去,还蜷着身子,自己只能从背后把人捞进怀里,他感觉自己半个身子整宿都悬空在床沿。


    他拾起隔夜揉皱的衣服穿好。


    薛天炀听到门锁的声音,立刻精神了。他翻身坐起,却只看到发丝凌乱、满脸倦容的蒋泯从屋里走出来。


    他只扫过自己一眼,像看什么垃圾货色,毫不在意。


    “宫玺呢?”


    “她累了,还在睡。”蒋泯接了杯水,两指夹住杯口递给他,“喝完水赶紧滚。”


    薛天炀下意识接过水,却在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之后惊愕抬起头。


    蒋泯眼里依旧是困意居上,配上他这一身慵懒气质,看不出一点凶狠恶意,可他还是打了个冷颤。


    薛天炀狼狈地落荒而逃之后,他慢悠悠地给自己煮了壶咖啡。咖啡机有年头了,启动时嗡嗡响,连豆子都是陈的,但旁边的茶砖却喝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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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居住的地方,最能辨别一个人的喜好。昨晚他久不能眠,认真打量了下宫玺的闺房。


    没有特点。只是能看出是个女孩儿的卧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鲜明的个性,没有海报、没有贴纸,书架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课本和题册,其余的闲书单独堆在一旁,有的都没拆封。书桌干净整洁,桌面有使用的划痕和墨迹,笔筒里只有简单几根笔。玩偶是屋里最多最鲜艳的装饰,什么样的都有,大小长短、模样色彩各不相同。


    相处以来,他一直觉得宫玺是个喜好明确、很有主意和主见的人,可她自幼生活的地方又让他感觉很模糊。


    “醒了?”蒋泯倚在沙发上,穿着一身淡棕色休闲商务套装,胸前的金属标志贵气又引人注目。


    他实在穿不惯隔夜的衣服,只好打电话找人送来了套。


    宫玺睡得神智不清,冷不丁看到他优雅含笑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什么现代职场剧的片场。


    “你……薛天炀呢?”沙发上凌乱的痕迹,提醒着她这里还躺过一个人。


    “酒醒了走了。”蒋泯目光从她素净的脸蛋下移,“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问她?他不会还要跟着一起吧?


    “你不用回公司?”宫玺试探着问道。


    “嗯。交代好了。”蒋泯起身走到她身侧,暧昧地捏了下她腰上的软肉,“我订了早饭。你回屋多穿点,冷。”


    宫玺:……蒋大少爷这是又满足了?


    其实昨晚没那么难熬,除了蒋泯把她压在门上挑衅那段。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蒋泯动作轻柔了许多,身体也不再是一开始那样僵硬的状态,迷蒙之间,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但他昨晚上五六次,都没做安.全措.施,这让她很不满意。倒不至于吃药,因为他都涂抹在了她的身体上,只是一月后得去医院挂个号查查血,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她没再理他,径直走向浴室,还重重锁上了门。


    蒋泯心底发笑。外卖送得赶巧,浴室里刚响起吹风机声,就送到了。他去厨房拿了盘子和碗,把盒里的吃食通通倒了进去,总共有两笼虾饺、一碟黑金酥、两碗白粥和一盘醋腌酱瓜。


    很健康的餐食。他和母亲一样,喜淡,很少吃佐料味重的饭菜。


    等宫玺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到餐桌前,彻底被这一桌子素到毫无食欲的饭菜无语到了。


    “你点外卖还点白粥?”有点甜滋味儿的南瓜粥也行啊。


    “清淡。”他拿的是家里的勺子,正搅着白粥散热。


    宫玺看这饭菜的品相,和她点过的预制广式早茶大不一样,虾饺都是皮薄透明、圆鼓鼓的一个,她拿起蒋泯放在地上的外卖包装袋,瞄了眼价格——


    就这么点玩意,三百多块钱。她真是无法理解富人的思维,也不想理解。


    点都点了,她到底要尝尝这四十五一碗的白粥什么味道。以防万一,她还从冰箱翻出了瓶她家里万年常备的辣椒酱。


    是真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