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十块桃花酥

作品:《朕的贵妃是只猫

    清晰的痛感伴随血腥气混着唇齿间残留的温热,裴浔指腹蹭过发麻的唇角,裴浔用手背抹去唇上泌出的血珠,愕然抬眸不可思议,“你要去哪?”


    裴浔嗓音沙哑,玉真力气大,又将自己放在弱势的方向,刚刚那一口下了狠劲。


    她讪讪摸了摸鼻尖,方才咬那一口确实太狠,她指尖无意识转着鬓边蝴蝶珠花,背过身子将珠花取下,交给裴浔:“睡吧,臣妾累了,你明天也要上早朝呢。”


    她耳朵都要蹦出来了,再理论下去不给她消化的时间,该当做妖孽当场处死了。


    裴浔:“……你咬朕嘴巴是该的,朕还不能问你要和母后出宫的事了?”


    玉真不以为然:“我们对彼此都没有感情,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呢,还不如离得远远的,这样都不会添堵,岂不美哉。”


    “所以是你讨厌朕。”裴浔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失落。


    他以为玉真就是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入宫,也该是平平淡淡、不反感的,原来是她讨厌他。


    讨厌他为什么还要进宫,今天晚上还要亲他的嘴,她明明可以拒绝,他也不会冲动行事。


    裴浔:“是母后逼你的吗。”


    玉真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不是呀,是我愿意入宫的。”


    裴浔陷入一个死局。


    “……”


    玉真没有多想,她现在很困,能想得东西很少,照裴浔所说,他们是夫妻,所以做亲密的事是天经地义,那玉真就照例做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思考其他事,掀过被子将自己和裴浔一块埋住。


    ——


    次日,裴浔卯时早朝,寅时就需起身。


    宫人蹑手蹑脚点上烛火,他今早比往常要更早一刻钟的时间,卜安候在一旁并不急着催。


    玉真脖子上的金项圈挂了整整一夜,裴浔又是贴着她睡,一晚上被硌着,外加贵妃自带香味,他压抑着欲望,睡得并不安稳。


    裴浔伸向她脖子上的金项圈,一圈还装饰的宝石,裴浔晚上正好压住蓝色宝石。


    贵妃睡觉不安分,项圈往一旁转了整整半圈,人又是斜着,裴浔压住并不稀奇。


    他刚刚摸上,被一只柔软的手捏住。


    裴浔:“……帮你拿了。”


    玉真迷迷糊糊醒了:“不用,我就喜欢金子沉甸甸的感觉。”


    她虽然是半梦半醒,对于金子的执着丝毫不减,就是裴浔已经松手,她依旧不肯放。


    裴浔好生道:“脖子都勒出一圈痕迹了,等早上起床遮不住,别怪朕不提醒你。”


    项圈是裴浔送猫的,他沉默了一会,得出结论:猫是贵妃的猫,只是那猫调皮,喜欢往外边跑,他见不到猫,是每次来都不是时候,猫又去其他地方了。


    裴浔拗不过贵妃,贵妃喜欢戴还是空着脖子都是她的习惯,他要是反其意来,迎来得只会是争吵。


    “等到白日让御医署送盒消印子的膏药来。”


    卜安:“!”


    ……


    玉真醒来后脖子很痛,她迷迷糊糊记得裴浔要抢她的金项圈,她不肯,两人就僵持了一会,后来裴浔就走了。


    这一日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宫中看她的眼神都非常怪异。


    玉真没有多想,佑王三日后要回到封地,玉真给她不少金银傍身,而后是裴游彩,太后和太上皇定下初七的日子,三人能聚在一块的时间并不久。


    阿利泽离开前送了玉真三根银针,用锦盒小心装着,针尖上涂了黑色的药,裴游彩近些日在太后宫中准备细软,玉真也在忙着收拾行李。


    午后,裴浔在她准备去和太后说明情况的那刻,不合时宜地传召,宫人们已经抬着轿子来,她想走也走不掉。


    卜安还道:“娘娘要给太后请安,晚些时候去也不迟,太后也不会怪罪您的。”


    玉真鼓着气,她才不是去请安的,她是去找太后一块出宫的!


    陛下大于一切,陛下在皇宫就是天。


    玉真不情愿到仪元殿。


    裴浔伏在桌案上批改文书,见她来了,指着身边的位置道:“坐这来吧,朕还有奏折没批完。”


    玉真走到他身边,往常这个时候是他休息的时间,裴浔对时间分划相当严格,上完早朝和大臣议事,随后便是批审奏折,会在午膳前看完大半。


    裴浔眼梢未抬,只淡淡掠过贵妃的衣角,将一沓抄好的宫规摆在她面前。


    玉真没觉得意外,昂首挺胸抬起脑袋,伸出指头故作姿态捡起一张,极为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


    她摇摇头,嘴里“啧啧”作响,裴浔认真批改奏折,见她伸手,疑惑了下。


    玉真:“朱笔拿来,本宫帮你批改一下。”


    裴浔递过笔,她是有意为难裴浔,尽管纸上的字有多么工整有力,玉真从细枝末节中划出许多错字。


    裴浔:“……贵妃。”


    他忍不住出声提醒,贵妃的针对性太强了,红圈圈几乎布满整张宣纸。


    玉真放下笔,将宣纸送回他手侧,余光飞快掠过案头右侧厚厚一沓奏折,已经想到裴浔为了抄这些宫规,占据了上午的时间,这才要占用午休。


    她是只善良的小猫。


    裴浔见贵妃咬着唇,手指压在纸上,抬头说:“本宫也不和你计较了,这次就放了你吧。”


    “好。”裴浔轻笑,“等会还要去找母后吗。”


    他最近尤其关注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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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的动向,华阳宫的宫女来报,贵妃已经收拾好行李,就差太后那儿的临门一脚。


    他自然是不肯的,贵妃是他的贵妃,她理当留在宫中,他无时无刻在回味贵妃身上的香味,是他想要贵妃留下来。


    裴浔忍不住贪恋,他在想,是他先见色起意,贵妃不似其他女郎,就如花圃中的花,千娇百媚没有一朵想象,贵妃是娇艳欲滴,他也会更嘱意这朵娇花。


    玉真点头:“要的。”


    裴浔顿了顿,下意识问道:“为何,你很想出宫吗。”


    那倒没有。


    玉真在心底悄悄说。


    “你喜欢溪姐姐,想要溪姐姐做皇后,我离开也是应该的。”玉真认真想了想,“我想要像我爹娘一样,或者太上皇和太后这般,做一对神仙眷侣,你将来会有后宫,会有各种各样的女子,我不需要你的荣华富贵,就是不做贵妃,爹娘也会把我养得很好。”


    这是玉真的心里话,她进宫就是为了吸食龙气和修炼,她不会是裴浔的唯一,她也不想孤苦无依的,要靠争抢才能获得所谓“夫君”的,皇帝的宠爱。


    太上皇也是陛下,她和裴游彩一起侍奉在太后身边,也可以偷偷吸龙气的。


    玉真起身要走,被裴浔扣住手腕,她挣脱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手腕被死死桎梏,没有半点的松懈。


    裴浔皱眉,晓之以理道:“你是贵妃,哪有随意出宫的道理,要是你开了这个头,以后都会乱套的。”


    玉真纠结不已,裴浔捏着她的手好疼。


    她用力挣脱裴浔的桎梏,抹去落下来的泪花,站起身就往外边跑,裴浔拉住她的手,被玉真狠狠一瞪,灰溜溜收回手,触了触鼻尖。


    裴浔一路跟在玉真后边,万幸的是,玉真没有往长定宫的方向跑。


    卜安跟在他们后头招呼小太监们搬来轿子。


    宫道上,就形成这样一幅画面:玉真在前头跑,裴浔快步到她身旁,却始终慢一个头,后边的宫人拎着佛尘的,拿着扇子的,还有抬着轿子的,形成极为诡异搞笑的画面。


    玉真跑得很急,她想去哪是她的自由,裴浔要是想留下她,明明可以好好说,为什么不长嘴,为什么要用这般方法。


    她大声道:“裴浔,你要是想留下我,就和我好好说,刚刚捏着我的手腕很痛,很痛!我不喜欢这样。”


    裴浔停下脚步,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袖摆在抬手时掀起,又在垂下臂摆落下。后边的宫人也急促停下。


    他要是想留下贵妃,可以好好和她说。


    裴浔垂下头,他是众星捧月的太子,就是薛兰渚负有盛名,依旧盖不住他的光芒。


    朕想要贵妃留下,朕是想要贵妃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