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傻白甜在宫斗文里当女主

    “苏叶姐姐在做什么呢?”红杏好奇地凑上前来看苏叶手中动作,“怎么还绣起枕头巾子了?”


    “之前那个主子嫌里头香料气味太重,让我换一个呢。”苏叶手中动作不停,笑着回道。


    “诶,对了,那个枕头是咱们宫里人做的还是内务府送来的,好精巧花样,要是是咱们自己人做的,少不得我要去讨教一番了。”


    “咱们哪有这个手艺,听雨轩里绣工最好的就属青荷,不过她也没这样好的本事呢。”红杏拉着青荷坐在苏叶身边,整个听雨阁就沈文君一个主子,她又不是事多的人,宫女儿们难免都闲些。


    苏叶拉着青和的手仔细看去,果然纤细柔软,留着寸长的指甲,一瞧就是个中好手,不由笑道:“既然红杏都这么说了,青荷你也来做个试试,要是好了,主子定有的赏你的。”


    青荷羞怯地点点头,应了声是,就拿起绣架绣将起来。


    “唉,怎么只赏她们呀,我也该有份才是,青荷的活都是我帮她干的呢。”白让十五岁的小徒弟小鱼儿不服气地嚷嚷道。


    青荷留着指甲不方便做粗活,以往沈文君没入宫的时候,多是小鱼儿替她做,因此他此时有些不平起来。


    苏叶闻言哈哈笑道,抛了一面布料给小鱼儿,砸了他一头:“好啊,你也绣个样子出来,我给你向主子讨赏去!”


    小鱼儿冷不丁被砸个趔趄,慌慌后退几步,窘态逗得所有人都忍俊不禁,他也忍不住拿下面上料子,挠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


    沈文君听见后头笑声,回身望去,反问:“姐姐们在笑什么?不让说给妹妹来听听。”


    赵答应用锦帕捂住嘴角,娇笑道:“我原来不知,妹妹这耳朵也不好使啊,想来也没办法伺候陛下吧。”


    韩绾翻了个白眼:“总比有些人心不好使要好,妹妹怎得也不行礼,别是忘了不成?”


    又急忙语重心长地说:“在宫里这规矩不能不懂,今日遇见我们姐妹不过提点二句,要是遇见了脾气不好的主,说不得要妹妹出去跪两个时辰呢。”


    赵答应被暗讽了一句,连忙把求助目光转向李含霜,李含霜拍拍她手面:“这话有理,你该给她们行礼。”


    赵答应见李含霜也不给自己撑腰,只好恨恨给沈文君两人行了礼。


    “多谢姐妹们帮我教导她,她素来说话不过心,我这些日子也愁得很。”李含霜得体地看了两人一眼,和气地说道,只是口风一转,竟关心起沈文君的住处来了。


    “妹妹住的是听雨阁?听说离御花园也近呢,这可是妹妹的福气了,想来妹妹也喜欢得紧。”李含霜笑着托起一片金黄灿烂的银杏叶,好像真的为沈文君高兴着。


    “我当然喜欢,姐姐要是喜欢的话也可禀明了珍妃娘娘货庄妃娘娘,来与我同住啊。”沈文君挑了挑眉毛,邀请道。


    李含霜笑道:“那还是算了,君子不夺人之好,妹妹喜欢我为什么要强夺呢。只是听说冯答应之前也住在听雨阁,怕是对妹妹不好呢。”


    她语调柔柔,声音和缓,透着股极端庄的大家闺秀味,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武将出身的女儿。


    沈文君腹诽道。


    韩绾却受不了她明针暗剑,面上带着得体的笑意,呛声道:“好事坏事如今也不过是陛下说了算,我们这些小小贵人答应哪有那福气敢断言祸福呢,妹妹说是不是?”


    “姐姐说的是,是妹妹一时狭隘了。”李含霜被驳了一通,到底年轻,面上挂不住,转身匆匆带着赵答应一帮人走了。


    “姐姐真是,爹进宫前还说要我和姐姐好好学学呢。解仇不必结仇快,姐姐也仔细些才是。”见李含霜等人走了,沈文君才小声说,“还是谢谢姐姐为我出头。”


    韩绾牵住沈文君手,笑说:“什么话,咱们自小一起长大,以往谁动手动脚不是你帮我打回去的,不过说两句话罢了,横竖我本就不喜欢她们。”


    “再说,真要我忍下这口气,还不如叫我死了痛快,反正我是忍不了的。”韩绾扬了扬头,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不过孔雀也有飞不起来的时候,她的宫女丹若听见她说这话,赶紧劝阻道:“主子可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这可是大忌讳!”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姑姑别告诉嘉嫔娘娘好不好。”韩绾拉着丹若撒娇道,丹若并不是她带来的宫女,而是宫里分配的,不过以韩绾自来熟的性格,一早就混熟了。


    “主子保证不说了,奴婢就不告诉嘉嫔娘娘。”丹若严肃地板着脸道,宫中主位妃嫔是有教养下位妃嫔的权力的。


    不过也因此,如果下位妃嫔翻了错,往往主位妃嫔也要跟着受罚。


    韩绾就差指天誓日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


    等看见丹若脸色和缓下来,才扭头冲着沈文君吐吐舌头。


    沈文君也跟着她偷笑,完了才问春信:“姑姑在宫里也久了,不知道现在御花园何处风景最好?”


    春信笑着说:“御花园里三醉芙蓉开得正好,此花一日三变色,清晨开白花,中午转桃红色,傍晚又变成深红色。现下里正是要转成桃红色的时候,主子不妨去看看。”


    “也好,去看看吧,省得某人又要抱怨开了。”沈文君冲韩绾做了个鬼脸,嬉笑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谁惯得你!”韩绾气极反笑,轻轻拧了沈文君胳膊一下。


    说说笑笑间就到了那处三醉芙蓉底下,果然春信所言非虚。


    大片大片的花朵层层叠叠堆在一处,桃红里点缀着些许浅白,恰似珍珠落入玫瑰盘,渐渐浓起的香气如极轻盈的纱缎笼罩住观人的面庞,直教人浑觉天地间只此一物。


    “果然漂亮!”沈文君抬手拉下枝头花细细嗅到,赞道,“可比什么香料强得多,要我说不如全换成鲜花芳果,不更多些天然之趣?”


    “你觉得这花好,我觉得香料也香,哪有这两全其美的事。幸好这么好的花就在你这听雨阁边上,我来找你的时候还能顺道见一见。”韩绾也摘了一朵花在手上把玩,感叹道。


    “那姐姐可要天天来找我了,不然我就去找姐姐去。”沈文君接过韩绾手中鲜花,正是半红半白的样子,插在她鬓角,轻笑道。


    韩绾抬手摸摸耳上花瓣,笑着点点头。


    “啊!啊啊啊!”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氛围,沈文君连忙转身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个年轻的宫女尖叫着从假山后头跑了出来。


    “怎么了……”沈文君话还没说完,那个小宫女已经飞快跑远了,害得她只好叫白让拦下一个小太监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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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太监浑身发着抖,额头不住有冷汗顺着眼角流下,刺得眼睛微微发疼,此时听见沈文君问话,只好颤着身子跪下,慌慌张张地说:


    “回禀主子,奴才们本是奉命往珍妃宫里送东西去的,不料方才路过假山的时候,看到、看到……”


    也不知这小太监看到了什么,死活也不肯继续往下说,只是不住磕头。


    沈文君见问不出来什么,只好让他先走,打算自己上前看看究竟。


    却被韩绾拉着手腕,怕道:“要不我们还是回你听雨阁去吧,万一真看见了什么不好的……”


    沈文君安抚地拍拍韩绾手臂:“姐姐在这里等我吧,我和白让一起去,春信就陪着姐姐吧。”


    春信担忧地看了一眼沈文君,却没再劝,只嘱咐白让照顾好她,转身站在韩绾身边扶着她。


    “主子小心脚下。”白让扶着沈文君手,低头看着地上路面,假山旁都是些鹅卵石,此处天日少,露水尚未褪去,要是不小心不是掉到池子里就是磕到假山上。


    白让正小心翼翼扶着沈文君,却感觉到她手指瞬时收紧,紧紧扣在他手背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一下子就在他手上留下了印子。


    白让抬头看去,一具穿着太监服饰的人挂在假山上,双手松松搭在石上,脑袋却往下坠,一双通红的眼睛倒着,直直看向两人来的方向。


    大张的口中血肉模糊,舌头却不见了踪影。


    只有苍蝇嗡嗡地在他周围飞来飞去。


    “你抬头看右边的树。”沈文君好像看出了白让的疑惑,用力捏了把他略微粗糙的手,镇定地示意他往右上方看去。


    白让抬头一看,那太监被割下来的的舌头血淋淋挂在尖锐的树枝上,一滴一滴,粘稠的猩红粘在极好的青石板上。


    鸟儿在叽叽喳喳叫着,在死太监身边欢快跳来跳去,时不时有争不过的雀儿去去啄啄树上的舌肉换换口味。


    啪嗒,不知哪只鸟儿使过了劲,那截舌头掉了下来,溅起蒙蒙灰尘。


    沈文君闻到鼻尖一阵阵铁锈味,只觉喉头一阵痉挛,腹中酸水上涌,激得眼泪迷糊了双目之时,听见白让说:“先回去吧,主子。”


    沈文君勉强地点了点头,泪眼朦胧间,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绰绰,在半明半暗的泪光里看不真切。


    “怎么了这是?”韩绾看她这副模样,急切地上前扶着沈文君身子。


    春信一时也有些着急,责备道:“方才让你看着主子,怎么闹成这样,回头自个儿领罚去!”


    白让一言不发。


    沈文君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怪白让,实在是……”


    “到底怎么了?”韩绾急道。


    “前头死人了!”沈文君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这,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韩绾吓了一跳,捂住胸口用气音说道。


    “谁知道,先回去吧,不看还好,这一看我只觉得鼻子里都是这股怪味。”沈文君皱着鼻子抱怨道。


    一行人这才回了听雨阁,苏叶早等着了,只是沈文君左等右等不来,如今一回来又是这样坏的脸色。


    苏叶也心知不妙,赶紧屏退众人,关上了门窗,只留下几个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