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当场抓奸

作品:《嫁给渣过我的男人后

    令姝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抬步走向宅院,做好心理准备抬手敲门。门后出现一个圆脸的丫鬟,她一脸诧异的看着令姝:“夫人是不是敲错门了?”


    令姝无视她,推开大门侧身挤进去朝里走,圆脸丫鬟急忙追在上去,张开双手拦住令姝,语速极快:“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强闯民宅吗?”


    令姝强忍着心中的酸意,冷声道:”程朝是不是在这里?”


    圆脸丫鬟被她问住,抬眼看了眼面前令姝,想起程少卿家中有位容貌出众的夫人。又见她一脸气势汹汹的模样,眼神闪躲慌乱的开口:“夫人真的走错了,这里没有什么程少卿。”


    令姝心头一把火烧的极旺,她抬手抓住圆脸丫鬟,质问道:“我可没有提什么程少卿。”


    她一把拉开挡在面前的丫鬟,脚步快速的迈进正院朝左侧走去,方才进门时余光瞧见左侧房屋有人影移动。


    圆脸丫鬟见无法制住令姝,朝屋内放声大喊:“有人闯进来了!程少卿你夫人闯进来了!”


    令姝还未踏进房门便被从里面慌忙出来的程朝挡住,望着面前神色慌张的男人,她心如刀割。程朝看见令姝顿时猝不及防,他急忙上前准备拉住令姝,不想手扑了个空。


    他看着令姝冷漠的面容,心中腾起诡异感,又担心身后房间内的人被她发现,喉间发涩:“阿姝,你怎么来了。”


    他护在房间前紧张的模样落了令姝眼底,就这么护着那个女人,担心她被发现吗?令姝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她这般怒气冲冲过来抓奸又能如何,不过是给彼此增加难看罢了。


    要走的人留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面露决绝:“何必遮掩,你我就此和离便是,孩子我要带走。”


    和离?程朝一脸惊愕,他试探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他竟然半点都没有解释的意思,令姝彻底死心,拂去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去。程朝一片心慌的拉住令姝,焦心的解释:“阿姝,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情况危机我逼不得以才.......”


    令姝忍无可忍怒气冲冲打断他:“逼不得已?什么样的情形能容你做下这样的事情?你都将那女人藏在我眼皮子底下了还叫逼不得已?”


    “女人?什么女人?”


    他还装的一脸无辜,方才不是都承认了吗?令姝怒而转身给了他一巴掌,咬着牙开口:“滚开,你真叫人恶心!”


    清脆的声音回响在院内,一旁看热闹的圆脸丫鬟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眼底闪着兴奋的火苗,不过她也一脸摸不着头脑,女人?这个院子里除了她还有哪个女人?


    “你说我恶心?”程朝不顾脸色的疼痛,面色难看的凝视着令姝。


    令姝面露嘲讽瞪回去,“我才出月子,你就置办外室,难道你不恶心吗!”


    场面一时僵持住。


    直到微弱的咳嗽声从程朝身后传出,一声熟悉的呼唤拉回令姝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惊愕拉开程朝向后看去,令学章唇色苍白,面无血色的捂着腹部站在门口,声音虚弱:“姝儿,你误会了。”


    被藏住的外室突然变成了受伤的父亲,令姝脑子顿时变成混沌一片,理不清思绪。


    令学章捂着唇瓣咳的撕心裂肺,令姝顾不得其他上前扶住他走进房间内,她回头望去,程朝还立在原地,头低垂着,像条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看着极为可怜。


    将父亲安置好后,令姝才问起这是怎么一回事,令学章苦笑着摇摇头,将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


    当时程朝那一剑并未伤及他的性命,但因着伤上加伤和失血过多,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落下的病根。身体虚弱,影响日后的寿数,二人都不愿让令姝知道事情始末,因此程朝便将令学章藏在此地,吩咐人悉心照料,想着等他伤势大好后再跟令姝坦白。


    “姝儿,程朝对你确实是用情至深,为父也放心了。”


    回府的路上,令姝抬眼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程朝,他侧脸上还印着巴掌红痕,令姝一阵心虚,她当时那巴掌带着怒气是下了狠手的,这红印想必要几天才能消散。


    注意到程朝的视线,令姝赶忙露出笑容讨好的看着他,下一秒后,他无视令姝闭上眼睛。


    令姝掏出帕子,从马车上翻出药膏,俯身凑过去,动作轻柔的给程朝侧脸擦上药膏。苦涩的药味带着玉兰花香扑面而来,脸色火辣辣的地方也被清凉的药膏敷上,程朝心头的火气也消散大半。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令姝,冷哼一声:“涂了又有何用,外人一眼就瞧出来我让夫人给打了。”


    令姝连忙顺毛,心疼的开口:“我方才力气用大了些,涂些药膏你也好受一点。”


    提起方才的事情程朝就来气,他挪动身体远离令姝,郁郁寡欢:“不是说看见我就恶心吗,你还凑过来做什么?”


    令姝赶紧贴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背脊,面有愧色:“对不起,我当时以为你在外养了外事,我是气的失去理智了才胡言乱语的。”


    程朝支起耳朵细听,在听见她说吃醋时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火辣感都消散开。见他还一副气冲冲的模样,令姝抿着小嘴:“我真的不讨厌你。”


    她盯着程朝的背影出神,想起了两人的过往,鼻尖酸涩埋头靠在程朝的背上,“我心悦你,所有我害怕你被别人抢走了,郑月儿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我是不是太过善妒了?”


    程朝感觉到身后衣衫濡湿,他回头望去,令姝果然泪眼朦胧,一脸委屈。他心里的气彻底消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将人箍进怀中:“什么善妒?那是你在意我的表现,我巴不得你善妒,最好眼里心里都是我,只有我。”


    “我气的是你不信任我,总是乱想我和别的女人,我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你,哪有其他的心思。”


    令姝窝在他怀里,贪恋的嗅这他身上的清香,有些不好意思:“你最近确实怪怪的,何况谁叫你如此倒霉,我难得出门一趟还能当场逮住你。再说了,我父亲受伤一事你为何要遮遮掩掩的瞒我?”


    程朝抿紧唇瓣,他最不愿意的提及的事情就是这桩,毕竟他当时真的起了杀心,甚至思考过事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事情遮掩过去。


    可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令学章,想起了汴京的令姝,想到她伤心欲绝垂泪的模样,他突然就下不去手。他知道失去父亲的滋味,不愿意令姝经历这样的苦楚,沉默良久后还是叫人给令学章止血治伤。


    “你父亲的伤毕竟是我下的手,我怕你……”


    “父亲都告诉我你,担时情况危机,若不是你急中生智套出虎符,只怕河西已经生灵涂炭了。”


    令姝说完抬头亮晶晶的看着他,眼底的钦慕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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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溢出。程朝弯起手指敲了下令姝脑袋,谈起正事:“我很快就要升任大理寺卿了。”


    令姝坐正身子有些忧虑:“树大招风,我到宁愿你升得慢些。”


    “我此番立了大功,陛下不升我才是惹人猜忌,今日陛下因一件小事当中众臣的面斥责了韩琦。”


    “是不是因为帮我送信一事?”令姝有些自责的开口。


    程朝抬手正了下她摇摇欲坠的步摇,声音低沉:“陛下本就在意他与我走的近,有没有你那件事都会动手。”


    “我们能不能私下帮帮他们?韩琦帮过我们,还有佩娘那边。”


    “我们不过多接触他就是在帮他,他跟随陛下多年,只要不是大事,陛下不会轻易舍弃他。”


    令姝掩下眼中的思虑,想着这些时日替佩娘打的掩护,她能看出来,佩娘和韩琦互相心悦,可如今这个局势,两家是断断不能结亲的。


    ——


    晚间,令姝看着摇篮里孩子熟睡的面容心口泛滥,他长开了些,生的玉雪可爱,每次看见令姝都会咿呀咿呀的叫喊。程母说他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和程朝小时候一模一样。


    令姝回到正房,程朝已经沐浴完躺在榻上,见到令姝走进来,他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令姝躺上去。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令姝看着他那高挺的鼻梁,想起白日里听到的闲话。他们说鼻梁高挺的男人在房事上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她想起和程朝之前的亲热,他确实很热情,有时候能缠着她闹到半夜。


    尤其是开荤那会,除了月事的那几天从不停歇,令姝有时都会骂他不知节制。自从令姝怀孕以来,两人甚少亲热,要不是他每晚都会陪着令姝睡觉,她还真不放心。


    想到此处,她冰凉的小手灵活的钻进里衣,程朝制住令姝作乱的手,眼里含着欲色,他声音难耐:“时候不早了,睡吧。”


    令姝乖顺的躺下去,等着他去熄灯回来。他重新躺上榻,拉过被褥将两人盖好,呼吸平稳的睡去。


    一直等着的令姝有些错愕,她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程朝还无动于衷,她出月子已经快一个月了,按理早就可以开始行房,程朝却一直没有动作。他在外面也没有女人,难道是已经不行了?


    和姜沅偷看禁书那会她也是听过的,据说男人花期特别短暂,过了二十五就开始力不从心。程朝已经二十四了,算算年纪也是时候了。


    令姝有些难过,但此刻更加难过的应该是程朝,她觉得自己应该表面立场,就算程朝不再行了,她也不会嫌弃他的。


    她转身抱紧程朝,表明心迹:“夫君,你放心!就算你以后都不能再那个,我也不会介意的。”


    程朝将要睡着时突然被她的耳语惊醒,等他反应过来令姝再说什么的时候直接气笑了,借着月色掐住令姝的脸蛋,咬牙切齿:“你又在乱想什么!什么不能那个,我又没受伤!”


    令姝眨眨眼,无辜道:“我不是说你受伤,男人到你这个年纪开始走下坡路是正常。”


    他忍无可忍,翻身堵住令姝喋喋不休的嘴巴,良久才盯着令姝舔舔干涸的嘴唇:“大夫说过早行房对你身子不好,最好是两月个后再行房。”


    他抬手遮住令姝水润的双眼,低下头平复呼吸,将令姝用被褥裹好,低声道:“睡觉,过两天再收拾你!”